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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么?你想吃什么啊?我顺道去买?”
“……”
谢霜辰问了好几句叶菱都没反应,他扭头看了看叶菱:“叶老师?”
叶菱靠在车窗边,稍微偏头看着窗外,鼻子里“哼”了一声当做是回答谢霜辰。
“说话啊。”
“不想说话。”叶菱说。
谢霜辰觉得莫名其妙,平日里叶菱都好端端的,怎么今天突然这样?他思前想后,大概率是今天在台上的事儿。以前叶菱只是嘴上偶尔说他两句,不会沉默抗议,谢霜辰觉得无奈,也有点不爽。
他闷头开车回家,上楼之后跟在叶菱身后进门。房间里漆黑一片,叶菱刚要开灯,忽然背后袭来一股力量把他按在了墙上。
“你干嘛?”叶菱惊异地问。
“耕你。”谢霜辰低声说,“台上说好的。”
“谁跟你说好的?”叶菱挣扎,“别闹了,现在又不是在台上。”
“我不管。”谢霜辰上前拱了一下。
“别胡闹了,过分了啊。”叶菱不知道谢霜辰是不是大晚上的又开始发烧或者吃错了药,平白无故为什么要这么戏弄他?
“我哪儿胡闹了?”谢霜辰凑在叶菱的耳边说,“没胡闹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叶菱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腻歪?”
“我有个问题特别想问您。”谢霜辰自顾自地说,“您就从来没有过什么非分之想么?我仔细回忆一下,您在我家里过的简直就是得道高僧的生活。还是说,您背着我出去偷吃了?夜里想什么呢?”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来,尺度一个比一个大,叶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强装镇定。
“哎呀,您怎么老是这几句?”谢霜辰说,“台上怼我怼的那叫一个才思敏捷,到了台下不会翻花样了?”
叶菱说:“台上是台上,台下是台下。所以你也不要把台上的玩笑开到台下来。”
“是谁坐我腿了?”谢霜辰问。
“你为什么总提这个事儿?”叶菱反问。
“因为人在做天在看啊。”谢霜辰手指在叶菱的脸上轻轻一划,“怎么着,叶老师抬屁股不认人了?”
“我还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呢!”叶菱趁着谢霜辰松懈的时候推开了他,“滚吧!看见你就烦!”他逃一样地跑会了自己的房间,饶是谢霜辰在外面说垃圾话也没用。
叶菱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他用这种缺氧的状态来掩盖解释自己的失态。还好刚才没开灯,要不然谢霜辰一定又会抓着他好一顿取笑。
谢霜辰挺不开心的,一方面是受挫感,另一方面是这种令人尴尬的暧昧叫他抓不住方向感。叶菱的态度捉摸不定,他也不敢堂而皇之的踏前一步,万一玩砸了那岂不是完蛋了?
所以,小五爷只能在试探的边缘反复横跳。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根本没用,他兹要是想明白了自己对叶菱的心意,那么一切就都不叫事儿。谢霜辰胡闹归胡闹,但他是个很果断的人,他敢蹲在路边用白盐画猫头,也敢跟自己二师哥对着干,要是放在以前,他这种行为就是大逆不道。
他跟谢方弼学过仁义礼智信,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谢霜辰暗暗盘算着以后的事情,猛然想起来自己今天好像还没吃药。
他不是个病人么?为什么还跟这儿发骚?
天气越来越冷,生意倒是好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底大家的压力都比较大,需要找一些开心放松的事情做。其中很多人都慕名来看谢霜辰和叶菱,虽然小打小闹,但多少都有点捧角儿的意思。
终于在一场大雪之后,谢霜辰开始琢磨两件事儿,一是明年固定演员班底,二是年底放假。前者还有点远,后者近在眼前。他想提前一个礼拜就结束战斗,那会儿北京都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了,应该不会再有人闲的无聊跑来听相声。
他、叶菱还有史湘澄周一趁着休息聚在咏评社的园子里算账。
“绝了。”谢霜辰说,“刨了各种杂费和演出费,咱们今年年底竟然还有三千五百块钱的结余!”
史湘澄冷漠地说:“还得靠直播平台打赏,我说,要不咱们别开园子了,去搞直播吧。”
“别介啊。”谢霜辰说,“贵社班主夫人脸皮薄,可能干不了这个。”
史湘澄阴阳怪气:“哟——”
叶菱说:“你们俩给我闭嘴!”
“反正就三千五,也没几个钱,我再贴点给大家发了过年吧。”谢霜辰说这话自己都觉得寒碜,别人公司年终都是发十三薪十五薪还有各种福利年终奖,他这倒好,凑吧凑吧给每人发到手的可能就一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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