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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予怀只顾着心疼,却没注意到卫听澜难受地动了下腿,最后再也忍耐不住,颤着声道:“别、别看了。”
祝予怀终于察觉到他的异样,视线在下方略微顿了顿,抬头去看他。
卫听澜耳根通红,别开了脸。
“只是看一看,也会这样吗?”祝予怀又低头看了一眼,“刚刚亲的时候,为什么没有……”
“九隅兄。”卫听澜都想哭了,“这种时候就别这么勤学好问了。”
祝予怀的声音轻了下去:“那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
卫听澜与他对视一眼,直觉地预感到什么,喉间微微发紧:“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它就能自己消停……”
他的话音猛然滞住了。
祝予怀的手指掠过他的腰腹,隔着一层夏衣,拢住了他的命脉。
卫听澜难忍地喘了口气,胸膛起伏,眼角已然红了。
祝予怀俯身吻了吻他的伤疤,温和地说:“我帮你。”
“你吃了这么多苦头,也该吃点甜的。”
疫病
卫听澜压抑着喘息,撑着床的胳膊青筋暴起。他想让祝予怀停手,可那欢愉的浪潮一阵阵袭来,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终于忍无可忍,一用力,将祝予怀反压到了身下。
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重响,卫听澜俯视着他,声音几乎有些发抖:“九隅兄……”
祝予怀被他圈禁着身体,轻笑着问:“做什么,怕我丢下你跑了?”
卫听澜背上渗出了细汗,艰难地吞咽着口中的津液,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不跑。”祝予怀揽着他的脖子,拉近了些,“我是心甘情愿被你囚着的。”
卫听澜心头一颤,还未来得及细想,祝予怀一仰头,又贴上了他的唇。
两人在狭窄的床榻上呼吸相缠,卫听澜头脑发热,被引诱着俯下身,情难自控地加深了这个吻。
祝予怀纵容着他的莽撞,指尖沿着他的伤疤往下探去,撩开半解的衣衫,加重了拿捏他的力道。
门窗紧闭,屋内尽是暧昧的声息。
又痛又麻的快感掠夺了卫听澜全部的心神。他强忍着将祝予怀拆吃入腹的冲动,在欲壑中几番沉沦,最后被抛到浪潮高处,一口咬住了祝予怀的脖颈,战栗着倾泻了出来。
祝予怀被咬得吸了口凉气,哑声道:“轻一点,你是小狗吗?”
卫听澜在余韵中清醒些许,慢慢松了口,羞愧地埋起脑袋,只想短暂地装一会儿死。
他到底没克制住,弄脏了祝予怀的手。
直到两人稍稍平复了呼吸,祝予怀才坐起身来,找了两块巾帕要给他擦拭。卫听澜哪里敢让他帮忙,接了帕子背过身去,面红耳赤地自己清理。
祝予怀去盥洗架边洗了个手,回头就看见卫听澜已经穿好了衣服,坐立难安地窝在床脚,一副想跑又舍不得跑的扭捏样。
祝予怀看得想笑,坐回他身边:“还没问呢,前线战事未止,你怎么突然来湍城了?”
卫听澜的羞涩劲缓了些,小声说:“大烨境内的瓦丹细作下落不明,我担心他们会用假身份混进湍城,让后方不稳,所以回来盯着。”
祝予怀点了点头:“可有寻到落脚之处?”
卫听澜如实说:“我祖父留下了一家铁匠铺,在城东那片荒宅里面。虽然破了些,但胜在位置隐蔽。”
祝予怀停了片刻,又问:“那你准备停留多久?”
卫听澜哑了哑,声音低了下去:“还不确定,快的话也许天……等钓出了细作,我就得回前线了。”
才刚相聚,又要面临分别,卫听澜有点失落,往他身边挪了挪,无声地垂下了头。
祝予怀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没关系,我就在慈幼堂等你回来。”
卫听澜心中不舍,伸手抱住了他,贪恋地汲取他身上的气息:“那等战事结束,你跟我回朔西好不好?我想带你去见我娘和祖父……还有我爹。”
祝予怀被他蹭得有些脸红,答应道:“好。”
这夜,卫听澜躺在昏暗的小铁匠铺中,久久难以入眠。
这次来湍城带着任务,瓦丹细作还不知藏在哪个角落,他不能长时间擅自行动。纵然万般不舍,他最后还是与祝予怀道了别,独自回铁匠铺等情报。
铁匠铺条件简陋,卫听澜在硌人的干草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不干不净的,总忍不住回想白日里祝予怀情动的模样。
身上被碰过的地方好像又在发烫,他接连翻了几个身,感觉自己像条缺水的鱼,快被渴死了。
“九隅……”
他难受地轻喃着,把脑袋往衣物叠成的枕头里狠狠一埋,颤着手撩起衣襟,近乎粗鲁地自虐起来。
压抑的低吟和喘息时断时续,持续了将近一夜。
天光熹微时,卫听澜起来打了桶水冲凉。
焦奕步履匆匆地绕过偏巷,敲响铁匠铺的门时,卫听澜已经被冷水浇清醒了。他恹恹地擦了把脸,出来给焦奕开门:“有情况了?”
焦奕只觉他浑身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怨气,但他没敢多问,只点了点头,说起了正事。
“小郎君,昨夜有人欲往水井投毒,被我们拿下了,另外猴子还打听到,伤兵营中两天前就有人生了红疮,如今已有至少五人出现了同样的症状,也不知是虫咬的,还是……”
卫听澜眉头微皱,扔了巾帕:“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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