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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师也很懂得观众的心思。
有了蔺司言,宋汝瓷这天其实过得相当顺利——蔺司言当场包圆了校园集市的花,买了一堆礼物,又向所有人又讲了一遍他在所有采访里讲过的故事:
他卡在瓶颈期陷入绝望一切灰暗只想死在游戏里的时候,只有天青发现他不对劲,在深夜里上线敲他,问他想不想打一局游戏。
连他的前经纪人都没看出来。
他状态最差的时候,那个见鬼的资深经纪人还在逼着他出作品,把销量下滑数据平平的几首歌的差评全截出来,打在纸上给他看,敦促他上进。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陷在情绪里上头的时候也是真觉得嗝屁算了。
“我没遇到过挫折,从小到大顺得不得了,谁都捧着我说我是天才,所以遇着这么个小破坎儿当场就崩了。”
蔺司言不介意承认:“我当时有三场巡演,十一场演唱会,我前经纪人说静不下心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站在那个九米的升降台上,满脑子都是怎么跳下去。”
“天青来找我,陪我打游戏,帮我改谱子,改词,编曲。”
“我当时觉得他没入行就是暴殄天物,真的,他才华横溢。”
“后来我听说他是生病了。”
“我不知道天青是怎么发现我状态不对的……后来很多次,我就想,会不会是他很多时候不开心。”
“比我这点破事大得多的不开心。”
“有时候我庆幸我当时没问,有时候又后悔我当时没问。”
“日子久了,发现后悔远比庆幸多。”
蔺司言说完这些,就抱着那一堆大大小小的零食礼物,急匆匆追上去。他轻轻拍了下宋汝瓷的肩膀,清瘦的人影就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很温和地弯起眼睛同他说话。
系统看了看有关蔺司言的剧情碎片。
蔺司言不在剧情线里,倒并不是因为什么更复杂、更难以言喻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宋汝瓷并没把这些事告诉他。
蔺司言没有问。
蔺司言是顶流明星,满世界飞,日程满得要命,空下来的工夫补觉还不够,也不可能有时间刷什么直播。
后来,蔺司言失去了和天青的联络。
那个头像不再亮了。
蔺司言在上面的留言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不再是找天青帮忙看新歌,而是分享自己最近的情况,又试探着问天青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问他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再也没有回应,直到有一天,他又在某个节目里提起天青。
他那时候已经没法放下这件事,成了执念,成了梗在心头横在喉咙里的一根刺,他只想知道天青是不是还好——知道这个就够了。
当时节目的贝斯手神情复杂,他留意到了,抓着那个人的胳膊不放,他发现自己的手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你认识?你也认识天青?”
“我不知道……”贝斯手低着头,半晌才说,“我曾经认识一个人,叫Listen。”
“吉他弹得很好。”
“会编曲。”
“我听说他也用过‘天青色’这个网名,他做过游戏陪玩,我们当初一起组过一个乐队,年纪很小的时候,后来他退出了……”
“是他!”蔺司言忍不住打断,眼睛里放出光,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抓着这个贝斯手的胳膊,手指头像是变成了铁钳,无法松开,“你知道他在哪吗?带我去找他!”
三个半小时的车程后。
他看到了天青。
素净的墓碑,坐落在很山清水秀的地方。
有个身形精瘦、沉默异常的怪人徘徊在山下,轰也轰不走,说是乞丐,又收拾得很干净利索,头发理得很短,但说是正常人,又好像连话也不会说,只是沉在某个不为人知的世界里。
他听见贝斯手叫那个人“Fire”。
……
在他们这条线上,这些碎片并未发生,但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到了现在的蔺司言。
或许是愣在墓碑前没法动弹的人,那种铺天盖地吞没一切的后悔实在太浓。
蔺司言选择回了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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