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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阙被小丫头摸得有些心猿意马,正准备拉她去床上,然后再让她安安分分地躺着睡觉。
可左天雪已经被左天岚操得熟透,以至于见到他自己就和巴普洛夫的狗一样,见到主人,就会下意识地夹腿刺激阴蒂,回味着他的鸡巴捅开自己的触感,以及三哥在她耳边说的各种骚话,她的内裤已然湿了大片。
她以为自己的“三哥”抱她的床上是准备开始操她了,嘴里呼吸都急促不少,散发出酒气。
左天雪搂着他的腰肢,想要解开那复杂的皮带扣,可她明明记得三哥很少穿西服,今天居然还搞那么正式。
左天阙自然是不想被这样轻易的被她勾上了床,因为他十几分钟前才刚刚作为左天雪的哥哥反思了自己的过错,决定今后好好对她。
可现在他在干什么?带自己妹妹来开房?
其实他大可直接把左天雪带回家,让她好好休息,可他偏偏带她来她和老二老三常来的酒店里。
他仿佛可以看到就在这张大床上,老二和老三轮流把鸡巴操进自己她的小逼,在她的身上各种蹂躏,甚至一前一后地操她,用掉了不知道多少个套子,而她就像两人的性奴一样,只知道掰开大腿等着鸡巴捅进来。
而左天雪就像一条母狗一样,被自己的哥哥们操得汁液四溢,想到这里,被他放在大腿右侧的鸡巴已经开始发硬。
左天阙看着趴在自己裆部的小丫头不肯撒手,还向自己抱怨:“哥哥,你干嘛要穿那么复杂的裤子,人家都解不开了……要吃哥哥的大鸡巴嘛~”
本想推开她的左天阙听到她说这样的骚话感觉小腹直冒火,鬼使神差地解开了皮带,左天雪轻车熟路地用牙齿咬着拉链,把粗大的鸡巴从内裤里解放出来,贴着她的脸,又热又湿。
左天阙就这样站在床边,左天雪跪在床上,抓着他的大腿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用舌头卷上鸡巴,连带着嘴唇周围吸得紧紧的。
他虽然之前交过一两个对象,可每次性事都不怎么尽兴,而且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硬得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他突然很庆幸左天雪把他当成了左天岚,因为听了左天雪的那一番话,他愧疚地几乎没法出现在她的面前,可又很想弥补自己之前的过错。
但自己的脑海里全是对她身体的意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除那股窒息的自责感。
左天阙,你真的很卑劣。
他在心中自嘲,可送胯的速度却越发快,看着自己的鸡巴终于操进了那张软嫩的红唇,他心中的背德感就愈发的浓烈。
他终于和老二老三一样,可以感受一会这种极端的快乐。
准确地来说,精神上的刺激远超于肉体上的欢愉。
他从小到大看着的妹妹,被他欺负的妹妹,青春期冷漠的妹妹,在他的弟弟身下承欢的妹妹。
他保证,就一次,之后他一定好好对她。
左天雪吸的技巧被调教得很好,就连脑子发晕的时候也能本能地做出动作。
左天阙拉开她,不让她在继续吃自己的鸡巴,转而把她压在身下,掀开她的连衣裙,把她的内裤从腿根处拉下来。
“舔哥哥的鸡巴就湿成这样了?”
“哥哥快操进来嘛,好痒,小逼好痒……”
左天雪用食指摩擦着自己的阴蒂,摇着屁股去蹭他。
左天阙看着被淫水打湿的内裤把它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自己也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了上衣和裤子,鸡巴依旧发涨,抵在她的小腹上。
他顺便把左天雪的裙子和内衣脱得一丝不挂,撑开她的双腿,用龟头摩擦着阴蒂,时不时还把龟头插进小孔半截,感受里面的温度和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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