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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陛下手中沾了多少人的血,就该为多少人偿命,不是吗?”
刘笙被她的冷漠刺伤,更是气得发笑,自己与阿姝此刻交叠互挟的手臂像是他对她的忍让一样讽刺。他不想再与她这般近距离的对峙,冒着手臂脱臼的风险也要强行破解了招式,趁秦姝不察,一掌正中秦姝腹部,生生将秦姝逼退数步。
“古往今来,哪个皇帝手底下没几条人命,又有哪个皇帝是因为这几条贱民的命而死的!秦姝,我看你是昏头得厉害!”
秦姝手扶在墙壁上,弓着腰,剧烈的疼在身体里疯狂翻涌。尽管如此,她仍然直言道:“没人能让皇帝因为这个原因而死,是因为他们杀不了皇帝,而不是你的命当真比其他人的贵重。”
“……”刘笙一阵哑然。
他望着秦姝,像是第一次认识她。
他有些蹒跚地走向阿姝,问道:“我杀人,我玩弄权术,是为了真正登上这天下最高的位置。我是如此,你也是如此,若是给天下人机会,天下人皆如此,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想要活下来,便只能不停地追逐权力,这难道不是你我从小便知晓的道理吗?世人的命,何时与上位者的命相提并论过?”
“你说的……不对。”秦姝艰难道。
这已经是刘笙能承受和容忍的极限,他不想从阿姝嘴里再听到任何一句反抗的话。眼见着秦姝又要说些什么,他猛地出掌朝前暴冲,秦姝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脖子,迫使自己抬首与他对视。
“不要再说傻话了,否则,朕真的要杀你了。”
“陛下说错了,他们也说错了。”秦姝的嗓音喑哑,“我是人,我想拥有我该拥有的权利,万民也是。是有人剥夺了我们的权利,那是他们的错,却不是这世间的道理。”
终章(下)
刘笙的胸口剧烈上下起伏着,他想要收紧手掌,想要强行令眼前的女子闭嘴,可看着她全然无畏的目光,又不大下得去手了。
他不知道要如何反驳秦姝的“谬论”,只在沉默良久后,问道:“我一直认为你是父皇最好的学生,现在想来,你也不仅仅是他的学生。方才那些话,是祁牧之启迪你的,可对?”
他看着阿姝愣怔那一瞬的神情,便知道自己猜的不错,继续道:“阿姝,你看到祁牧之的下场了。”
“他死了,尽管朕承认,他是朕逼死的。但你也不得不承认,凶手不止朕一人。”
“他这种人……噢,或者说你们这种人,根本就不适合这个世界的规则,即便你们不承认这个规则。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祁牧之的下场足以说明一切了,你当真还要走他的老路吗?你们所谓的,应有的权利,如果真的得到,那上位者的权力岂不是被瓦解?对于平民来说,明堂之上皆为上位者,你想要为平民做主,朝上诸君谁能如你意?对于朝臣来说,你一力守护的百姓只不过是些愚民,权力下放,又能对国家创造什么好处?”
