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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什么大道,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凡人,大不了死前把我这一世的记忆全都拿走。但怕我后悔,所以现在要我放弃这份情意,我做不到了。”
“迟莲,我不喜欢你才会后悔。”
迟莲终于不说话了,妥协般地眼帘低垂,下巴却微微抬起,惟明便默契地托着他的背后,同时稍稍倾身,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又柔软的亲吻。
他很难形容那种复杂的感觉,甘醇而温存,清淡里带着热烈,既有抚慰般的轻柔,同时又显得格外珍重,让他想起千年前那壶玉消酒的滋味。
朦朦胧胧中,迟莲感觉到面上有一点凉意划过,紧接着温暖的指腹贴着他眼底抹了一下,惟明带着一点无奈的笑意给他擦眼泪:“怎么还哭了?好了,没事啊……乖,别哭了。”
说起来很邪门,迟莲养在帝君跟前时是会哭的,两人吵架或者躲起来生闷气时都掉过眼泪,但帝君死的时候,自始至终他连一滴眼泪也没流出来。后来哪怕是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种种痛苦,他也完全是一脸冷漠,不知道痛也不知道难受,好像流血这个过程已经完全取代了“哭”的本能。
然而只要一回到帝君身边,哪怕现在的惟明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他的眼泪就自然而然地从鲜血中分离出来,又知道该怎么流了。
“没有哭……”
惟明故意逗他,揶揄道:“比起‘被凡人亲得喘不过气来所以不自觉地流下泪水’,还是被我的深情剖白感动哭了比较不丢人,大国师觉得呢?”
迟莲:“……”
在这方寸之地实在不好大打出手,他用头顶了惟明一下,看向他手中的那片光源,问:“这是什么?”
“一面镜子。”惟明晃了晃那银镜,“我总觉得蚌精和那奇形怪状的龙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和这东西脱不了干系。我们被拉进你的记忆里应该也是它搞的鬼,连神仙的记忆都能强闯,这东西起码得是个仙器。”
迟莲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没找到什么款识标记,倒是发现了一截断面:“看着像是从别的法器上掉下来的。要说回溯过往记忆,那就是玉清宫未央天尊掌管的问心台,还有青冥宫的往生塔……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等上去后问问那两个妖怪,实在不行就让归珩带回天庭,再寻主人吧。”
这种仙器流落人间保不准会出什么事,还是让神仙带走最安全,惟明点了点头,将银镜收好,最后抱着迟莲亲了一口,道:“那就动身出去吧。”
迟莲已经被亲得麻木了,默不作声地召出点绛,切瓜砍菜一般劈开了两人身上凝固的珍珠壳,拉着惟明站起身来,紧接着正手握剑用力向上一捅,蚌肉受伤吃痛猛地回缩,“噗呲”一声喷出一大股淡青色的鲜血,兜头将两人浇了个透湿。惟明还不小心喝了一口,呸呸呸地吐了半天,怀疑大国师是恼羞成怒继而存心报复。
迟莲毫不拖泥带水地拔剑,换了个角度继续往上捅,三五剑之后那海蚌终于痛得受不住,惊天动地地翻滚起来,蚌壳张开一条缝,吐沙子一样“呸”地把他们俩吐了出去。
那银龙见二人脱身,急忙调头来追,又要故技重施用长吻将二人吸住,这回迟莲却不避不闪,双手持剑,凌空纵劈直下,海面上顿时爆开一丈多高的冲天浪花!
这回他却没有像归珩那样触及银龙逆鳞,水流与剑气轰然击溃了银龙周身的仙障,它张口一喷,吐出一颗染着斑斑龙血的绿莹莹的珠子。
惟明游过去接住了那颗珠子,银龙与海蚌法身被破,化作一个白衣童子和一个黑衣老人,被迟莲用法术捆住,一起拖上了海面。
归珩已经愁得在船上走了八百个来回,快要把方天宠晃晕了。正焦急时,突然听见巨大的水声,他猝然扭头望去,就见不远处海面陡然升起三尺巨浪,迟莲一手搀着惟明,一手持剑,犹如海神踏水而来,未到船边,先朝他扔了两堆东西,把归珩砸得一踉跄。
脆弱的同门情谊万万经不起这一击,归珩瞬间暴跳如雷:“迟莲!你个王八蛋!”
迟莲如履平地,无声地落在甲板上,嗤道:“废物。”
惟明一挑眉尖,赶在他俩打起来之前一手摁一个,警告道:“都给我好好说话,要打架留着回家里打,不许在船上内讧。”
迟莲悻悻地“哦”了一声,惟明听着好笑,借衣袖遮掩捏了捏他的掌心,归珩却有种小动物一般的直觉,敏锐地觉察到惟明的气质似乎发生了微妙变化。
他之前只是与帝君长得很像,归珩见面第一眼首先怀疑他是替身而不是本人,但此刻他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必做,宛然是活生生的苍泽帝君,倘若同样的情景再来一次,归珩可能不会大呼小叫,而是当场扑通跪下,直接抱着他的腿开始嚎啕大哭了。
“……殿下?”他试探着叫了一声。
“嗯?”惟明坦然地回视他,“怎么了?”
归珩感觉自己真的要嚎啕大哭了。
只是他的眼泪还没酝酿好,刚才撞翻他的那两堆东西突然一左一右冲上来抱住他的腿,齐声嚎啕道:“殿下!”
所有人:?
白衣童子声泪俱下:“殿下,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
黑衣老人颤颤巍巍:“殿下,都是我们伺候不周,才让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啊!”
惟明低声问迟莲:“是樗洲的人?”
“樗洲没有这样奇形怪状的海产!”归珩听见了,扭头大声争辩了一句,简直莫名其妙,“什么玩意,谁是你们殿下……我不认识你俩啊!”
他挣扎间不免拉拉扯扯,一个圆滚滚的藤球从袖袋里掉了出来,骨碌碌滚到了甲板角落里,下一刻两个虾兵蟹将立刻调转方向,扑上去将那藤球捧起来,齐声道:“殿下!!!”
所有人:……
惟明木然问道:“那是什么?”
归珩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回京送信时顺便回了趟王府,跟板栗虎打……不是,玩了一会儿,可能一不小心把它的玩具揣在兜里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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