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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小品。”石玉截断她的话,摇头,“你不懂。”
“我懂。”
风吹得劲,唐辛脸僵,不高兴的样子板得更加生动,瞪了他一眼突然唱起来:“清早起来什么镜子照?梳一个油头什么花香?脸上擦的是什么花粉?口点的胭脂是什么花红?”
不光唱,手和眼还搭配着动了起来,眼珠子转啊转的,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要不是弯着腰影响她发挥,估计身段也能学个七八分。
石玉哈哈大笑,在她额头点了一下,顺道把人往外推,声音里的笑意还未散尽:“这叫《买水》,不是《报花名》。唱得不错,走了。”
车窗徐徐升起,唐辛用手压住,半点不恼仍是娇声笑着,“石先生,等我过生日的时候,能不能也下场雪给我看看?我也喜欢下雪。”
“六月?”石玉忍笑,“合适么?”
还真有那么点不大合适。
唐辛掩着嘴乐,“那就算了,反正……我就喜欢石先生你这样的,下次有类似的男人记得介绍给我,什么时候你把我给送出去了,什么时候你和你的梁小姐才能有未来,不然这恋人呀……名不正,言不顺,咱们两家那里都不好交待,你说呢?”
说完便退开起身,歪着脑袋摆出一副要目送他离开的恭敬乖巧态。
正要点烟的火苗空燃了会,深吸了一口将烟点燃,随手把打火机扔到仪表盘上,开天窗,开音响,一气呵成,缓缓吸了口烟才对她说:“唐小姐,我们上京人说话,好用个您,别老跟我这儿你呀我的,小姑娘家家的不合适。”
唐辛略微颔首,“那……您慢走。”
嘴里那句“走了”还没说出口话,就被她温顺礼貌地噎了下。
石玉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把车开出去,风中留下一声笑,若隐若现在唐辛耳中。
“回见。”
;石玉又道:“你们俩年纪相当,家世相当,挺般配的。是孟既景的亲弟弟,就今晚酒会上那个,长得挺好,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
唐辛毫不掩饰地笑出来,笑了好一会才学着他的样子说回去:“怎么?想给你表妹找个合适的妯娌?那我不得气得她天天哭,孟家还能有好日子过么?石先生,你是不是其实挺看不上孟先生的,所以才要给他找这份麻烦?”
一句接一句,偏就不提孟既明,不接他的话茬。
石玉探手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冷风瞬间刮进来,唐辛直接下车绕到另一边去。
风大,裙摆也大,被吹得胡乱翻卷跟朵娇嫩的花似的。
用手提着裙摆压在腿上走得慢吞吞,唐辛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像刚才同样绕过车头的石玉。
到了车门边刚好车窗落下,唐辛用手别住耳边吹乱飘起的碎发,弯下腰身去看石玉。
石玉稳坐在里面,面孔隐在暗处,不远处从酒店里面透出来的光源把他脸上的阴影投得更加深重。
他像是在笑,细看,却并没有,一张脸少见的严肃,如同审视般看着她。
唐辛往前探头,看清仪表盘上显示的时间,将近零时,微笑着说:“石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有件事忘了和你说,我的生日在六月,和梁小姐一样都是六号,你能记住么?”
石玉没应,她又继续说起来:“就是那个……春季里开花十四五六,啊六月六,春打六九头。”
似说似唱似调侃,空了好一会,才悄声问他:“你知道不?”
节奏挺好,学得挺像。
这丫头,不止会娱人,还会娱己。
轿厢里隐约有低回的笑声,更快的被风吹散。
唐辛就不大高兴,看清他唇边勾起的若有似无的笑意,微扬起下巴骄傲地说:“都说石公子什么都懂,花为媒报花名不懂么?就——”
“就是个小品。”石玉截断她的话,摇头,“你不懂。”
“我懂。”
风吹得劲,唐辛脸僵,不高兴的样子板得更加生动,瞪了他一眼突然唱起来:“清早起来什么镜子照?梳一个油头什么花香?脸上擦的是什么花粉?口点的胭脂是什么花红?”
不光唱,手和眼还搭配着动了起来,眼珠子转啊转的,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要不是弯着腰影响她发挥,估计身段也能学个七八分。
石玉哈哈大笑,在她额头点了一下,顺道把人往外推,声音里的笑意还未散尽:“这叫《买水》,不是《报花名》。唱得不错,走了。”
车窗徐徐升起,唐辛用手压住,半点不恼仍是娇声笑着,“石先生,等我过生日的时候,能不能也下场雪给我看看?我也喜欢下雪。”
“六月?”石玉忍笑,“合适么?”
还真有那么点不大合适。
唐辛掩着嘴乐,“那就算了,反正……我就喜欢石先生你这样的,下次有类似的男人记得介绍给我,什么时候你把我给送出去了,什么时候你和你的梁小姐才能有未来,不然这恋人呀……名不正,言不顺,咱们两家那里都不好交待,你说呢?”
说完便退开起身,歪着脑袋摆出一副要目送他离开的恭敬乖巧态。
正要点烟的火苗空燃了会,深吸了一口将烟点燃,随手把打火机扔到仪表盘上,开天窗,开音响,一气呵成,缓缓吸了口烟才对她说:“唐小姐,我们上京人说话,好用个您,别老跟我这儿你呀我的,小姑娘家家的不合适。”
唐辛略微颔首,“那……您慢走。”
嘴里那句“走了”还没说出口话,就被她温顺礼貌地噎了下。
石玉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把车开出去,风中留下一声笑,若隐若现在唐辛耳中。
“回见。”
;石玉又道:“你们俩年纪相当,家世相当,挺般配的。是孟既景的亲弟弟,就今晚酒会上那个,长得挺好,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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