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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这样撇清关系的话,刘承也忍不住替傅源州惋惜。
人太冷果然没好处,肯定是他把人家女同志吓到了,才一口一个小叔和长辈的,说的好像傅源州多老一样……可他们傅工今年才刚二十五,年轻有为着呢!
此时的傅源州要去拿票,他路过迟秋时冷冷扫了她一眼,暗含警告:“知道我是你长辈就好。”
这一路上迟秋虽然都表现的安分守己,可他还没忘了迟秋收下迟母给的那一纸包药的事。
想到她的目的,傅源州就觉得发自内心的反感。
火车鸣着笛进站,月台上的人群一下更热闹了起来,扛着鸡鸭或编织袋的人一拥而上挤火车,人多,刘承只买到了软卧的票,四个人单独隔间,刘承和傅源州去找其他战友商议这
;次任务的细节去了,只留下迟秋和迟婉婉面对面坐在下铺。
迟婉婉语调温柔,一副知性好姐姐的样子,“傅同志真的很优秀呢。”
迟秋这会正想着考军艺的事,漫不经心应道:“部队最年轻的技术军官,能不优秀么。”
“我替你打听过了,他现在一个月工资和津贴加起来得有两三百,更何况他以后往上升是迟早的事,家世还那么好,是大院首屈一指的好人家了,”迟婉婉动作亲昵想去握迟秋的手,“你要是和他成了,我和婶娘都会替你开心的。”
迟秋避开她的手,她听出了迟婉婉某种隐匿的、撺掇的意思。
原主的这个好堂姐,永远是这样一副处世周到处处替人考虑的样子。
从小因为父母早亡过寄人篱下的生活,后来她去首都认识的人得知她身世后,都以为她哪怕过得这么苦了都没长歪,对她心疼后又更喜欢她,反而处处厌恶原主这个代表原生家庭欺负她的坏人。
迟秋坐正了,她向前倾身凑近迟婉婉,“姐,你希望我和傅同志成?”
迟婉婉:“当然呀。”
她眼前的迟秋粉腮雪肌红唇乌发,眼神和动作都带着俏媚,想到村里那些庄稼汉看见她就走不动道,她就暗暗咬牙。
狐狸精。
贱皮子。
大家都说迟秋腰细胸大好生养,迟婉婉却只觉得她是个最会勾引男人的婊子。
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他这次回首都就不走了,到时候他们家人肯定要给他安排相亲,秋秋你要做什么,可一定要抓紧了呀,不然等真去了首都,那可就没机会了。”
把她的表情都看在眼中,迟秋心中冷笑,果不其然,迟母给她那包药十有八九就是迟婉婉撺掇的,现在她又一副为自己考虑的样子跑来说这番话,打得什么主意不言而喻。
没心没肺的原主曾经估计也没少被她这么煽动过,才作出那么多蠢事来被人厌弃,迟婉婉这个始作俑者却能在事后美美隐身,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看原主被人唾弃,踩着原主给她当对照组。
想到这里,迟秋嘴角就噙起甜美的笑,不说话,表情却仿佛真的已经上钩了。
那包迟母给她的药她早扔了,连个渣都没剩,她倒是想看看迟婉婉要怎么上蹿下跳作妖。
蠢货。迟婉婉心中不屑,却姐妹好的拍了拍迟秋的手背。
等傅源州和刘承也回来后,迟婉婉就在门口拦住两人,“秋秋说她饿了,我去餐车给她买份盒饭吧。”
傅源州看迟秋一眼,靠在车窗边上的迟秋正撑着玉腮看窗外,秀丽的黑发垂在额侧,明明自己饿了,却要麻烦姐姐给她买饭,他在村里听见的那些有关于迟秋怎么欺负迟婉婉的话都得到了侧面应证。
迟婉婉看刘承,“刘同志,我找不到餐车,你能带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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