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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秽不是舟行晚对手,甚至无需多交手,他已经被人押了回去。
尘轻雪早就帮他把静元针准备好,看到舟行晚把人带来,虽然心里早有准备,还是没忍住促狭了句:“阿晚才从我的床上下去,就把别的男人带来我这里,真是好绝情啊。”
“……”舟行晚没有搭理,只是半恼半羞地瞪了尘轻雪一眼,杀伤力不大,反而引人在其他方面遐想翩翩。
玉秽则已经恢复了他最一开始那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神态,哪怕被擒,面前笑意依旧,淡然道:“看来今夜雪尊很是尽兴。”
尘轻雪一顿,他原本不将玉秽放进眼中,也很尽量地不插手把这个人全权交给舟行晚处理,奈何对方非要来找存在感,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眯着眼凉声道:“就是你给阿晚下的药?”
“是我。”玉秽供认不讳,甚至回看尘轻雪目光都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蔑视,“说起来,雪尊还得感谢我,毕竟如果不是我,你或许到现在都还尝不到蘅晚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
话未说完,尘轻雪忍无可忍直接挥拳上手,玉秽双手被绑在身后不易躲闪,脸直接被打偏过去,等他再度将头正过来,颧骨上隐约发青,唇角也已破皮。
他一愣,大概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玉秽面容阴沉,双眼危险地眯起,似乎在酝酿一场将要到来的疾风骤雨。
——然而他眼下受制,一双手脚皆被捆缚,纵然恨不得把眼前胆敢冒犯自己的人大卸八块,却是有心无力,什么也做不了。
玉秽盯了尘轻雪良久,后者毫不躲避地回看了过来,两道目光在空中对立交锋,宛若激起一场看不见硝烟的争斗,且谁都不愿意先移开视线,仿佛这样就输了一样。
良久,玉秽不知想起什么,他终于先转移了目光,只是看向舟行晚的眼神格外意味深长,带着很明显的轻慢和嘲弄:“你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毕竟我才是蘅晚第一个男人……自然,我说的不是这个蘅晚,不过身体是一样的,哪里要轻哪里要重自然也是一样的,尘轻雪,要不要我教你怎么操他啊?”
——他惯来温柔有礼,哪怕刚被舟行晚擒抓的时候也没说过这样的混账话,这回却这样出言不逊,甚至张口就是那等不能入耳的污秽言语,如何能叫人置之不理?
不仅尘轻雪,本来还暗自思考着到底要怎么处置他的舟行晚脸色也沉了下来,下一刻招绝化在手中,舟行晚凛声道:“是嫌你身上的伤还不够多吗?”
“蘅晚也可以这么想,毕竟只要是你给的,师兄永远只会嫌少,不会嫌多。”他又笑了,脸还是那张脸,照旧的斯文温和,却因为受缚的姿势和身上的伤而看上去有些诡异,玉秽不太想花费太多力气自己站着,干脆直接身体一歪,倒在了旁边捆他的舟行晚身上。
他低低笑道:“不过这回你是真的冤枉师兄了,我只是想给你看看雪尊人怎么样而已,你看他这么着急,应该相当在意你有过别的男人,不像师兄,师兄只在乎你。”
最后一句说得十足旖旎,玉秽虽然有些狼狈,但脸是能看到,体态也极好,但凡换个场景换个姿态,又或者舟行晚不了解他,恐怕还真以为他说的是什么温柔动听的情话。
尘轻雪又要发作,舟行晚甩开身上的玉秽,按住了尘轻雪的手:“你越生气他越得意,小心中了他的计,玉秽说的也不一定是真,我翻查过这具身体的记忆,并没有他说的那些话的记忆。”
玉秽堪堪站稳,轻佻道:“不记得不一定就没发生过,如若不然,蘅晚以为我跟‘他’的这点情分,是怎么维持起岌岌可危的合作的?”
