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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不喜欢我们做的,”有个厨师对此表示不满,“他只是不喜欢你调配的奶油!”厨师长摆了摆手,像是不想听下属的胡言乱语,然后对琴酒说:“当然没问题,我们有丰富的材料,烤箱也可以空一个出来,你应该不介意和我们一起工作吧?”真心来说,虽然他已经比较适应这种过于热闹的环境了,但距离“不介意”显然还有一点距离。琴酒这样想着,耸了耸肩:“既然我已经答应过了。”蛋糕当迪诺结束了自己的工作,走向厨房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路上的各种窃窃私语,和一群围在厨房门口,碍于厨师长的威严不敢靠近,却也不愿意离开的部下们。好吧,至少他知道琴酒的蛋糕肯定还没做好了。加百罗涅的厨房很少会把门关得这么死,迪诺多少能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他站在厨房门口,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该不该进去。不过加百罗涅的成员们显然是没有什么严肃的上下级观念的,看到迪诺出现,已然发出此起彼伏的“boss你来啦”,“boss你快进去呀”之类的呼喊声,让迪诺有种自己在走向什么神圣仪式的错觉。……某种角度上来说,厨房也算是神圣仪式的发生地吧。迪诺这样子宽慰着自己,怀着莫名其妙的紧张心情推开厨房的门,迎面而来的除了食物的香气,还有弗雷德里克劈头盖脸的呼喊——“都说不要打扰厨师做饭!……啊是boss啊。”厨师长怒气冲冲的脸一瞬间变成了笑容:“boss你来了,往里走,他在里面。”这个说法……怎么感觉更诡异了,迪诺一瞬间理解了琴酒在面对自己的拥抱时的感受,因为他现在也很僵硬。他一时间有点后悔,不该选在临近晚饭的时间让琴酒过来的……可是此时的迪诺也只能露出僵硬的笑,对弗雷德里克点了点头。在厨师长微笑的目送下,迪诺走进厨房深处,他小时候倒是时常会来厨房(因此和弗雷德里克颇为熟悉),但在继承家业之后已经许久没有进来过了,目之所及的一切和他记忆当中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倒是他自己长高了许多,已然不是当初会趴在灶台边的小孩子。怀着这样略带惆怅的想法,迪诺穿过人群,一眼就见到了琴酒。虽然穿着通用的白围裙,但他在一众厨师当中依然显眼得鹤立鸡群,不只是因为他周围没什么人,也不完全在于身高和外貌——很少有人能把涂抹奶油的姿态做得像是拿刀子切人。真是看他杀人看多了……迪诺在心里嘀咕:这也算是刻板印象吧?正在“杀”蛋糕的杀手先生似有所感,抬眼看过来,很不符合刻板印象的眼带笑意:“这么着急吗?”“很好奇啊,”迪诺走到琴酒身边,笑着接话,“不只是我,大家都很好奇,只是进不来而已。”“厨师长先生很生气,”琴酒低低地笑了声,拿起一旁的裱花袋,开始往蛋糕上装饰奶油,“就连厨师都被他轰出去两个——因为走神。”怪不得现在所有人都在努力干活,哪怕自己出现,也只是得到他们的一个眼神而已……迪诺在心中暗暗感谢弗雷德里克,他喜欢被自己的部下包围,但最好不要是现在这种时候。加百罗涅的首领先生并未意识到“现在这种时候”有什么不同,他有些歉意地对琴酒说道:“我的错,不该这时候让你来的,快要晚餐了,大家都很闲。”其实是一直都很闲,只是这种时候格外的有空。琴酒似乎并不介意,他一边慢慢地在蛋糕上制造着一朵朵的鲜花,一边以随意的语气说道:“是我答应的,这没什么——而且也没人打扰到我。”显然,被打扰到的主要是弗雷德里克,迪诺已经体会到他的怒火了,至于琴酒,他现在倒是完全没有最初见面的时候那种生人勿进的气场了,但不管怎么说,看着还是很不好惹的。就算他现在只是在往一个造型普通的奶油蛋糕上裱花,也比弗雷德里克像厨师长多了,还得是高薪从米其林餐厅挖过来的那种。“怎么?”琴酒显然意识到了他的目光,头也不抬地问道。迪诺露出由衷的笑:“我喜欢你的新造型。”琴酒抬眸看了他一眼(甚至手上还在接着挤奶油),挑眉道:“这可不算什么新造型。”“在这一点上,没人会赞同你的,”迪诺微笑道,“外面那些人也不会。”严格来说,琴酒当然没有搞出什么标新立异的造型,迪诺相信过去他也曾经这样子做过蛋糕,但改变并不仅来自外形,迪诺刚与琴酒一起完成了接连好几天的杀戮,此时的感触是最深的。就在几个小时前,当他拥抱琴酒的时候,所触及的还是一个被风尘包裹的,刚离开过去的男人,但此时站在满屋食品的香气之间,他看起来已然完全融入其中了。“他们……很有热情,”琴酒笑了笑,“和你一样。”“毕竟现在你也是我们的一员了嘛,”迪诺笑道,“不过,单论造型的话,你以前的样子好像才和我们比较般配。”“你是说黑西装?”琴酒挑眉,“我没有带来,只能以后买了。”迪诺点头,笑容变得更大了:“我觉得你很适合西装,但是围裙也不错。”还好只是普通的白围裙,要是什么花边款式的话,可能还有点好笑,而眼下这一身就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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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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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