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梁州府衙。
赵廷英背着手在自己的值房里焦虑地走来走去,忽听得外面传来两记“笃笃”敲门声,忙过去拉开门。外面站着的是梁州府衙役班头,也是赵廷英的心腹之一,他赶紧问:“端王都问什么了?”
此时距惟明他们查验田有余的尸体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惟明一改最初雷厉风行的做派,反而不再那么勤快地往外跑,只叫手下的官员和随从在城中调查,自己则在梁州府衙开了个堂,把所有参与过鬼船案的人都挨个儿叫去问话。
赵廷英自知事情没有做到天衣无缝,要是惟明抓着蛛丝马迹不放,只怕很快就要问到他头上了,因此时时关注着惟明的动静,暗中叮嘱班头记下他问话的内容,一结束就立刻来向他回报。
班头左右看看无人注意,闪身进屋,掩上房门,对赵廷英道:“大人,端王殿下只是问了田有余他们出事当天弟兄们何时出动、如何发现渔民遗体之类的话,没什么特别的,属下已按大人吩咐叮嘱过所有衙役,不会出岔子。”
赵廷英虚悬的心放下了一半,点头道:“好……很好,还有什么别的没有?”
班头想了想,又道:“哦,是还有一件,就是田有余手臂上有个印记,那位沈云山沈大人拓下来后寻访到了出处,已画出了完整图案。”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圈:“大概这么大的一个圆形图案,上面画的是齐云国海商的家徽,看着是个鸟的形状,王爷说这是盒子顶上的雕花,问我们有没有见过一个上头雕刻着家徽的红色盒子。”
赵廷英的脑子瞬间就“嗡”地一声。
他竟知道那盒子……端王怎么会知道那天田有余手里抱着的是个红色盒子!
“谁告诉他的?”赵廷英瞬间暴怒难遏,几乎是咆哮着问:“是哪个混账告诉他有个红色盒子的?!”
班头叫他吼得发懵,一头雾水地劝道:“大人莫气、莫气……您放心,咱们本来就没有见过那个东西,端王就是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啊……”
赵廷英怒道:“你懂个屁!”
关键根本就不是见没见过那个红色盒子,而是端王是从哪里知道有这么一个红色盒子,是田有余向别人提过被他找到了?还是刘校尉那边有人走漏了风声?
如果他知道了红盒子,那是不是也知道了田有余等人真正的死因?端王在梁州官衙里这样大张旗鼓地讯问,到底是为了追查鬼船案,还是在趁机收集对他赵廷英不利的证据?甚至更深一步,他对西海都督方天宠做下的事已经掌握了多少?
赵廷英喉头发苦,心内犹如热油煎熬,偏生眼下又没有可商量的人,只得强行按下火气,勉强镇定地对班头道:“叫人给我盯紧了端王,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问了哪些话,一有异动,立刻报给我。”
班头被他阴沉狠戾的目光盯得全身一哆嗦,忙低下了头,顺从地道:“属下明白,请大人放心。”
“嗯,去吧。”赵廷英挥挥手,又想起来一桩,顺口吩咐道,“让小史来找我一趟。”
班头小心地掩门离去,匆匆去找小史传信,谁也没有注意他肩上还趴着一只不起眼的青色小虫。其时惟明正在梁州府衙向最后一名老衙役询问,正事说完,他忽然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可知道‘小史’是谁?”
老衙役想了一下,恍然道:“哦,王爷问的是史小燕吧?那孩子是府中伺候马的马僮,因为手脚伶俐,又打小跟马长在一块,骑术精熟,赵大人有时候也派他去送个信什么的。”
“原来如此。”惟明唇角微翘,抿出一点笑意,“你可以下去了。”
老衙役朝他行了一礼,慢慢悠悠地出门去了。旁听的沈云山迷茫地问:“王爷,小史这个人怎么了吗?”
惟明不答反笑道:“你猜他会给谁写信呢?”
沈云山:“啊?”
惟明:“先不管他,我让你练的赵大人字迹如何了?能仿写了吗?”
沈云山:“……”
他好好的一个御史,自从跟着端王查案,搞歪门邪道的水平已经快赶上街边卖假古董字画的了。
他硬着头皮艰难地道:“回王爷,差不多能有个七分了。”
惟明知道他们这些天之骄子为表谦虚,往往都习惯往低了报,沈云山说有七分,那就是差不多能以假乱真了。他赞许地点了点头,又问:“仿赵大人的章刻得怎么样了?”
沈云山羞愧地把头埋得更低,声若蚊蚋:“也……也已经完工了。”
“好,干的不错。”惟明鼓励道,“不要不好意思,行走江湖总要有一门傍身的手艺,往后你在外办案,遇到的情形或许比今日还要复杂,毕竟没有哪个犯了事的人会主动将把柄交到你手上,你作为主官,不用点手段很难取得关键的罪证。”
沈云山含泪摇头:“不,我觉得不会有比这更复杂的案子了,王爷,说真的,下官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为什么我们要仿赵大人的笔迹啊……”
惟明翘起唇角,意味深长:“耐心等着,用不了多久,你自然就知道了。”
夤夜时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