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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铃铛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随后,那根绳穿入铃铛,打了个结。现在的样子和书上的画面十分相似。
……原来那本书是讲****的。
早知道就不翻开了,现在也被兰伽叶斯误会了一些事情。自己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有点好奇罢了。
好后悔……后悔上次没有认认真真听水澜讲话。
水澜上次教了自己一些简单的字符,可惜那天太困了,迷迷糊糊打盹……他也没有喊自己,等到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个小毛毯。
“你很想让我给你戴上吗?”塔汀用手指勾着铃铛,铃铛再次发出响声。
房间内不断回荡着回音。
极其暧昧的氛围,这件事明明不是自己提出来的,塔汀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兰伽叶斯不解地歪头,不理解为什么母亲突然害羞:“妈妈怎么垂着脑袋,不看我吗?还是说妈妈有点害羞啦?”
塔汀立马抬头:“……在想其他事情。”
他抬头,又立马低头。
兰伽叶斯的眼神太炽热了,有点抵抗不住。手指上勾着的铃铛被风吹着,依旧在摇晃。
塔汀还没想好该怎么做,怎么开口,突然间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出现在自己膝盖前,蹭着自己。
兰伽叶斯用角随意地拱了拱塔汀的膝盖,“妈妈——不要再走神了,想要。”
他想要的是母亲手上的铃铛。
自己戴上和母亲帮忙戴上当然不一样。
自己戴上那就是自己主动,母亲喜不喜欢还不知道呢。
如果是母亲为自己戴上,那就说明母亲很喜欢自己。这是母亲对自己的肯定,对自己的喜爱,也是母亲的一种很独特的宠爱。
塔汀感受着膝盖被乱糟糟的头发蹭着,有一些发痒。
早知道穿个长裤了,也不至于现在受这种‘折磨。’
“你别蹭了,我知道了。”塔汀抓着兰伽叶斯一部分头发,想让他停止,“不许乱蹭,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出去,给别人戴上了。”
怎么那么扎人,改天一定要给逆子理一理头发,至少不能再这样乱糟糟的。
*
[不应该啊亲爱的。]
[他们在母亲面前会很注重形象的,头发都要梳个好几次,还要提前把信息素释放出来,更是在意穿着。]
[只有一种可能,他看您今天穿的是短裤,他故意的,想使坏心思贴近您,想看您的表情。]
*
原来是这样。
果然是逆子,一天天肚子里全是坏水……
兰伽叶斯好像听到自己内心的想法,他露出很可怜的表情:“啊,妈妈这样想我吗?我好伤心啊。我只是太喜欢您了,想多靠近一下……更想多看一看妈妈不一样的表情。”
他看母亲没有回答,又说:“您的脸上似乎只有两种表情,开心和很累。我只想多看一看,为什么您不会生气呢?从来没有真正的生气过。”
他的嘴上这么说着,脑袋又开始不老实地蹭自己的腿。
好吧,看来只是一时的听话。
也习惯了。
说起来都是泪。
塔汀一只手用力地握住兰伽叶斯的角,不让他动:“别蹭了。”
兰伽叶斯停下动作,十分乖巧:“我没有蹭,是妈妈的腿一直在晃,所以就蹭到了我的脑袋上。”
这真是一个毫无可信度的谎言。
不对,脚踝那怎么那么温暖,今天也没有穿长袜子啊。
带着这丝疑惑,塔汀视线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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