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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不了你,不缺钱的富贵人。我们不过是打火的穷汉子罢了,都是势利之徒,恐怕你也高看我了,因为我也想去。”李真金说道,他的语气也十分冰冷,带着一丝讥讽。
其实远二郎话刚说出口就意识到说错了,她一改张扬的语气,又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想一想,从打火队哄抢事件开始,再到汴梁打火比赛,你们遭到了多少算计,朝堂之中,是一片浑水,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有,唯独没有清白。“
这话倒是在理,真金听了进去,静静望着远二郎。
“所以要说,你就是个打火队的小头领,无论找你的人是谁,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好生做一个头领,哪怕是仅仅在明义坊,守一方百姓,护一方平安,不好吗?”远二郎说道。
是的,对于打火人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张择端一直在旁静听,未敢上前打扰,这时他终于开口说道:“这话不假,你刚刚算是出了点名头,怕的是,找你去的人恐怕不是为了让你去防火这么简单,而是想利用你这个人。”
“我是个打火人,可他们除了让我们打火,还会让我们做什么呢?”真金又问。
“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我说,找你的人要么是太子的人,要么就是……”
“是谁?”
张择端看了一眼远二郎又说道:"要么就是她爹的人,但无论是谁的人,我都奉劝你,不要掺和。”
太子的人?
唐仁授的人?
他们难道还要纠缠不休?
真金这时想起,太子詹事李部童曾经说过,太子是要彻底改变打火人的处境,这跟潜火铺又有什么关系呢?
至于唐仁授,他既然得罪了唐仁授,唐仁授又为什么还要找他呢?
“有可能,有可能是唐仁授。”远二郎说道,面对父亲,她直呼其名,好似这个人是一个与她无关的陌生人。
“为什么这么说?”真金问道。
远二郎说道:“他最擅长的就是把敌人变成朋友,第二擅长的就是把朋友当成敌人。”
唐仁授,那个在京城中手握重权,行事雷厉风行的人物,远二郎太了解了他了。
唐仁授的手段,她是亲眼见过的,不动声色,温和时让人如沐春风,残忍时不留余地,若是这次真的是他盯上了打火队,那真的难以设想,他心底里打的什么算盘。
远二郎怀疑,其中的一个算计可能是因为她,他唯一的女儿。
父亲,那个向来深沉如海,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如果他已经得知自己进入了打火队,于是偏偏要收买李真金,之后可以变相让她离开打火队。但是,她感觉好像又不会是这么简单。
远二郎想去找父亲问个清楚,可是她又不想再回家,心中一时纠结开了。
“我有办法,或许能够搞清楚背后的人是谁。”张择端这时说道。
;争论之后,真金并没有得到心中最好的答案。
他向队员们表态说:“你们的想法我都知道了,我考虑考虑。”
真金觉得,再这样争论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任何进展,反而会影响打火队众人的和气。
之后,远二郎追上了真金,拦住他说道:“找你去潜火铺的人,我是说背后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你知道吗?”
真金摇了摇头。
远二郎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生气,又说道:“既然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你还要去。”
“我还没有想好。”真金微微叹了口气。
“难道你真的就那么看重那几个钱吗?”远二郎不屑道。
真金听了,愣住了。
这话刺痛了他,不是因为伤了一个穷苦人的自尊心,而是因为他突然感觉到远二郎好像也根本不了解他们这些打火的苦命人。
“是比不了你,不缺钱的富贵人。我们不过是打火的穷汉子罢了,都是势利之徒,恐怕你也高看我了,因为我也想去。”李真金说道,他的语气也十分冰冷,带着一丝讥讽。
其实远二郎话刚说出口就意识到说错了,她一改张扬的语气,又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想一想,从打火队哄抢事件开始,再到汴梁打火比赛,你们遭到了多少算计,朝堂之中,是一片浑水,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有,唯独没有清白。“
这话倒是在理,真金听了进去,静静望着远二郎。
“所以要说,你就是个打火队的小头领,无论找你的人是谁,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好生做一个头领,哪怕是仅仅在明义坊,守一方百姓,护一方平安,不好吗?”远二郎说道。
是的,对于打火人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张择端一直在旁静听,未敢上前打扰,这时他终于开口说道:“这话不假,你刚刚算是出了点名头,怕的是,找你去的人恐怕不是为了让你去防火这么简单,而是想利用你这个人。”
“我是个打火人,可他们除了让我们打火,还会让我们做什么呢?”真金又问。
“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我说,找你的人要么是太子的人,要么就是……”
“是谁?”
张择端看了一眼远二郎又说道:"要么就是她爹的人,但无论是谁的人,我都奉劝你,不要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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