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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立在墓道的岔口,四周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肩头的守宫,那小小的生灵,尾巴尖正左摇右晃,像极了一台失去信号、彻底失灵的车载导航,徒劳地摆动着,试图指引方向,却又毫无头绪。
我打开夜视镜头,光芒扫过两侧的墓墙,只见用荧惑星粉绘制的龙脉图若隐若现,光线忽明忽暗,在这幽闭的空间里,将每个人的脸映照得如同鬼魅一般,阴森而又诡异。
“瘸爷,您这宠物是不是该充电了?怎么跟喝醉了似的乱晃。”
我半开玩笑地说道,伸手轻轻弹了弹守宫的脑门。
哪晓得这小家伙脾气火爆得很,瞬间扭头就朝我咬来。尖锐的毒牙擦过我的冲锋衣,只听“滋啦”一声,冲锋衣上瞬间烧出一个焦黑的小洞。
“嗬!这脾气,比潘家园那些执法的城管还冲呢!”我又惊又恼,无奈地嘟囔着。
就在这时,一股浓烈的气味飘来,那是陈年墨香混合着青铜锈味,古老而又神秘,瞬间抓住了我的嗅觉神经。
我顺着气味的方向拐过一个弯,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一整面墓墙上,整齐地嵌着二十八口青铜匣,每一口匣门之上,都精心錾刻着星宿的名号,而锁眼的形状,竟然是各不相同的玉衡,在这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我的守宫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尾巴“啪”地一声重重甩在标着“角木蛟”的匣门上,震下簌簌的绿锈,在这寂静的墓道里,那声音格外清晰。
“得嘞,这不就是开盲盒的时间嘛!”我兴奋地搓了搓手,摸出分土剑,准备撬开这神秘的锁。
剑尖刚小心翼翼地插进去,就听到“咔哒”一声轻响,匣门竟然自动弹开了半寸。
紧接着,一卷帛书从里面滚落出来,奇怪的是,帛书还裹着一根黑的人指骨,在这幽暗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就在我满心疑惑之时,弹幕里突然飘过一条带着卦象的留言:“主播当心!这是《连山易》葬经里记载的星棺局!凶险万分!”
“葬经?葬你……”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手中的帛书突然毫无征兆地自燃起来,熊熊的火苗中,竟窜出一个古老的甲骨文“嗔”字。
刹那间,守宫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身上佩戴的七枚铜环相互碰撞,出叮当的声响。
与此同时,二十八口青铜匣竟然齐齐震颤起来,匣门缝里缓缓渗出蓝汪汪的尸油,散出阵阵恶臭。
“瘸爷!您这所谓的导航,导的该不会是阴曹地府吧!”我一边惊慌地往后退,一边大声咒骂着。
慌乱之中,我的后腰猛地撞上了一个硬物。
我心头一惊,急忙扭头查看,原来是一尊青铜人俑,它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双手捧着一个晷盘,而晷针的方向,竟然正指着我胸口的胎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我震惊不已的时候,守宫突然如闪电一般窜上了人俑的头顶,尾巴尖精准地戳进了晷盘的缺口。
紧接着,墓顶传来一阵“轰隆”巨响,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翻开。
随后,七具青铜棺从天而降,重重地落在地上。我定睛一看,棺盖上的星宿图竟然与匣门上的一一对应,严丝合缝。
而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棺角挂着的铜铃,仔细看去,那些铜铃竟然全是用人牙串成的!在这阴森的墓道里,散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叮铃——”
一阵阴风吹过,人牙串成的铃铛竟然无风自响,那诡异的声音在墓道里回荡,让我的后脖颈子突然一阵刺痛。
三个月前被蛊虫咬过的旧伤,此刻竟然泛起了幽幽的青光。
守宫见状,尾巴迅卷住我的手腕,然后用力往标着“鬼金羊”的棺盖上按去。
“您这是要拿我祭天啊?”我惊恐万分,使出浑身力气死命往回拽手。就在掌心蹭过棺盖纹路的瞬间,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记忆碎片。
画面里,二十年前的瘸子正往这口棺里塞活人,而那人的手腕上,正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就在这时,弹幕突然卡顿了一下,随后弹出一条1983年的新闻快讯:“港商李某失踪案悬赏通告……”画面里那块金劳,跟我记忆中出现的一模一样。
看到这一幕,我只感觉后槽牙酸,忍不住说道:“瘸爷,您老当年的业务范围可真够广的啊,连这事儿都有份儿!”
就在我满心震惊与愤怒之时,面前的青铜棺突然出“咯吱”一声,缓缓裂开了一条缝。
紧接着,一团红毛须子从里面钻了出来。我来不及多想,抄起黑驴蹄子就准备砸过去。
然而,当我看清棺内的景象时,却愣住了。棺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面铜镜静静地摆在那里。镜面蒙着一层厚厚的尸蜡,在这幽暗中,隐约照出一个人影。我凑近一看,那竟然不是我,而是瘸子年轻时的模样!
“后生……”镜中瘸子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带着奇怪的电磁杂音,仿佛是从遥远的时空传来,“七星棺……要倒着开……”
我只感觉汗毛瞬间倒竖起来,惊恐地说道:“您老这算是托梦,还是诈尸啊?”
话音刚落,镜面“咔嚓”一声裂开,一条双头蛊虫从里面钻了出来。
它的翅膀上沾满了星粉,在棺内缓缓凝成一个倒转的北斗阵。
守宫见状,突然暴起难,尾巴上的铜环剧烈震动,出如编钟般的声响,那强大的音波震得人牙铃噼里啪啦炸裂开来。
与此同时,墓墙上的星宿图突然开始错位,原本有序的排列变得混乱不堪。
二十八口青铜匣射出刺目的青光,在棺阵的中央,竟然拼出了一个“荧惑守心”的凶相,那光芒照亮了整个墓道,显得格外诡异。
而我怀中的镇龙玺,此刻也烫得惊人,我胸口的胎记泛起的青光,竟然与这凶相星图严丝合缝地对上了,仿佛是命中注定一般。
“瘸爷,合着您给我纹了张星图啊?”我又惊又怒,扯开衣襟,看着胸口游走的青光星点,满心都是疑惑与愤怒。
就在这时,守宫突然窜上棺椁,尾巴尖直直地指着“心月狐”棺盖上的玉衡锁。我定睛一看,那锁眼的形状,竟然跟我脖子上挂的摸金符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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