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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岚之的吻并没有就此打住,心爱的人就在怀里微微喘气,连急促小声的呼吸听起来都那么令人难以忍耐,这大好机会,他又怎会放过?
于是谢喻兰不过缓了会儿神,下巴就又被男人强势捏住了,他微微瞪圆了眼睛,还未来得及说话,鼻尖就同秦岚之的擦过,温柔又带着占有欲的吻重新落了下来。
“唔……!”
这亲起来没个够吗?
这回秦岚之用了十足的耐心,仿佛在教他该如何亲吻,唇齿缠绵间或吻或舔,偶尔停下来观察谢喻兰的呼吸,小声道:“用鼻子呼吸……”
谢喻兰:“……”
谢喻兰头晕脑胀,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只感到唇舌不属于自己了般,被对方强迫着回应。他想退缩,还会被秦岚之不满地轻咬一口下唇,又安慰似地舔舐而过,舌尖抵着谢喻兰的,说话声含糊不清:“你来试试?”
“不……唔……”
“来,试试。”秦岚之眉眼带笑,一手揉过谢喻兰腰肢,轻轻抽开了对方腰带,手指探进了衣摆。
这等轻薄放-浪之举,登时让谢喻兰浑身一颤,可比他理智更先的是早已习惯的潜意识。他甚至微微抬了抬腰,好让男人的手探得更容易。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谢喻兰整张脸红透了,他这回用了力气,一把将男人推开了:“够、够了!”
秦岚之的手滑了出来,指尖摩挲,眼里露出几分遗憾:“那就算了。”
语气听起来,仿佛是谢喻兰错过了什么大好事一般。
谢喻兰:“……”
谢喻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还没系好腰带,那头老六等人赶到了。
“吁!教主,蒋雷泽……”
老六一顿,慌忙闭眼:“我什么也没看见!”
小月儿也忙扯着缰绳,让马儿调转了方向:“我也没看见!”
谢喻兰头发乱了,衣襟也被蹭开了,腰带松垮落了一半在手里,再加上那绯红的脸蛋,整个人看上去岂止“娇嫩可口”能一言概括。众暗卫来不及调转马头,也纷纷低头闭眼,半点不敢多看,生怕惹了教主不快,自己这双眼睛就别想要了。
秦岚之起身挡在了谢喻兰身前,安慰道:“别怕,他们没看见。”
谢喻兰无措极了,眼眶微微湿润,眼尾一点绯色像锦鲤尾巴在水波间一晃而过,又似一朵艳丽的花,颤悠悠地绽开了花瓣。
他眨了一下眼睛,咬住下唇,只觉自己一世英明就要毁于今天。
他又羞又恼,怒气全发泄在了眼前男人身上:“都是你!”
“是我是我。”秦岚之忍不住勾起嘴角,帮人理好衣服,“是我的错。”
他都生气了,这人还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一点悔改之意也没有!
耍他就这么好玩吗?!
谢喻兰越想越不是个滋味,一把推开男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让人给他牵了匹马来,翻身上去就走,头也不回。
秦麟本想跟过去蹭一蹭,都被无视了。
高大帅气的黑马喷了口鼻息,马蹄在地上跺了一下,眼巴巴看着人走远了,拿尾巴狠狠甩了自家主人脸一下,仿佛也跟着发了脾气。
秦岚之侧身躲开,不轻不重扯了秦麟尾巴一下,沉下声:“放肆。”
秦麟不服呲牙,卷长的睫毛颤动几下,敢怒不敢言——敢言秦岚之也听不懂。
马车跑得慢一些,还在后头,其余暗卫已先追了上去,小月儿也跟着跑了,老六牵着马过来道:“蒋雷泽走了。”
“嗯。”
“看样子他还没放弃,可能这一路会跟着我们。”
“不管他们。”说起这个人,秦岚之先前还春风拂面的神色陡然入了腊月寒冬,眉目间尽是阴戾之气,“他要跟就让他跟,但只要他的人被我看见,我就不会如今天这般客气了。”
老六拿手比在脖颈前,做了个咔嚓的手势:“教主的意思是……?”
“姓箫的找来时我已警告过一次,他来淮山门后我也警告过一次,算上今天,已警告过他三回。”秦岚之理了理衣袖,翻身上了马背,一手扯着马缰一手随意搭在膝头,看着老六道,“再有下次,不用多话,格杀勿论。”
老六答应一声,倒是不怕得罪武林盟,只担心道:“可他毕竟跟夫人还有一层亲戚关系,万一夫人清醒了……”
“我已仁至义尽。”秦岚之道,“他儿子一家把喻兰害成这样,我没有当场要他全家陪葬,已是最大的克制。”
老六哎了一声,想起前事也是愤愤不平:“姓蒋的老东西,哪儿来的脸纠缠夫人……”
秦岚之冷笑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
待秦岚之追上媳妇儿,谢喻兰已同小月儿说说笑笑到了一处村落前。此时距离白雀城尚有几日路程,一行人没打算赶路,便在此处住了下来。
这处无名村人不多,背靠青山前有小溪,风光还算不错。偶有行脚商和押镖的货商路过此地,村里人习惯了,还会拿出一些当地特色在村口贩卖。
见了来人,一个梳着羊角辫满脸灰土的小丫头背着箩筐凑了过来:“大爷要酒吗?家里自己酿得好酒,还有药囊,可驱虫辟邪……”
小丫头声音脆亮,一手拿着几只药囊,一手从箩筐里摸出酒壶来,一只一只小坛子上盖着布,避免阳光直射,走近了能闻到封坛泥的味道。
老六倒是挺好奇,下马来问:“这什么酒啊?多少钱?”
小丫头见得人多了,许多镖师也是这般五大三粗,面上身上有疤,看着狰狞恐怖。因此老六这幅模样倒是没有吓到她。
她镇定道:“家里酿得桃子酒,有去年的也有前年的……”
“啧。这也算酒?”老六喜欢喝烈酒。青梅、桃子酒一类,在他看来都是小孩子和姑娘喝着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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