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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发现,我对方应琢其实一无所知。
方应琢已经在粟水镇打听到了关于我的一切,包括我那些不愿在人前揭露的伤疤,然而,我对方应琢却所知甚少,我只知道方应琢的学校和专业,知道方应琢有个行事作风令人发指的大明星母亲,除此之外,似乎就没有了。
我坐到另一个挡车石球上面,感到自己鲜少有这么纠结的时刻。
如果我现在询问方应琢,他也许会坦诚相待,也许会有所保留,但我最终选择了什么也没说。
毕竟,你对一个人的了解越多,就代表你与这个人的牵绊越深,可是如果对方注定是生命里的一个过客……那还是点到为止吧。
就像是在夏令营中遇到的伙伴,在一两个月的时间里,大家短暂地相熟,直至夏令营结束,每个人又会回到各自的人生轨迹。
忽然,我在形形色色的过路人中,看见了一个卖花的老婆婆。
她卖的不是精致的扎成一束束的鲜切花,而是在街边随处可见的黄角兰、栀子花和茉莉花,用一根根细线串好,挂在竹竿上。
离着那老婆婆还有段距离,我就闻见了那股亲切的清甜味道,香气的质感醇厚却不腻人。
在这里,卖花的人多,买花的人也不少,在潮湿闷热的夏夜闻见这一缕芬芳,心情好像也变得凉爽了一点。
于是,我站起身,走到那位老婆婆身边,她向我露出笑容,热情地招呼:“黄角兰、栀子花、茉莉花,选点嘛。”
“栀子花怎么卖?”
“三元一把!”
我身上总是会随身携带小额的零钱现金,刚好摸出三个一块钱钢镚,“那给我来一把。”
老婆婆乐呵呵地为我选起了花,一共四朵盛开的花,被宽大的绿叶簇拥着,香味沁人心脾。
我向老婆婆道了谢,攥着这一捧栀子花,递给方应琢:“送你。”
“给我的?”方应琢有些惊讶。虽然方应琢看到了我去买花,但不明白我到底要做什么,他怎么也没想到,收到花的人会是自己。
方应琢接过栀子花,深深地嗅闻了一下,又傻里傻气地笑了:“真漂亮,好香啊。”
“至于这么吃惊吗,”我不解道,“给你送花的人应该很多吧。”
方应琢笑着说:“那不一样。”
其实,这也不是我第一次送花给别人。
在黄雨霏还是我女朋友的时候,有次她模考失利,我见她情绪低落,就去后山那边摘了几朵野花,用丝线简单地扎了一下,然后送给了她。
但是方应琢的追求者众多,这些小玩意想必他也看不上。
这种哄人的小招数,不知道这次有没有灵验。我不太确定地问方应琢:“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有。”方应琢认真地说,“现在很开心,非常开心。”
这人好说歹说也是个知名大学的高材生,怎么语言就这么匮乏?我有些想笑,分不清是因为方应琢贫瘠的词汇量,还是因为方应琢笑得真的很傻。
我正准备问方应琢要不要回酒店,就听见方应琢忽然开口:“秦理。”
“嗯?”
“你知道吗,我爸是商人,我妈是演员,家里虽然不缺钱,但我从来不觉得父母爱我,他们做事只考虑利益,把我当做一件可以持续投资的商品。”
方应琢平静地叙述:“自打我记事开始,几乎没有过能自由支配的娱乐时间,行程是被规划好的,不仅需要报备,还有秘书负责记录,再汇报给我的父母,别人踢足球打游戏看漫画,我却一直被要求学习琵琶和书法,虽然我不讨厌这两件事,但也谈不上喜欢,因为早就习惯了,就像刷牙洗脸一样,变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是什么。”
于是我只好重新坐回挡车石球上,静静地看着方应琢,偶尔点头,意思是我在听。
“因为没什么和外面接触的机会,我的朋友非常少,只跟两个发小走得近些,一个是刚才碰见的唐皓源,另一个就是裴朔,他们都和我同龄。”方应琢继续说下去,“其中裴朔的父母与我父母是至交,因此他们很放心我和裴朔来往。相对来说,和唐皓源的关系只能称得上普通朋友。裴朔经常偷偷带我出去玩,也是在他的引导和鼓励下,我才渐渐发现原来自己喜欢摄影。”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方应琢一口气讲这么多话。
方应琢似乎讲得有些累了,垂下眼睫,从背包里取出矿泉水喝了一口。
我尽职尽责地充当捧哏,问:“那后来呢?”
“高考以后,我和裴朔都选择了r大新闻系,没想到唐皓源也报了填了这个志愿,我当时非常意外,因为我记得他明明对金融更感兴趣。新闻系男生少,我们三人又被分进同一间宿舍。”方应琢说,“那段时间的快乐很纯粹,可惜没持续多久,裴朔就在大一那年的冬天去世了。从他确诊胶质瘤四期到死亡,只有一个月。”
作者有话说
今天体检竟然抽了七管血
明天也更,还是期待大家的评论哦3!
舌尖
一则轻描淡写的讣告,毫无预兆,让我愣了愣神,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的发展会是这样。
方应琢大一那年的冬天……也就是三年前,跟我现在的年纪差不多。
讲话期间,方应琢的语气一直很平静,但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方应琢用来掩盖内心哀恸的方式,也许时间能抚平伤痛,可是当旧事重提,无异于将愈合的伤疤残忍揭开,再次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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