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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举起的扫帚尚未打到人张保顺便被凌息一脚踹飞,重重摔到地上,疼得头晕眼花,龇牙咧嘴。
距离凌息最近的霍琚清晰察觉刚刚那一瞬自凌息身上爆发出的杀气,待少年看清对方只是个普通人后烟消云散。
好重的杀气,饶是沙场上身经百战的霍琚也不禁寒毛直竖。
“天啦,居然踹飞了!该不会打死人了吧,那人一动不动。”
“好狠的一脚,这哥儿长得漂漂亮亮打起人来怎么半点不留情,哪个男人敢要哦。”
围观人群骚动起来,纷纷对凌息指指点点,凌息听不懂却认出了被他踹飞的男人,貌似是当初救他那家人的儿子。
自己刚穿来差点被迫当上门女婿,幸亏村民们把他扔进深山才摆脱了他们一家。
躺在地上缓了许久,张保顺捂住发疼的胸口踉踉跄跄爬起来,手指哆哆嗦嗦指着凌息,又怕又恼,“你……你个臭婊-子居然敢打我!你偷汉子还有理了!我一定要叫村长把你沉塘!”
“哦哟,好厉害的哥儿,光天化日偷汉子还敢打自家男人,简直闻所未闻。”
“小兄弟,你是哪村的人?岂有此理,这般不检点的夫郎一定得沉塘以儆效尤,万一坏了村中风气,别的姑娘哥儿有样学样就糟了!”腰间拴着烟袋的老头儿吹胡子瞪眼,愤怒得十分真情实感。
旁边另一位老者好言相劝,“老田,我瞧这位小哥儿同他边上那位小兄弟眼神清正,身姿挺拔,不似有龌龊,其中必有什么误会。”
“人不可貌相老林,人家苦主都寻上门了能有什么误会!”老田明显是个脾气火爆的,袖子一甩跨步上前。
本想训斥奸夫一顿的老田走近了才深刻感受到两人之间的体型差,高大威武的汉子如同一座山岳,别提撼动分毫,连靠近都打怵。
老田绷着脸后退几步,紧张得打了个嗝儿,男人身上残留着血腥味,气质宛如久经沙场的战戟,冷漠肃杀,普通人哪招架得住。
凌息压根儿没看懂,转头好奇地问霍琚,“这是在干嘛?”
霍琚心情同样没好到哪儿去,他记得凌息说过和自己一样是张白纸,现下突然冒出个男人言之凿凿地指控凌息偷人,对方身份显而易见。
本就如一盘散沙的信任,霎时崩盘。
既然已经跟他人拜堂成亲,为何还特意来招惹他?
乌云带着滚滚雷鸣迅速侵占晴朗的苍穹,霍琚阴沉着脸,声音冷得像冰锥,“你不认识那人?”
凌息诚实回答:“算认识吧,不熟。”
只见男人雕塑般英俊的脸流露丝讥笑,轻飘飘瞥他一眼,“怎么会不熟呢,人家都能指控你偷汉子了。”
“啊?”凌息倏然睁大眼睛,嘴巴半晌没合上。
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偷了你?”
凌息眉头一皱,托着下巴思考,他确定那天晚上没被任何人看见,这人怎么会知晓?
霍琚大脑卡顿一瞬,表情凝滞,他可不就是被凌息偷走的吗。
对上少年清亮的眼睛,堵在霍琚胸口的东西蓦地被一股溪流冲走。
叹了口气霍琚重新给凌息解释了下来龙去脉。
凌息当场翻了个白眼无语到极点,将实情和盘托出,“我在他家醒来,身上伤没养好就被他爹娘算计,我察觉不对劲还跑过一次,结果被发现抓了回去,要不是成亲当日我热……热症发作,被误会患了重疾将我扔进山中,我肯定逃不了。”
“等等,你们这儿好开放,男男婚姻这么普遍的吗?”凌息脑子迟缓地串联起前因后果,所以那家人根本不是要让他做上门女婿,而是给他家儿子做老婆。
霍琚越听眸色越暗,没注意到凌息的问话,漆黑的眼瞳恍若浓墨般化不开,周身低气压盘旋,关于凌息的过去他揣测过许多次,始终未料到看似无所不能的少年,竟也沦落到过那般凄凉境地,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如此无耻之徒!混账东西还敢倒打一耙,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老田暴脾气歘地上来,倒转回去拎起张保顺衣领,啪啪就是两耳光,他惹不起霍琚,但打个脚步虚浮的张保顺还是没问题的。
凌息看得想为老爷子竖大拇指,对方居然也会官话,看来官话普及率挺高的。
“那两位老爷子应当是举人,一般读书人惯常穿长衫,秀才以上才会格外注重练习官话。”霍琚微微弯腰在凌息耳畔解释。
凌息醍醐灌顶,考中秀才之后如果选择继续攻读,可以入县学,夫子们会用官话教学,开始为会试做准备,假若中举来年就得上皇都参加会试,到时候总不可能操着一口乡音在皇都行走,何况会试过后就是殿试,凌息想象了一下考生用家乡话和皇帝鸡同鸭讲的画面,而且考生可能连皇帝问了啥都听不懂。
“呸!拐骗好人家的哥儿,你这种败类就该送到战场上去,你对得起苦守边疆的战士,对得起以命相搏换来天下安定的霍将军吗!?”老田狠狠啐了张保顺一口,作势要将人带去见官。
张保顺霎时怂了,求爷爷告奶奶企图让老田放过他,“我……我……我不知道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娘让我回去成亲,我自然应允,哪晓得他是被迫的。”
老林见他年纪不大,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拍拍朋友肩膀,“老田算了吧。”
老田眼珠子一瞪,狐疑地盯着他:“你真不知道?”