秦姝闻言,专注又探究地望着对方的眼睛,似乎想透过那双眼寻到一丝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来,她失败了,又在他的禁锢中低低地笑起来,甚至笑容愈演愈烈,完全没有受人挟制的自觉。
“皇兄,你知不知道,祁府从来没有传出任何一句——关于祁公的流言,不论是政事,是私事,一次都没有传出来过,连九层台也拿祁府的密不透风没法子。”
“但孙无忧,哪怕是让全府上下的奴婢都签了死契,也照样阻碍不了有人看不惯他的行径,寻遍机会往外传递消息。”
她说:“你们也太瞧不起人了。”
她垂眸,朝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上瞥了一眼,确认了对方没打算对自己下死手的事实。她右手微动,调转手中长钗,在皇帝愣神时毫不客气地扎上他的手腕。
她想杀他,也一定要杀了他。
长钗穿透男人的手腕,他禁锢她喉咙的力气自然被化解,在男人吃痛还击之前,秦姝蓄满力气抬腿正蹬,正中对方胸口,将对方逼退数十步。
皇帝握紧手腕伤处上方,低咳几声,眉头揪得死紧,他从秦姝的反应中大概也明白,她与他已然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今日这金銮殿上,只能出去一个人。
他不敢再纵她,想要化掌为拳直攻她而去,却见秦姝忽然背靠着墙壁,吐出口鲜血来。
秦姝确实是忍不住这口血了。
方才在殿外持刀劈中尹清徽时,身体便已经是强弩之末,更别提和皇帝交手时又受了伤。
内息乱得四窜,身体痛得几乎麻木,她此刻呕着血,想停都停
不下来。
皇帝倒是停了脚步和攻势,颇为意外地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
阿姝觉得好笑,含糊着说:“你还有心情关心我。”
她狠狠抹掉下巴上的血,抬手取下头上最后一支长钗。满头青丝随着长钗取下而尽数散落在腰间,又几缕碎发随风飘落在面庞,影影绰绰地遮着脸,遮着她眼底的情绪。
她微弓着身体,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单脚朝后蹬地,向皇帝扑来。
阿姝这次的攻势比前几次还要猛,刘笙几乎要怀疑方才吐血的女子只是自己的一场幻觉,他有些吃力地招架着,偶尔能趁秦姝攻势的间隙偷袭她几招,却见秦姝仿佛失去痛觉,没有半点退缩之意。
良久,皇帝终于在自己最拿手的招式中短暂控制住秦姝。他看着对方无异于自杀式的攻击,和自己身上的数道伤痕,急声道:“秦姝!即便你恨我入骨,但老头子养你教你一回,留你在京可不是为了让你和朕作对的!你不是毕生都追求自由吗?往日是朕一己之私,想留你在身边保护你,爱护你,可既然你恨朕,朕还你自由不就成了!”
“先帝留我在九层台,是让我守着他打下的江山,若他知道你如此鱼肉百姓,早就把你废了!”秦姝冷嘲着,“再说,皇兄你这时候与我谈自由,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什么?你难道觉得朕会报复你?”男人的眼眶渐渐泛红,“朕不会!秦姝,我或许对不起天下人,但我从来都对得起你!你多少次犯上,多少次挑战天子权威,朕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处置和不信你,除了我,世上还有哪个天子能容忍你至此?你早该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只要你现在放手,从此以后,我做我的皇帝,你去体会你的潇洒人间,你我两不干涉。”
秦姝望着他,眼中难得平静,她说:“只对我一人容忍和信任的……可以是我的爱人、亲人、友人,唯独不该是天下人的君父。”
她又说:“至于你的心意,其实我从来都不知道。皇兄,你我之间,横着无数条性命,我早就动了杀你的心思。至于你所说的对我的保护,我不需要,也不在乎。我的心上人,在那。”
皇帝顺着她的目光去看,不知是不是殿外的阳光过于刺眼,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
随着他注意力的转移,他手上控制秦姝的招式也变得可解,秦姝咬牙挣脱,抬掌便朝他要害劈去。
皇帝一个不察,被一掌劈中,又被秦姝的长钗刺中胸口,他堪堪回过神来,双手握住秦姝手里的钗,想要阻止秦姝继续扩大伤势的动作,秦姝却铆足了力气,死死按住长钗,步步逼近,直到将刘笙逼到墙壁角落,使他退无可退。
刘笙第一次发现,秦姝的力气可以这么大。
也是头一次发现,秦姝恨自己已经恨到了如此地步。
他倏然松开了一只手,从身后抽出那支从来没用过的贴身短刃,猛地刺进秦姝的右侧胸前。
做完这个动作的那一瞬,他还在心中忍不住自嘲,这支短刃,他方才一人独战数百人的时候都没用上,此刻却刺向了自己心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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