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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卫殊蹭地一下从地上坐起来:“你说什么?”
男人身形高大,即使坐在地上也像一座隆起的山峦,炯炯发亮的眼眸仿佛在黑夜中捕食的野兽,翻涌着浓重的、属于动物一般的原始欲.望。
任何人看到这样一双眸子,都会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有多危险。
但陈悯之没有看见,因为他正难为情地缩着脑袋,小声重复:“我说,你要不要到床上来,和我一起睡?”
卫殊喉结滚了滚,脖颈上血管因为极度的用力而凸起,像是某种下一刻就忍不住要吃肉的兽类,但还是哑着声音再次询问:“可以吗?”
陈悯之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只是在一张床上睡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卫殊又不像其他几个变态,他不是坏人...陈悯之咬着嘴巴想着。
可下一刻,他后背忽然一凉,随即,一具热乎乎的,火炭似的躯体贴了上来。
回头一瞧,是卫殊撩开了他的被窝,钻了进来。
陈悯之惊恐地连连往旁边缩:“你干什么!”
卫殊:“和你一起睡。”
陈悯之睁大眼睛:“我说的是让你上床睡,又没说要和你同盖一床被子,你自己不是有被子吗!”
“哦。”卫殊从喉咙里咕噜一声,像是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被子似的,闷着个脑袋下床去地上捡。
等他把被子捡上来,陈悯之才松了一口气,裹紧自己的被子,往旁边挪了挪,给卫殊腾出一块儿地方。
陈悯之有点郁闷,他租房子的时候想的是自己一个人住,租的房子不大,卧室的床自然也不大,卫殊体格又高大,睡在床上都快把床挤满了,几乎就是贴着他睡一样,原以为租个小房子可以防着外面的狗进来,现在看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唉,陈悯之在心底叹了口气,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比和那几个变态一起住好多了。
他扯了扯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蚕宝宝,只露出一个脑袋,背过身去打算睡觉。
但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陈悯之就感觉到了喷洒在后颈处的、滚烫又湿热的气息。
他立刻警惕地转过身,发现男人跟一条发现肉骨头的狗似的,正贴着他的脖子用力嗅闻。
陈悯之气极:“卫殊!”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就像条被主人点了名的凶恶大型犬,讪讪地收回自己馋得滴水的舌头,喉咙里一个劲儿地吞咽着口水:“对不起,悯悯,你太香了。”
陈悯之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他真是搞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一个二个都说他身上香了,自从陆承轩说他身上香后,他后面专门去买的无香型的香皂,洗完澡都还要专门闻一下自己,生怕有什么香味又勾来舔他的狗。
他扯开睡衣领口,低头又闻了一下自己,明明就什么都没闻到,生气地对卫殊说:“你骗我!我身上明明就没有什么香味。”
殊不知这样拉开领口,秀美纤细的脖颈和胸口处白.花.花的一小片软肉都露了出来,对男人无异于明晃晃的勾.引。
卫殊的呼吸又粗重了些,到了嘴边的“没有骗你”,不知怎地就变成了:“是吗,那我再闻闻。”
说着,他把脑袋凑过去,学着刚才陈悯之自己扯开领口的动作,宽大有力的指节扯开了少年领口处的衣料,对着那片白,腻的软.肉深深埋下去闻。
...更香了。
靠近少年胸口的地方,比后颈处温度更高,散发着温暖而馥郁的香气,那是一种少年身上自带的,任何香水都无法仿造出的勾人体香。
男人抓着少年的领口,力道大得衣领都被扯变形,他像是一只进了酒池肉林的狗,近乎贪婪地嗅闻着弥漫在鼻间的馥郁芳香,偏偏散发着香气的少年还毫无所觉,疑惑地歪着脑袋问他:“闻到了吗?”
陈悯之问了好几遍都没得到回答,正当他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了,准备再问大声一点时,胸口上忽然传来湿热的触感。
卫殊在他胸前舔了一口。
陈悯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想也不想,“啪”地一巴掌就挥了出去。
他像只一不注意就被人啃了一口的兔子,捂着胸口,羞愤道:“你干什么!”
卫殊被扇了一巴掌,才陡然间回过神似的,抬起脸,讷讷地道:“香、香的。”
陈悯之:“香的你也不能舔!”
卫殊:“...哦,我错了,错了老婆。”
陈悯之再次瞪大眼睛:“什么老婆?我不是你老婆,不准叫我老婆。”
卫殊还是呆呆地看着他,傻了一般地回道:“知道了老婆。”
男人视线如同胶水一般粘在他胸口被舔过的位置,说他傻吧,他还知道盯着人胸看,说他不傻吧,又跟听不懂人话似的。
倒像是话本里被妖精勾走了魂儿的男人,眼里只剩下又浓又深的欲.望。
可他又不是什么妖精,陈悯之生气地想,他气得鼓着圆圆的眼睛,嘴巴翕动半晌,又觉得卫殊现在这个状态,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遂闭上嘴巴,转过身去背对着卫殊不说话。
陈悯之眼睛闭了一会儿,又睁开,转回去,犹犹豫豫地问:“你...你脸疼不疼?”
对此,陈悯之也有点郁闷。
他脾气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很好的,并没有什么喜欢扇人巴掌的习惯,但最近几个月,他几乎扇完了人生中所有的巴掌,细细想来,秦陌、顾明珏、陆承轩、卫殊...好像每个人脸上都挨过他的巴掌。
他也不想的...但这些男人每次都太过分了,他就像一只面对凶残的猛兽时,浑身戒备的兔子,本能促使他的身体反应比意识更快,当遇到危险,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挠人的爪子就已经挥了出去。
更令陈悯之费解的是,这些人每次被打之后非但不生气,反倒一脸爽到了的样子,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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