张保顺点头如捣蒜,“不知道,不知道,真不知道。何况最后不也没成亲吗,我家还算救了他一命呢,我娘告诉我,是她从河里把人捞上来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多正常啊。”
老田严肃地注视着张保顺,直把人盯得毛骨悚然,干巴巴地挤出难看的笑,“再有下次让我知道,我定带你去见官。”
“好好好,不会了,不会了。”张保顺连滚带爬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背对老田他们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险些咬碎一口牙,“这仇我一定要报,你们给老子等着吧!”
另一边的老田上前同霍琚二人告罪,他脾气大但知错就改,坦坦荡荡,丝毫不端着长辈的身份。
凌息却好奇老田口中的霍将军,歪头看向身旁人,“霍将军是谁?跟你同姓,该不会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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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康熙听见自己儿子在睡梦中这样问,一张脸苦涩极了。小家夥才团子大,天天想当废太子。康熙越想越气,难道朕对保成还不够好?让他如此没有安全感。他喃喃保成想当废太子?想都别想!胤礽翻了个身,嘴里仍嘟囔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麽?康熙恶魔低语没有!没有!!!小剧场父子家书康熙外出时,给宝贝儿子写信。爱子保成朕离京多日,对尔甚为挂念,每每夜里不能安寝。你多日不曾给阿玛写信,朕心不安,命你日日来信一封,再寄来几件旧衣,以宽朕心!保成回信阿玛圣安。儿臣亦想阿玛,翻来几件旧衣,随信带给阿玛。家中一切都好,请阿玛放心,望您保重龙体,还有儿臣的衣裳莫要摸坏了,回来儿臣还要穿的。期待满满的康熙收到回信,笑容僵在了嘴角。兔崽子!竟然不跟朕要旧衣穿,还怕朕把他的摸坏了!还敢说想朕?!远在京中的胤礽啊,抱着阿玛的龙袍睡觉似乎不太好,还是找几件阿玛的里衣来穿穿,以解思父之情吧注平行时空丶私设多,时间线不完全按照历史走,请勿考据。202255解释一下为什麽关评论区这本文里,康熙和太子明确是父子亲情,无关其他感情,JJ也不允许作者写骨科。但可能是我文笔不够成熟把父子情写的太腻乎了(捂脸)容易让部分读者发散思维,带偏感情线,为了保护自己的文文不被X,只能先关掉评论了。十分抱歉影响大家阅读体验,对不起!预收1朕穿成了大清第一罪人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爱新觉罗玄烨于畅春园驾崩他生前一直放不下废太子胤礽,死後魂魄未散,飘去了咸安宫。两年後,玄烨突然恢复意识,保成!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正不悦地看着他叔姥爷叫孤什麽?叔姥爷?玄烨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竟重生成了大清第一罪人索额图!虽未搞清楚状况,但年轻的保成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玄烨激动的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胤礽叔姥爷自重。如今汗阿玛虽病着,你也最好收了不该有的心思,莫要再说那大逆不道之言,否则孤决不轻饶!玄烨感动的眼泪直流,原来他的保成一直都很在意他。他有索额图的部分记忆,知晓如今是康熙二十九年。正逢康熙御驾亲征噶尔丹病重之际,也将是他们父子俩第一次産生隔阂和嫌隙之时。他不能再让保成重蹈覆辙。保太子见到皇上,面上不可太过冷淡,需得表现出关怀体贴之意才好啊!胤礽狐疑地看着他叔姥爷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玄烨索额图这个老匹夫,果然想教坏朕的保成。胤礽走後,玄烨日夜悬心,生怕保成如前世一般被赶回京城。怎知几天後传来消息,都说太子实乃大清第一神医也,见了皇上,皇上的病就好啦!玄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後来,皇上与太子同乘御驾回京,玄烨醋意大发。心中怒吼放开那个保成,让朕来!当康麻子重生成大清第一罪人大清第一神医保成,麻子用了都说好两个康麻子同时抢麻宝怎麽破?朕也不想吃醋可保成叫朕叔姥爷诶玄烨支持嫡子保成发卖庶子康熙!康熙再敢勾搭朕的保成朕把你们都杀啦!预收2清穿娘娘今天也在养崽又名和康熙争夺养崽权贺晗玉一朝穿越到康熙朝,成了太子胤礽的亲姨母赫舍里晗玉深知未来太子会被两立两废,被选入宫的那一天,晗玉决定远离小太子,亦不想争宠,只想默默茍命。可当向她奔来的小团子,软糯糯叫了她一声姨母时晗玉呜呜呜心要化啦,想吸崽!康熙发现自己失宠了,自从赫舍里氏入宫,爱子保成就天天往後宫跑,连自己的汗阿玛都不理了。康熙好啊,竟敢跟朕抢儿子!朕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手段!于是乎,他追在儿子屁股後面也总往後宫跑,慢慢的,晗玉所居的长春宫成了宫中最热闹所在。内容标签清穿宫廷侯爵重生爽文朝堂胤礽康熙一句话简介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立意河清海晏,物阜人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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