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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姐,你不要怕,只是叫你来问个话。”,说话的是大狱的衙役,他看着何汐一副要碎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可否说说你是怎么现绿衣的。”
“这些日子,我都是与姐姐在姐姐屋里一道睡的。今日姐姐难得睡得沉,我不想打扰她。于是我就想着先去喊绿衣去小厨房拿些早膳来,”,何汐说话都在抽哒着,“我叫了她几声,未见动静,就推开了门,然后就看见…看见…”
“那何小姐可知道绿衣信中所说之事?”,衙役问道。
何汐瞪大了眼睛,“绿衣不会的,她与我一道长大,她…她…她不会…”
衙役摇了摇头,只觉得这位小姐被自己身边的人骗的好惨,即使到了今日,还在替自己的丫头说话。
衙役又陆陆续续问了绿衣平日的举动,何汐都是说好话,丝毫不认同衙役嘴里的那些罪行。
“乡主,昨夜的安息香只怕有问题,何小姐早上起来我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宝仪压低声音,她每日睡觉一点动静都会醒。可是,今日不论何汐起床还是出门她根本没有察觉。
思来想去也就昨日的安息香了。
“可昨日的安息香是何汐焚的。”,柳玼回想着昨日的事情,何汐沐浴后顺势将安息香点燃。
待柳玼沐浴回来时,何汐已经睡了,没一会儿柳玼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柳玼原以为是云炘的那碗汤药的原因。
柳玼回头看向屋里哭哭啼啼的何汐,难道绿衣不过是何汐的替死鬼吗?
柳玼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又无法完全劝服自己完全相信何汐。
宫里。
不仅太后的脸色不好看,齐贵妃亦是。
“一个小小丫头竟然能做出如此凶残之事,幸好她死了,不然她日日在太后宫里,也是吓人的很。”,齐贵妃说的激动,一连几日流言不断,皇上对她都有些冷淡了。
何家一个小小的丫头差点毁了她的名声。
“桂嬷嬷的尸身虽找了回来,到底不是全尸,替她找个大师度度。”,太后瞥了一眼齐贵妃,此事虽说是绿衣那个丫头的错,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也有错。
不仅随意被人买通,事之后还替人毁尸。皇帝身边有这样的人又何尝不是齐贵妃这个执掌后宫的不是。
“今日的事倒是也给我提了个醒,皇帝身边的老人这些年陆陆续续地换了,新来的人底细也查的不够清楚,总要仔细查一查才是,那些可疑的就不必再伺候了。”
太后抬手示意福嬷嬷拿来皇帝身边人的户册来,“齐贵妃,这件事我就替你代劳了?”
“哪里要太后费心,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吧?”,齐贵妃在皇帝身边的人安插了眼线,太后借此机会排查,不免会将齐贵妃的人换走,换成太后自己的人。
如此一来,齐贵妃几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
“就是这种小事贵妃都做不好,我还怎么放心你?”
太后是铁心要清君侧,今日的机会她等了许久,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齐贵妃眉头紧蹙,她自然也不会轻易让太后插手的,“陛下身边的人大多用惯了,太后若真要换人只怕也要问过陛下吧。”
齐贵妃吃准了太后不会去问皇帝,他们母子关系只是表面,实际内里十分紧张。
只是不想皇帝此刻走了进来,他对着太后说道,“母后办事儿臣自然放心,这宫里的人是该好好查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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