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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怎么办,自然只能跟着她们会落北原岗好好还债。
余姝捂着唇,将溢上来的笑赶紧收下去,以免显得自己因为即将坑人而太兴奋。
前头的赦赫丽还在洋洋自得与身旁的小姑娘感慨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傅雅仪和余姝却已经坐到了她的对家和下家,令她不由得一愣:“这是赌桌。”
余姝扬眉道:“我们不能上赌桌吗?”
赦赫丽有点犹豫,倒不是觉得她们不能上赌桌,主要是她对傅雅仪的脸和气质很有好感,怕自己赢多了令对方没了面子。
傅雅仪瞧出了她的顾虑,淡声说道:“赦赫丽姑娘不必顾虑我,哪怕今晚输了一整间畅春楼我也是付得起的。”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惊于傅雅仪的狂妄,但又在她身上那股冷淡而沉重的威压下沉默了起来,忍不住开始猜测这个口出狂言看着便非富即贵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赦赫丽却因她的话眼底的惊艳欣赏更甚,忍不住说道:“好,那便来试试。”
此刻台下已经聚了不少人前来旁观,一位有钱的西域富商填补上了最后一个空位后人算是齐了。
赦赫丽一边等着发牌一边说道:“咱们这回便来五局累加制如何?筹码赌注从第一局开始逐渐加大,越往后便越高,可由我们四人同时加价,但加的价必须完全相同,你们是我带来的,中途若是想结束,可有一次说结束的机会。”
傅雅仪和余姝没什么意见,一旁的富商更是经常混迹于场中的人,对这些赌法颇为了解,结束或不结束他都可以接受,这回主要就是玩个乐子。
就这么定下了规则后余姝拿起自己的牌一看,眸光轻闪。
余姝很会打叶子牌,尚未被发配之前,平日里一般是陪祖母母亲等女性长辈打,她的牌技是她祖母一点点带出来的,在同龄人中基本无人能敌,后来她再长大些后懂得了不着痕迹地放水逗长辈们开心,那牌技更是堪称收放自如。
而傅雅仪,虽然她并没有见过傅雅仪打叶子牌,可既然傅雅仪说自己“略懂”,那她便天然信任傅雅仪有能力和她一起赢。
余姝这一把牌非常好,甚至只要一张二叶或八叶便能和牌,到手便是同花顺。
她抬头与傅雅仪悄无声息地对视一眼,黑纱下的唇勾出一抹浅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这一把,无论是余姝还是傅雅仪,都将自己手上的牌打得奇乱无比,给赦赫丽送了整整六张牌,开场不过几瞬,便让赦赫丽赢了个大的。
周围传来一阵恨铁不成钢的嘘声,余姝和傅雅仪却不动如山,傅雅仪只笑了笑,“再来一次试试。”
第二把要开始加价了,方才第一把采用的是赌坊的基础赌价,傅雅仪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筹码,干脆地将那九注钱全部丢了出去。
按照规则,傅雅仪丢了多少,其余三人便必须丢多少。
这第二把赢的是余姝,她打出了一手不上不下的胡牌,面上露出一点兴奋和愉悦,赦赫丽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在心底思索放了一次水应该差不多了。
而一旁的傅雅仪则更加意味深长地看她,在她转头对自己微笑时便只淡淡颔首,示意继续。
后续两把赦赫丽自己赢了一把,一旁的富商也赢了一把,她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点不对劲,这个牌桌好像并不在她的掌控中。
于是她忍不住开始复盘第一盘到第四盘,那种被掌控感越发严重,眼高于顶到女人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越积越高的赌注和连输四盘,面上依旧波澜不惊的傅雅仪以及小赢了一盘却依旧言笑晏晏的余姝。
此刻傅雅仪手中正摩挲着一把白玉烟杆,殷红的唇扬起,目光带着她此前从未见过的威压和侵略性,仅是坐在那里便仿佛一尾正在等待猎物钻进牢笼的美艳毒蛇,见赦赫丽疑窦的目光瞧过来,她只慢条斯理笑了笑,然后拿出一块价值连城的紫玉放至桌面,掀起眼皮道:“最后一局,我下注的是这个,请诸位投注吧。”
那富商见着这块紫玉眸光发颤,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几乎当场便直接认输。
赦赫丽也在看到这块紫玉时猛然惊醒,惊疑不定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雅仪轻笑一声,“你不一定想答应我的邀请,但我也并不想放过你。既然你一开始便打一个耍弄我的想法,那倒不如在此处用赌局做一个决断来。”
“赦赫丽,你若赢了,这块紫玉便是你的了,”她缓缓说道:“你缺钱,大手大脚,好酒,喜好美人,每一样都需要金钱支撑,但是你一个普普通通的雕工并无法支撑起你的习惯,所以你时常露宿街头,赢下了这块紫玉,可让你半生无虞。”
她与赦赫丽深蓝色的眼睛对视,勾了勾唇,“最后一局,你赌不赌?”
赦赫丽感觉自己的心口砰砰跳了起来,她深埋的疯狂竟然被傅雅仪这短短几句话勾出,她盯着那块毫无瑕疵的紫玉,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哪怕她游历多年,这也是摆在她面前最大的财富。
尽管台上还有两个明显站在同一方的人,也激起了她强烈的胜负欲,她对自己极其自信,若使出全力,并不一定会输,若是赢了那是半辈子的富贵,她就是个俗人,面对金钱的诱惑,永远会心动。
可她也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还想起来问一句,“我若是输了呢?”
“我要你今夜所得的财物,还要你五年,”傅雅仪修长的指隔空指了指她,“这五年你要不计报酬地给我打工,并且不得推卸我布置给你的任何事。”
赦赫丽权衡了一下,用五年赌半辈子荣华富贵,还是在她的承受范围内的,于是她也笑道:“好!那便来!”
这最后一局的高额赌注不知不觉吸引了更多人前来旁观,赦赫丽舔了舔唇,打开了自己的牌。
这一把,赦赫丽的牌很好,她看了一眼傅雅仪和余姝,因为少了一个人参与的原因,三个人的牌面变好的概率都会大大提升,而场上无论是傅雅仪还是余姝,透过覆面的黑纱,都能瞧见两人淡然自若的神情。
赦赫丽作为庄家出牌后便开始将傅雅仪当作重点对象,每一步牌都追得很紧,从傅雅仪那儿吃出了不少牌,可也因为两人对牌面的计算都较为准确无误,虽然时不时有来有往,一直到了中期都没有人胡牌。
赦赫丽看着自己手上只缺一张的牌面,勾了勾唇。
场下不知不觉安静了下来,都在静待这场豪赌最后的赢家,只能听到金叶子在桌面上清脆的磕碰声。
这是一场三个人的赌局,甚至在所有人心底这也可以说是两个人的赌局,哪怕一旁的余姝都只是两人之间的陪衬。
赦赫丽咬傅雅仪咬得极紧,打出来和摸出来的每一张牌都看得周围一众看客紧张不已,他们见不着三人的牌面,且因为少了一人导致算牌难度增加了许多,只能等待最后的结果,可也是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中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拿过了傅雅仪刚刚打出来的牌,打断了赦赫丽就要说出口的叫吃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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