舟行晚一话不发。
其实他也不能确定玉秽说的是真是假,但这人拨弄口舌的功夫太强,往往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他曾经深受其害,如今不管玉秽说的是真是假,他都不会再随着对方起舞。
至于尘轻雪……如果玉秽说的是真的,如果尘轻雪真的在意那些,他也不是不能断开。
——反正他们在一起也没多久,反正感情也不是很深,反正他一个人也习惯了,没必要非要像别人那样非得找个谁凑到一起。
反正他跟尘轻雪的开始……本来也是尘轻雪半骗半哄着强求的。
舟行晚自觉看得很开,这回却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不舒服,迟迟不愿意下决定。
玉秽又微微笑着看向尘轻雪:“其实你何必把我当成对手?我就从来没有将你放在眼中过,因为我不至于小肚鸡肠到要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至于你……先前蘅晚对你的那点好处就当是施舍了,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何必揪着不放呢?”
尘轻雪眼角抽动:“闭嘴!”
舟行晚视线被吸引过来,他看着尘轻雪:“将死之人?”
“阿晚不要听他胡说,我明明在这里好好的,一没灾二没病,明明是他自己快要死了,还不安好心想来离间我们。”
尘轻雪冷冷的,那双向来带着温和的笑意注视着舟行晚的眼睛一片冰寒,冻过腊月隆冬,哪怕十只金乌炙烤也消解不掉。
玉秽挑眉,正要再说什么,尘轻雪眼疾手快施了术让他闭嘴,同时拿出一个锦盒:“静元针是禁物,天极宫名门正派不好找这些东西,阿晚可以用这种针替代,效用不如静元针好,不过疼痛发作起来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应该能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舟行晚拿起那个盒子,良久没有说话。
他忽然问:“盥洗室的水应该还没倒吧?”
尘轻雪一愣:“今夜情况太急,我只顾着安抚阿晚,忘了叫他们倒水……阿晚这个时辰了还要沐浴吗?”
“不是。”舟行晚目光稍顿,他视线风凉地点了一下玉秽,轻声道,“是不知道那药的药效过了没有,我从前从不知道师兄竟然喜欢那些旁门左道,倒是我这个做师弟的不是,现在既然知道了,怎么可以不好好孝敬师兄呢?”
“……”
空气中短暂沉寂了会儿,直到刚才都还挂着那种势在必得的笑的玉秽脸上终于出现了别的表情,他的嘴被尘轻雪封住,手脚又被舟行晚捆缚,如今骂也不能打也不能,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那双饱含了怒气的眼睛狠狠瞪着两人,却哪怕把眼睛给望穿了,还是无力改变自己的结局。
这还是舟行晚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交织复杂的表情:难堪、愤怒、恨毁……各种看得懂的看不懂的情绪直白写在他脸上,舟行晚似觉新奇,故意凑过去看他:“师兄怎么不笑了,今天心情不好?”
玉秽自然答不出来。
等把人拎回盥洗室,舟行晚屏神凝息,他确定了房间里的药效还没完全散去,然后谨记先前的教训,小心地在不吸入玉秽所下的药的前提下把人扔进已经冷了变凉的浴桶里,又贴心地把门窗关上,这才放心离开。
尘轻雪从始至终跟在他身边却没有插手半点,见他走得那么干脆利落,不禁问:“阿晚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舟行晚兴致不高,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他预料之外,他自然提不起精神,“难不成我还要看着他?”
尘轻雪真诚道:“我还以为阿晚要找几个人来呢。”
“……”
舟行晚偏过头,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承认他一开始确实有过这种想法,但很快又放弃了——倒不是说他道德点高,哪怕玉秽都这样对他了他都做不到原样报复回来:而是因为春药这种东西……他毕竟才刚中过,舟行晚做不到就在旁边看着玉秽情绪一点点失控,这会让他联想到刚刚中药时还不知道会是尘轻雪找过来的自己。
如果尘轻雪今天没有找过来,又或者找过来的不是尘轻雪……舟行晚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了。
但他想归他想,尘轻雪看上去这么清白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还以为要找几个人过来”这种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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