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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驶离酒吧街,却没朝着别墅区去。邹却有些不安地望向车外,不知道徐栖定又想要干什么。
到了目的地下车,才意识到是去了他的另一处房子。这个小区邹却没来过,顿时有些紧张,被徐栖定揽过肩膀带着上楼,规规矩矩地在沙发上坐好。
“今天晚上住这里吗?”不知道又触了对方的哪片逆鳞,他小心翼翼地问。
徐栖定没搭理他,顾自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他让电话那头的人现在过来一趟,接着看了眼满脸迷茫的邹却,扔下手机指指浴室:“去洗澡。”
邹却一愣,有些不情愿:“我不想做。”又清楚自己在徐栖定手里从来没有反抗的余地,于是慢吞吞站起身来朝浴室去了。
没料才刚脱了衣服就挤进一个人来,邹却受惊往角落里缩,又被扯进怀里搂住。徐栖定给他涂沐浴露,手打着圈在身上划,邹却忍不住浑身发颤。浴室内本就热气氤氲,此时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身体烫得快要烧起来。
徐栖定吻着他的耳垂,轻声说:“你知道我叫了谁来吗。”
邹却闭着眼睛,觉得双腿发软,勉强被他支撑着站直,含糊回答:“……不知道。”
徐栖定在他耳边说了个名字,邹却整个人骤然僵住,没什么力气地推了他一下:“你,你真的是变态。”
反正被他骂变态已经不是第一次,徐栖定无所谓地将人压到玻璃推拉门上,冰凉的触感让邹却弓起背往他怀里缩了缩。
徐栖定喊来的人是邹岩。
邹岩这会儿本要睡下,接到徐栖定的电话简直是又惊又喜。他们好些天没见过面,问就是说在忙,对方又不吃撒娇发小脾气那套,他只得一个人生闷气。总算是联系了自己,还是个这么微妙的时间点,邹岩喜滋滋地换衣服出门,不忘往身上喷了些新买的香水。
他以最快的速度打了车赶过去,用徐栖定说的密码开门,一边换鞋一边东张西望地找人。
客厅里没人,卧室也不见亮灯。整个家一片寂静,浴室里倒是传来哗哗的水声。邹岩欣喜万分,想着今晚铁定是要发生些什么,试探着朝浴室的方向喊了声:“栖定?你在洗澡吗?”
浴室内,邹却正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尽力不让声音溢出半分。徐栖定起了坏心,故意更用力,好一阵才大声应了句:“在洗,你先坐着等会儿。”
得到回应,邹岩更是放下心来,往沙发上一坐,开始期待几分钟后会发生的事。哪想徐栖定这澡洗个没完,足足二十分钟过去,水声仍“哗哗”地响着。
邹却被热气蒸得头晕脑胀,闭着眼睛任徐栖定摆布。许是因为知道外面还坐着个人,那人还是邹岩,羞耻心难免狂涌,今晚哪里都格外敏感,他快要筋疲力尽,若不是被紧紧抱着,几乎要瘫倒到地上去。
徐栖定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身下动作未停,小声说着只有彼此听得见的话。邹却听得面红耳赤,用力打了下他的肩膀:“好累……不想做了。”
“最后一次。”
最终把人弄得昏昏沉沉,徐栖定为他细心清理完身子,用浴巾裹着抱去床上。刚盖好被子朝外走,邹岩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在卧室门口:
“你洗好啦?”
