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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行?
鲍皇叔填上这个词,眉头微微皱起。
钥匙。
宇文颢将最后一个单词不费吹灰之力地填上,库伯太太的整张字谜游戏,彻底告捷。
两个人头挨头,望着字谜。
宇文颢心里泛起一缕难言的思绪,把所有的单词串联起来,这张字谜就好像是库伯太太最后留给他的一封信,虽然自己并没有那么优秀,却不可否认他和库伯太太的确是朋友。
“看上去就像是老太太写给你的一封信,或者是遗书?”鲍皇叔同与宇文颢不谋而合。
“你看啊,我把这些单词重新组织一下,念给你听听。”
“优秀的男孩,你是我的朋友,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刚念到这就被宇文颢打断了:“没有告诉一件事这些词什么的。”
鲍皇叔白了他一眼:“死心眼,请不要打断一个B大中文系的自由发挥好吗。”
鲍皇叔清了清嗓,继续发挥着:“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从机场回家,拖着行李,将它放到了地下室,里边有份重要的证据,是关于某个罪行的,我把证据藏了起来,需要一把钥匙开启,但是想要找到钥匙,就需要我给你留下的那块吸铁石,把它从某个角落里吸出来……”
宇文颢的眼睛越听越大,不禁顺着鲍皇叔的思路问:“钥匙?在哪儿?”
鲍皇叔做了个保持安静的手势,努力想了想有点犹豫:“钥匙…应该在……基德的玩具里?或者,藏在某个画框里了?”
“没有,库伯太太送我的油画那些画框我都找过了,基德玩的都是些毛球玩具,没看出什么啊?”
“等等……”鲍皇叔捻着漂亮的手指,转着眼珠子:“这里有个问题你发现没?”
宇文颢的脑子也飞速运转着:“我们要找的东西至少是两样,钥匙和证据。”
鲍皇叔凌空打了个响指:“对,一把钥匙开一把锁,证据就在被锁的地方。”
“那我们先找钥匙?”
“不,双管齐下,找到证据才是最终目的,没有钥匙,大不了砸开锁。”
宇文颢点点头:“人才!”
鲍皇叔翻了翻字谜,实在看不出什么来了,思忖着说:“这个库伯太太真是有意思,她既然知道自己有危险,为什么不提前报警,或者直接告诉她儿子闺女,反而用这种不靠谱的方式跟你捉这个迷藏呢?”
宇文颢半天没吱声,是啊,库伯太太究竟为什么这么做?明知道有危险却还不明说,反而死之前费尽心思编这么个难解的字谜来掩盖一切呢?
“也许她能信赖的只有你这个朋友了吧,所谓的优秀不光说你很聪明,重要的是,除了你谁还肯花这些心思来解这张字谜呢?”
似乎是这样?宇文颢看着天生一副聪明相的男人:“不是还有你吗?”
破解字谜游戏,鲍皇叔自然功不可没。
鲍皇叔耸耸肩:“我那不是成天无所事事,闲的。”见宇文颢瞅着他,马上又说:“当然,主要是为了哄你开心。”
“油嘴滑舌。”
宇文颢笑了笑,心中升起一缕愧意,库伯太太过世一年多了,可自己并有全力以赴地去破解她留下的谜题,总是有一搭无一搭的。
鲍皇叔凑过身来,吻了吻有些黯然的宇文颢:“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填出了字谜游戏,接下来就去找钥匙和证据,只要不半途而废就一定能找出答案,也就不辜负库伯太太对你的信任。”
望着男人眼中闪闪的眸光,良久,宇文颢情不自禁地吻上去,鲍皇叔也回吻着,这个吻很绵长,慢慢渗透着彼此的滋味,原来唇舌交织久了,连金液都是甜的……
轻轻分开,宇文颢的胸膛微微起伏,鲍皇叔的眼里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痴缠,还意犹未尽地冲着宇文颢舔了舔唇,像极了吃饱喝足后的基德,这个时候如果再丢给基德一个毛球,一准能疯玩半天。
丟个什么给鲍皇叔玩好呢?
鲍皇叔不由地眯起了眼,审度着宇文颢:“你又琢磨我什么呢?”顺手抬起熊爪子,一扒拉宇文颢的脑袋瓜:“我可什么也干不动了,这会就想睡觉。”
宇文颢开始重新穿上衣服,已经光溜溜躺下的鲍皇叔忙问:“你干什么?”
“回家。”宇文颢提上裤子,又去找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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