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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终于结束,颤栗渐止,楚浔将人揽在怀中,呼吸紊乱,低笑着在她耳边道:“怎地这么多……比上回……还多……”
许是夜色遮掩了视线,只听到水声哗啦,触手又满是湿滑,倒觉比御书房那次更甚。他心底胡乱想着,难不成是这些时日将人养得好了,连潮吹的水也愈发丰沛,那若是再这般娇养下去,岂不是真要泛滥成灾?
雨露眼尾泛起更深的胭脂色,被激出来的泪珠簌簌滚落,用力咬在他肩头,直咬出个渗血的牙印来。楚浔闷哼一声,却反手便在她腿心狠落下一掌,打出啪得一声重响。
“嗯啊——”她吃痛松口,玉颈仰起,腿心花穴火辣辣地疼,却又窜起股难言的酥麻和快意,泪眼朦胧间,她连骂声都带着颤:“混账……下流胚子……禽兽……”
往日就爱打她屁股,如今连……连这儿也打……
她赌气泄愤般攥住他胯间灼热的巨物,指尖掠过顶端时沾了黏腻,晓得他刚刚已忍得难耐,偏喘息着说:“陛下打疼臣妾了……今夜不许进来……”
楚浔隐忍着闷哼出声,微微一仰颈,喟叹出声。
再低头时,他不由分说将她那条搭在自己腰侧的玉腿抬至臂弯,将那已硬涨如铁的龙根抵上她蜜处,硕大冠首挤开紧致穴口,粘腻水音过后,噗嗤一声,一记便尽根没入了湿漉漉的花径。
“嗯啊——”雨露仰起颈娇唤,足尖倏地绷紧。
她屈起的几指抵在他小腹,贝齿紧咬他濡湿的衣襟,喉间不断溢出呜咽,蜜处被撑得胀痛,呻吟间身子不断发颤。楚浔缓着劲道进退,慢慢顶送又抽出,来回了好一会儿,指腹寻到交合处之上,在她被撑开的小肉缝里的花核处打着圈揉弄。
回宫定要取些蜜脂膏来,他忍得额角沁汗,暗自思忖。原想她次次春水丰沛,不必用这些,如今越来越觉得,纵是她春水如泉涌喷,也抵不过尺寸之差,倒叫两个人都遭罪。
侧入的姿势虽不讨巧,但却也能将她整个人都团在怀里。进出渐渐顺畅起来,他想得厉害,加快了律动,一次次在紧致的肉户里抽送,被咬到失神,明明在心底直骂雨露的浪,出口却是低喘着哄道:“别夹这么紧……不是疼吗?”
“慢……慢些……”她一声声呻吟又甜又媚,眯着眼睛仰头,声音被顶得破碎:“哪里……哪里……管得了…”
他低头瞧着她被自己顶到晃动不止的身体,那两团绵软饱满的奶子垂挤到一起,如水波般起伏着,乳头被他先前吮得红肿,晃得惹眼。楚浔晦暗的眸盯着那片雪浪,又抬眼看林雨露承欢时在昏暗中迷离的杏眼、微张的红唇,和满面桃色。
好美。
怎么会这样美,楚浔将她环紧,忍不住低头吮她缨红的唇瓣,吻她时稍稍放缓了动作,小腹肌肉紧绷着顶撞,胯骨交接碰撞间带着她向上晃。雨露的呻吟被堵回喉咙,只溢出呜咽,唇舌交缠着抵死缠绵,浑身香汗淋漓,热得发烫。
男人动情时的呼吸和哼喘萦绕在耳畔,她从极致到痛苦的快感里得到了一点鬼使神差的慰藉。是,是,雨露迷迷糊糊地想,想要楚浔也舒服成自己这般,想他失控,想他继续为自己疯魔。
他凌眉微蹙着,额角凸起的青筋上,汗珠顺着下颌滴落,半垂的凤目直勾勾盯着她,像在觊觎什么猎物,可明明已被他拆吃入腹,却仍不知足。
快感慢慢堆到了顶点,雨露直觉他再捣几回自己便不成了,猛地推开他大口喘气,下意识讨饶的哭喘甜腻:“嗯——不要——不行了——”
她每次要去身前都是这般模样,楚浔充耳不闻,想起她今夜已然去了几回,再要便多了。他也不打算忍着,灼热手掌落在雨露的臀,将她下半身往自己胯下紧贴,提了速让硬挺的龙根在那蜜穴里进进出出得更快,伴着越发粘腻的水声。
雨露的声音高了几个调,婉转的呻吟在龙帐里游荡,盖过肉体激烈碰撞出得啪啪声,终于在龙根抵在最深处穴腔时去了。她仰头娇啼,呜呜咽咽地发抖,原本该自宫腔喷出来的淫水被堵住,小腹竟还发起微微的疼,不知是被憋得还是被他要狠了。
楚浔更是停不下来,被夹得抽动困难,便只抵在她深处疾风骤雨般快捣,全然紊乱的呼吸带着连连粗喘,似乎为了忍住什么不脱口,再次覆住她的唇。
鞭挞杀伐终于结束在最后一次挺身,他胯骨撞到她腿心后便不再分离,热精一股股自顶端浇灌在紧热的娇穴。雨露娇喘着在怀里痉挛不止,而楚浔唯一的理智就是抱紧她稍稍退了些,不至叫抵在那深处的腔颈泄精,怕她喝避子汤都来不及。
雨露把头埋在他宽厚而滚热的胸膛,十指紧掐入男人的皮肉。许是先前忍得,现下这般畅快地要了一回,楚浔失神地缓过许久,才紧紧抱住她,用低哑的声音温哄:“好了……别闹……”
小腹闷闷地憋着疼,半软的龙根尺寸仍是磨人,雨露吸了吸鼻子,嗔道:“出去——”
楚浔低应一声,却先褪下本就被她浇湿的里衣,精壮的上半身在昏暗中若隐若现。雨露还没真缓过来,看着他胸膛和腹肌上的几道旧疤,忽觉身下一热,低头瞧去,发现他拿着那龙纹里衣捂在交合处,慢慢抽出来。
随着动作滚出来的潮水被那件寝衣捂住,雨露脸上的红蔓延到耳根,难为情地要命。楚浔却偏要火上浇油,瞧着被紧捂在她腿间的衣料渐渐晕开深色水痕,低笑:“爱妃承一次恩,连朕的寝衣都要赔进去……”
雨露羞恼地去捂他的嘴,却被擒住了手腕,然身下蜜处忽得挛缩几回,被堵住的潮液尽数涌出,她僵了僵。
那件龙纹寝衣的下摆已湿透,紧贴着她腿心的部分被勾勒出一圈暧昧湿痕,还在向外蔓延。楚浔拇指的指腹摩挲过她娇柔的手腕,含笑的声音又低了几分:“这么能湿……”
这身子不是他的,只用眼瞧,那捂着的寝衣也都湿透了,怎么瞧不出她里面还有没有未流干净的水儿。
他又捂了好一回,看雨露不吭声脸却红得像虾子,松了她手腕,抚过她汗湿后几缕贴在鬓边的发,知晓她难为情,可还是问了:“完了没?”
“嗯……”
楚浔这才松了手,将透了的寝衣连带着她身下垫着的衬裙一起扔下龙榻,摸了把褥榻,虽还是潮了,好歹不至叫下人来换。
由自己来给她擦身子,不至叫她觉得丢人。
一国之君沦为她裙下臣,他自觉也不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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