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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卫听澜说,“瓦丹人的直觉堪比野兽,人多了容易坏事。”
知韫欲言又止:“我说句难听话,万一你死在那儿了……”
卫听澜不为所动:“我会提前留遗书,把罪责揽下来。当年火烧湍城的就是寒蝎族的吉日楞,我杀他是为报家仇,天经地义。”
“你……”知韫一时都不知该怎么说,“行,就算皇帝不追究卫家,不追究你府上那些将士,那你想过祝郎君吗?你一死了之,他怎么办?”
卫听澜的目光动了动,垂下眼睑:“我不会死的。”
“你是成精了吗还不会死?”知韫快被他气笑了,“我现在一板砖过去,你必死无疑信不信?”
“不管你怎么说,”卫听澜轻吸了口气,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和谈绝不能成,我非去不可。”
祝予怀的小院中,今春冒出的竹笋已经长成了青翠的新竹。房门上挂着成束的艾草,风一吹,满院都散着淡淡的馨香。
矮榻被搬到了竹林边,祝予怀拿着本书盖着脸,百无聊赖地躺在上面晒太阳。
他已经大半个月没去芝兰台了。自从登闻鼓事件后,他操心的老父亲生怕他遭人报复,以“心疾复发”为由替他告了一个月的病假。
按照祝东旭的意思,在泾水贪污案正式结案前,他都得在家装病避风头。
祝予怀拗不过他爹,只能乖乖赋闲居家,偶尔去临近的寿宁侯府串门,探望被寿宁侯揍得下不来床的谢幼旻。
两个难兄难弟,一个病假一个伤假,闷在家里都快长蘑菇了。
祝予怀在竹榻上翻了个身,幽怨地叹了口气。
有脚步声从远及近,随后一道人影停在竹榻前,挡了他的太阳。
“阿鸣啊。”祝予怀连眼睛都懒得睁,有气无力地说,“给我撒点水,我要发芽了。”
头顶上传来一声压低的笑,卫听澜倾身靠近,掀开了他盖脸的书:“那我来给你松松土?”
祝予怀一听见这声音,吃惊地睁眼往起一坐。得亏卫听澜躲得快,不然两人的脑袋就得磕个响。
“你怎么来了?”成功发芽的祝予怀支棱了起来,“今天芝兰台没课?”
“有课。”卫听澜在竹榻边缘坐了下来,“我旷了。”
祝予怀没明白:“家里有事?”
“没事。”卫听澜望着他,“就是想来看看你。”
祝予怀被他盯得有点脸热:“……我们昨日不是才见过?”
“昨日是昨日。”卫听澜温声道,“今日风和日暖,就该与你共度。”
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落在他的眉宇和碎发间,把他的目光映得格外深情。
祝予怀的呼吸都停了停,鬼使神差地抬起两只手,捧住了他的脸颊。
卫听澜心中一动。
祝予怀眼神一厉。
“你是假的濯青吧?”他全力一扑,把卫听澜哐地摁倒在榻上,双手猛搓他的下颌骨,“把面具给我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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