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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皇叔回了:屁个人影都没有,没事。
颢:没开玩笑,别钓了,快回来。
鲍皇叔又不理。
宇文颢将电话拨打过去,鲍皇叔接了,一听就不耐烦:“干什么,这会想起我来了?”
“你别钓了,真的,这边罚款很严的,要是钓到禁钓鱼种,罚的當裤衩,严重的还要坐牢。”
“那老子就光着腚钓,坐牢?好啊,有人管饭了。”
啪,电话挂了,宇文颢拨打过去,不接,再打,关机。
妈的又臭来劲,就因为早上的事,发这么大脾气?34岁了,还没断奶?
骂归骂,可也不能真不管啊,宇文颢迅速冲到玄关,换上鞋,锁好门,直奔湖边,鲍玄德啊鲍玄德,你是我大爷,没一天叫人省心的!
到了湖边一摸兜,才发现刚才系鞋带的时候,手机搁地上忘了拿,这到哪儿去找啊?只好沿着湖边走,边走边压着嗓子喊鲍玄德的名字。
傍晚的余晖将天边涂抹成一片玫瑰色,映得湖水更是绚烂如画,湖原本不大,这边是住宅,另一边都是密林,没瞧见鲍皇叔,估计也不想别人见到他钓鱼,下午日头晒,这家伙肯定是躲到林子里去钓了,回想着刚才照片上湖景的方位,宇文颢沿着湖边的树林寻找,越往前行,树林越密,小径深处幽幽暗暗,迟疑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走。
这地方荒僻,平时没什么人来,湖水覆满了厚厚的落叶,那不是一年落的,而是成年累月积攒的烂叶泥沼,看不到水岸边际,不熟悉的话,很容易踩入沼泽中,宇文颢躲得远远的,静谧的树林里,只听见自己呼哧带喘的声音。
走过那片沼泽,路变得弯弯曲曲,这是湖的尽头,一条穿流而过的溪水,从前晨跑的时候记得前边有座木桥,过了桥,便是湖的对岸,也不知这该死的在哪儿钓,半个人影都不见,不会回去了吧?
嗯,这家伙好吹牛逼,说是光着腚也要钓,只怕听到罚款,早溜了。
已经绕湖一大半了,索性也不用走回头路,过了木桥再绕回住宅区,宁可多绕点远,宇文颢也不愿再走刚才那片沼泽区了,加快步伐,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看了眼湖岸边,暮色更加深沉。
遥遥地,望见了木桥,木桥上居然站着两个人。
宇文颢陡然放慢了脚步,并不停下来,免得让气氛更紧张,因为桥上的两个人已经向他这边望来,一个满头脏辫的黑人,一个戴着扎染头巾的白人,都是嬉皮风,他们手里拿的和正往鼻里吸的,宇文颢一看便知两人在此的勾当,这样的景况总能时不时地遇见,看见也只作不见,各不相扰。
两个人目不转睛地望着宇文颢,目光粗野、露骨,且充满了挑衅。
往回退,太怂,往前走……他们各自倚着桥栏的两边,只留中间一条窄路,宇文颢要想过去,只能从两人中间穿过去,桥下是淙淙的溪流。
这也是唯一的选择了。
宇文颢面不改色,继续走自己的路,上了桥,低垂着眼,径直从他们中间穿过,有点挤,他甚至能碰到黑脏辫的肩头。
脚下一个趔趄,那是白头巾故意伸出脚绊了他一下。
宇文颢借机向前冲了几步,并不理会,继续往前走,他已经来到了桥的这端。
身后的脚步声和脖子上猛然勒住的手腕几乎是同时发生的,宇文颢紧绷的肌肉达到了巅峰,掰开那个手腕,回身就是一脚,这一脚踢的很高,正踹在白头巾的面门上,跆拳道教练若在的话,估计会给鼓个掌。
白头巾的鼻子顿时破了,见了红,怪叫了一声,手里顿时多了把小刀,宇文颢转身想跑,猛然又收住了脚,一动不动地站在木桥上,腹部微痛,顶着另一把刀,拦住去路的黑脏辫,咧开肥厚的双唇,露出一口刺目的白牙。
白头巾走过来,抡起胳膊抽了宇文颢一个嘴巴。
即便有两把刀子抵着自己,在被拖往旁边密林的时候,宇文颢仍在挣扎,这样的反抗又招来几下殴打,他们把他按在地上,先是搜光了身上的零钱,然后是手表,韩女士拴在他脚腕上的红绳,红绳上串着几颗金珠,说是用来辟邪的。
宇文颢任凭他们抢,希望他们抢完将他丢在这里,赶紧滚蛋。
一把刀子突然抵在了他的下颌,白头巾的眼里冒出兽性的光芒,黑脏辫也嘿嘿低笑着,宇文颢的心猛然一沉,随着几声污言秽语,他们开始扯他身上的衣服。
即便脖子上的刀尖又凉又痛,宇文颢还是奋起反抗,脸和脖子都被划破了,可他还是挥舞双臂,两腿乱踹,抵挡着每一处的侵犯,不让他们扯断运动裤上最后那条防线。
白头巾早已急不可耐,带着被踹破鼻子的复仇心理,狠狠一拳闷在宇文颢的脸上,宇文颢顿时两眼发黑,一片金星乱冒,大脑发出嗡嗡的鸣叫,四肢软下来,在失去反抗的几秒里,身下一凉,运动裤终于被扯下来。
他听到他们发出兴奋的低叫声,还看到他们纷纷解开裤子,掏出了最原始也最丑陋的东西……晃动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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