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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海洋地手臂猛地一颤,脸色“唰”地变白,抱着狗的手开始抖。
即便如此,那只柯基依旧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孟星辰捂住自己的嘴,眼眶立刻泛红。
陈梦书怔怔地望着那只不再动弹的柯基,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雨夜——她第一次未能挽救患者的生命,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齐伯山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一个弧度,又迅压下去,故作沉痛地摇头。
关江流深邃的目光闪烁着莫测的光。
刚刚挂断电话的刘导快步跑回现场,脸上还挂着喜色,但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的笑容凝固了,揪住了自己越来越稀疏的头。
他就知道!杨不凡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啊!唉……
弹幕也炸锅了:
【完了,真的死了!】
【中医果然不靠谱!】
【打不打脸,就问你打不打脸!】
【没有金刚钻还要揽瓷器活儿,杨不凡和节目组就等着被封杀吧!】
……
陆浩宇正准备轻拍杨不凡的后背以示安慰,却被一声尖锐的叫声打断。
“啊!——”覃紫苏的声音刺耳,紧接着是对杨不凡的激烈指责,“你们把小狗狗害死了!都是你!你用了什么……”
然而,在她的话音未落之际,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哼唧。
季海洋手中的柯基睁开了朦胧的眼睛,眼睛上那层灰白色的膜已经消失不见,眼神清澈却带着困倦。
它伸出小舌头,轻轻舔了舔陈梦书的手腕,好似在表达着感谢,哼唧一声,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这一舔,温暖濡湿的感觉,让陈梦书从自我厌弃的情绪中挣脱出来,都忘了自己还有洁癖。
“忘了告诉你们了。”杨不凡语气平淡,“这药膏还有镇定安神的作用,所以它会感到困倦是正常的。睡觉也有助于它更快恢复。”
原本情绪激动的覃紫苏顿时哑口无言,如同被人掐住脖颈的母鸡,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这一次狗子再度闭眼睡去,却没有让人怀疑它是死了。
因为,它竟然出细小的呼噜声,显然睡得很安逸。
杨不凡伸手摸了摸狗耳朵,确认体温正在回升,又对季海洋道:“它失血过多,,体温还未完全恢复。你年轻火力旺,正好可以给它当个天然暖炉。”
季海洋顿时僵住,捧着狗子的姿势活像捧着个定时炸弹,手臂都不敢弯曲。
杨不凡看得直摇头:“你这是要上贡吗?抱怀里啊,这样端着怎么能暖和呢?”
“可它伤得这么重……”季海洋苦着脸,生怕弄疼了小家伙。
“针灸麻醉的效果一时半会还不会散去,伤药里也带着镇痛的成分。”杨不凡直接上手调整他的姿势,“正常抱着就好,它不会疼的。”
季海洋小心翼翼地将柯基搂进怀中,狗子只是动了动脑袋,在他臂弯里蹭出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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