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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见我,是怕我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么?”
几次三番被姜以宁冷脸拒绝,翟湛英的耐心到了极限,又装不下去了:“所以就是刚才那个人,让你这么乐不思蜀?”
翟湛英看到照片时就觉得路行川有些眼熟,见了本人才认出那张脸,不就是他那天在会所里见过的侍应生么?
“姜以宁,你也学起那些女人养小白脸了?你还有钱养他吗?”
翟湛英随手丢开那束花,价值不菲的名贵玫瑰就这样被扔在小巷脏兮兮的地上,他大步上前,伸手将姜以宁推得困在自己与墙面之间,俯身低头质问:“是他卖身养你?还是他比我*得你更爽?”
姜以宁气得发抖,胃里翻江倒海地抽痛起来,双眼都被强烈的呕吐感催逼得通红,鼻腔止不住泛酸。
翟湛英自己出轨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地颠倒黑白,反过来质疑他,完全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而路行川和这件事毫无关系,更不该平白无故受这种污蔑。
每当他以为对方已经足够恶劣时,翟湛英却能一次比一次让他更加失望,姜以宁好不容易才从阴影里走出来,又轻易地被男人三言两语就拉回应激状态,整个人僵硬得难以呼吸,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翟湛英似也意识到他的神情不对,垂眼看着他扑簌颤动的睫毛,话音顿住,唇角动了动。
男人静默几秒,忽而又突兀地语气陡转,声调放低下来:“……没关系,宁宁,我原谅你。”
像是在自我说服,翟湛英深呼吸了两口,生硬地扯起一点笑意,继续说下去:“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计较你和他的事,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提这些不开心……”
“——别说了。”
姜以宁总算积蓄够了力气,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打断翟湛英自我感动的表演:“你自己说这些话,不觉得讽刺么?”
“下周一,民政局见。”
姜以宁几乎是咬着牙,抬眼狠狠地瞪视对方:“现在,请你让开,我要回去了。”
这一眼剜向翟湛英,却并未使他知难而退,反倒喉咙发紧,喉结上下一滚,眼底眸色愈深。
姜以宁抬脚欲走,还未走出两步就被翟湛英单手捉住肩膀,往回一把扯进怀中。
曾经熟悉依恋的怀抱,此刻却只让姜以宁感到被冒犯,好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恶心,立即伸手推翟湛英:“放开我!”
姜以宁越是抗拒挣扎,翟湛英就越是用力抱紧,坚实的双臂箍得他生疼,男人滚烫的气息急切地凑到耳后,温热的触感落在皮肤上,瞬间让姜以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再也抑制不住作呕,胃酸从食道里涌上来,灼烧得喉咙刺痛,眼角也渗出了泪水。
不知是怕伤到他,还是怕被他吐在身上,翟湛英手上力道一松,姜以宁当即挣开对方的禁锢,刚脱身却又被从身后紧紧攥住了手腕:“姜以宁,你不要逼我。”
“唔!松手……”
两个人在车前拉扯起来,姜以宁腕骨被捏得发痛,眼看要被对方强行制住,本应早已回到楼上的路行川却突然出现,猛地扯开翟湛英,张开手臂挡在了姜以宁身前,对着面前的男人怒目而视:“他说了让你放手,你听不见吗?”
其实路行川根本就没有离开,只是走到拐角处的阴影里便停下脚步,远远观望着姜以宁和翟湛英。
他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但能看到两个人的肢体动作,翟湛英似乎在向姜以宁求和,然后就是扔下玫瑰花,推攘到墙边像是低头接吻的姿势。
路行川直愣愣地看着那两人的身影纠缠、推拉拥抱,背脊一阵僵硬,胸腔中仿佛有东西在寸寸碎裂,酸楚的疼痛令他指尖发凉,死死掐进掌心,带来更鲜明的锐痛。
有一股冲动让他想要大喊大叫、想要不管不顾地冲出去,抓住姜以宁的胳膊摇晃祈求对方清醒一点,别再被翟湛英的伪装迷惑,这个男人压根不值得托付不值得信任——
沸腾的不甘和痛苦在路行川身体里横冲直撞,所有的呐喊到了喉头却又骤然喑哑,一丝声音也无法发出。
要选择怎样的生活,都是姜以宁的自由,如果姜以宁就是愿意原谅翟湛英,他又有什么资格干涉对方的决定呢?
路行川粗重地呼吸着,努力找理由告诉自己,只要姜以宁幸福快乐就好……可他始终无法接受也无法相信,曾经背叛伤害过姜以宁的翟湛英能真正“改过自新”。
破镜就是破镜,碎掉的镜片再如何黏合,也终究不能恢复如初,那样美好的姜以宁,理应得到世上最好最纯粹无瑕的爱意,而不是掺有杂质的劣等瑕疵品。
剧烈矛盾的情绪冲击着年轻人怦怦跳动的心脏,就在他几乎自暴自弃想转身逃避时,突然听见姜以宁提高了声线,路行川听清了那句话,肾上腺素骤然飙升,毫不犹豫便冲上前去。
猝不及防被推开的翟湛英晃了一下才站稳,审视的目光望向路行川,又眯起眼眸变成了轻蔑的笑,嗤了一声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
他直接越过路行川,伸手去碰姜以宁,一个“滚”字还未说完,下一秒钟,年轻人握紧的拳头已砸向他的面门。
指骨与眉骨碰撞发出闷响,翟湛英面上那副装斯文的金丝边眼镜直接被打飞出去,剧痛和羞辱让他也怒从心中起,下意识抬肘还击,迎面挥向路行川的鼻梁。
姜以宁还没反应过来,两个高大的男人已经扭打在一起,因为避开他而猛然旋身砰地撞上另一边的豪车,力道之大,连车门都被砸出了明显的凹痕。
翟湛英虽也常年健身,但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花架子,终究比不得真正运动场上打滚锤炼出的肌肉。
更何况路行川还足够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凌厉凶悍,好像根本没考虑过后果,揍起人来毫不留手。
翟湛英很快便被他掀翻在地,狼狈地捂住脸和钝痛的腰侧,金贵齐整的西装难看地皱起,衣襟沾满灰尘,眼眶和鼻梁青紫,鼻腔里、喉咙里满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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