徐栖定随手带上门,“嗯”了声,径直往厨房去。他倒水喝,邹岩巴巴地跟在后面,有些羞涩地问:“栖定,这么晚了,你把我叫来……”
“打扰你睡觉了吧?”徐栖定放下水杯,“就是想和你说说分手的事。”
邹岩愣在原地,笑容在脸上凝固。这话不像开玩笑,他呼吸一窒,尽量稳着情绪说:“怎么突然提分手啊?可是什么预兆也没有,我们这些天都没怎么见面,我应该没有哪里做错惹你生气吧……”
“我觉得发信息和打电话会说不清。”徐栖定打断他,“就把你叫来了,当面说会好一点。”
邹岩顿时有些鼻酸,是这么迫切地想要分手,迫切到连明天也忍不到,当下便要立刻提吗?小心翼翼维护的感情,虽然早知道有那么一天要崩塌,可还是抱着一点渺茫的希望,希望这份单方面付出的爱可以维持得更久一些。
可你像是连一分钟也忍不了。
“为什么呢?”他执拗地问。
“想分就分了,没有为什么。”徐栖定蹙起眉,“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好聚好散吧。”
“你说吧。”邹岩吸了吸鼻子,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还有谁在乎话说得难不难听。分手怎么能连个理由也没有?自己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吗?
“当时复合是你提的,不是我要缠着你。”他不依不挠地说,“我以为你是认真想要重新开始,所以你对我忽冷忽热我也认了,满心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磨合,或许能回到过去。可是你的态度真的让我很疑惑徐栖定,如果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何必要提出复合,何必要耍我玩?”
“回到过去?我们哪有什么过去。”徐栖定也变了脸色,“我说了,我不是把你找来吵架的,也不想提以前的破事,你非得闹一通才满意吗?”
邹岩红着眼,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推门走了。
徐栖定冷眼看着他离开,心里明白邹岩绝不会这么快接受,日后少不了死缠烂打。只是他不想再和并不喜欢的人维持不真实的关系,现在有另一个人在身边,虽然知道留不长久,可哪怕是偷来的时间也想认真地好好珍惜。
他静静地坐了会儿,走进卧室在邹却身边躺下。这人睡得很沉,睫毛在睡梦中微颤,身上的痕迹仍然晃眼。徐栖定满意地在他脸颊上吻了吻,目光轻柔地描摹着他的五官轮廓。
他想到小时候,母亲教导自己做个诚实的人,撒谎是万万不可的事。第一次撒谎是小学三年级,保姆打扫卫生失手打碎了父亲的名贵玉器,看着满地碎片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想做小小男子汉,勇敢地安慰保姆说,如果自己揽下错误,父母是绝对不会责怪的。
到底是不会撒谎的小孩子,谎言一眼便被看穿。母亲责问了保姆,保姆在惶恐不安中嗫嚅着道出实情。家里规矩一向严厉,母亲给了学会撒谎的他一点惩罚,很多年后仍然是噩梦中反复出现的片段。
后来,他又撒了很多次谎。只是年纪渐长,家里再也管不着他,而撒谎的本领也越来越炉火纯青,说什么都面不改色,骗自己,骗他人。他觉得自己是活在一个个谎言中的,发现父亲的某个秘密后这个认知烙得更深。
人生里好多谎事实上无伤大雅。他有时也分不清说的那些谎是为了什么,又到底是错是对,是是非非看不明白。就好像他自始至终都在欺骗自己,无论邹却对自己是什么想法,都不过是再也无法改变的东西,因此不必介意计较,太多事过眼云烟,抓不到的东西任它飘远就好。
可每每面对那人,还是有切切心绪难以抑制,无论对自己说再多谎都没办法掩盖事实。邹岩说想要同他回到过去,其实他也常常想要回到过去,回到模糊又清晰的五年前,只是身边并不是邹岩,而是另外一个人。
邹却翻了个身,嘴里含含糊糊嘟囔了句梦话。徐栖定看着熟睡中的他,心想回不到过去也罢,时间不然就停在此刻,永远这样宁静平和,那么他也不用再纠结这那,一切都静止,什么都能理所应当抛到脑后,只需看着喜欢的人深陷梦乡的样子就好。
他想自己或许还是不会撒谎。人长到二十几岁,撒过的大谎小谎大概不计其数,这一瞬却想收起伪装,什么也不管,把内心最深处的情感袒露于日光下。
他喜欢他。五年前是,现在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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