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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两手各自抓着一边头套碎片,站在原地,茫然地喘息,胸口不断起伏。
见他终于有冷静下来的趋势,谢步晚小心翼翼地问:“这位老师,你……你还好吗?”
怪人松开手,头套从他手里飘下来:“嗯?”
谢步晚:“我是说……呃,你正常吗?”
“暂时正常,但是不完全正常。”怪人语气平静,在谢步晚面前重新端正地坐好,“看你的反应,是我刚才又失控了么?真抱歉,我这个人精神有点问题,时不时会发一下癫……一般来说,很快就会恢复的。不过,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我建议你学习下那些人——离我远一点。”
怪人指了指旁边那些早早躲开的人,他们都端着盒饭远远望向这边,不敢靠近,但不妨碍他们把瓜吃得不亦乐乎。
听见他亲口承认自己精神有问题,谢步晚多少感觉有些怪异,表情微妙地看着他。
“事实上,我正在接受治疗。”怪人指着脸上的纸头套说,“喏,这就是催眠治疗的媒介。每撕掉一层头套,我就会切换一次人格;切换的次数多了,就会有不同的人格冒出来,出现在同一个头套上。”
“当其他所有人格集中出现在同一个头套上时,我将它撕掉,就可以将他们在精神层面全部杀死一次。这样我就又是我自己了。”
谢步晚迟疑道:“也就是说你现在,暂时不会再犯病了?”
“是的。不信你试试看?”怪人声音带笑,轻轻抬起头套的一角,“来……试着把它摘下来?动作要轻一点哦。”
他原本的音色相当动听,令谢步晚联想到山林中碧玉般的潭水,以及清泉深处无声旋徊的静流。那沉静的声音尾调又带着轻微的上扬,在谢步晚心尖上轻轻勾了一下。
谢步晚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触向纸头套被扯起的地方。
头套之下,隐隐露出青年皮肤的颜色。他的肤色因为常年不见日光而显得苍白,被黑长褂的血色绣领一衬,竟衬出一种接近病态的美感。
揭下这层假面,就能看见他真正的脸了。
抢在他反悔之前,谢步晚往上一掀。
又是一层纸头套,只是下沿长度比前面几层稍微短了一点。
谢步晚:“……”
怪人快活地笑起来。
“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没有什么神经病也没有什么催眠治疗,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纸头套而已,我自己糊来玩的。”怪人把谢步晚揭下来的头套放在餐桌一边,然后伸出手,和谢步晚握手并晃了晃,“很高兴认识你,我是杀杀杀杀杀杀杀。名字有点儿长,大家为了省事,一般都叫我七杀。”
谢步晚下意识地接道:“你好,我叫谢步晚。”
“我最近在创作一本以精神分裂症患者为主角的小说,”七杀说,“为了写出更好的角色塑造,我偶尔会对主角进行扮演。希望没有吓到你。”
谢步晚汗颜:“那你演得……确实挺像的。”
“是吧?大家都这么说。”七杀笑得还挺开心,他把掉在地上的笔芯捡起来,放在头套旁边,“我好像耽误你吃饭了,你要不先吃着?饭都要凉了。”
“哦,对,好的。”
谢步晚这才反应过来,经过刚才的那一出大起大落,他已经彻底将自己的午饭忘在了脑后。
他重新握起筷子,刚伸向碗里,忽然想起了自己最开始的那个问题,抬头看向七杀。
七杀正双手支着下巴,望着他,纸套面具下的目光温柔似水。谢步晚有种莫名的直觉,他藏在面具下的那张脸,应该是微笑的。
谢步晚问他:“你不吃吗,戴着头套怎么吃?”
“哦,对。”七杀恍然道,“头套戴得太久,我差点忘了这回事儿了。”
他将这层头套摘了下来。
紧接着,他摘取头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忽然袭向谢步晚。他忽地抬头,紧紧盯着七杀,七杀仿佛时间暂停一般凝滞在半途中的动作,让他心生不祥的预感。
七杀的肩膀开始颤抖。
在他脸上,崭新的一层头套跟随他颤动的节奏发抖,狂乱颠簸。他在勉强忍耐着某种情绪,最终没能忍住。
他放声大笑。
谢步晚被这一手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了个猝不及防,脸都惊麻了。
只见七杀狂笑着对他说:“谢谢你让他放松了警惕!这个可恶的作家,最后一个顽固不化的人格,他终于把他自己搞掉了!”
“我再也不用忍受这帮混蛋在我脑子里叽叽喳喳地开会了!”
七杀拍桌起身,桌面上的汤碗餐碟被撞倒,椅子颠翻,场面一片狼藉。他一边大笑,一边朝食堂外跑去,一路极度兴奋地高喊:“噫,好!我没疯!”
“我好了,我的病治好了!我没疯,我是个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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