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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文鹤在两座城市间奔走,晚上还要被乔舒瑜压榨,整个人累得不行,以至于被粉丝拍到不少打瞌睡的照片。微凉的触感渐渐明晰起来,将文鹤的思绪从回忆拉到了现实。乔舒瑜附在她耳畔,轻声道:“不准走神。”文鹤觉得自己想了许多,但思绪被拉回来时,脑中却空空荡荡的。思绪放空到最后,脑海里是那年乔舒瑜趴在美院二层教学楼的栏杆上,远远朝她招手的场景。那时候是初夏,校园里的树开了许多文鹤叫不上名的淡粉色小花,乔舒瑜的身后就有一株,远眺过去,唯美得似是电影里的镜头。文鹤想起了罗菁对自己说的话“乔舒瑜得眼神实在太灵动了,她每次看你的时候幸福感都要溢出来了。”幸福。文鹤默念这两个字,忽然有些难过。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制止乔舒瑜,可感情又在心中叫嚣,希望乔舒瑜不要停住。试镜时冷淡疏离的乔舒瑜和阳光下笑容明媚的乔舒瑜从脑海里闪过,文鹤勉强活动着手腕,指尖抚过乔舒瑜散着的发。“乔舒瑜。”文鹤唤她,隐隐能听出哭腔,“你明天不要后悔。”“怎么啦?”乔舒瑜抬眸道,“我为什么要后悔呀?”软糯的语调引得文鹤心尖一颤。文鹤怕手&039;铐划伤她,只得艰难地将手腕举过头顶。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乔舒瑜就是锋利的刀。这种想法一产生,文鹤便觉得自己的松垮的抹胸长裙成了鳞片。再过片刻,她就要被乔舒瑜剔除干净落入厨具中了。“老婆~”乔舒瑜贴了贴文鹤的脖颈,“你说吧,我在听。”她的下巴挪到了文鹤颈窝下边,说话时眨巴着眼睛,瞧着挺无辜。可那微凉的触感并未停止,而是沿着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下,指尖逐渐与肌肤同温。乔舒瑜很凶,发泄似的咬她。文鹤说不出话了记不清是过了多久,文鹤昏睡了过去。乔舒瑜凑近了去啄她的鼻尖,指腹拭去了她的汗,最终替她解去了束缚。“文鹤。”乔舒瑜喃喃道。睡梦中的文鹤并不会答话。乔舒瑜拥着她,嗅着她颈间的香,心中分外安宁。机票是九点多钟的。助理算好了时间来敲门。乔舒瑜即便是喝了酒,睡眠也很浅。她睁开眼睛,瞧清了怀中的人,大脑瞬间宕机。眼下这场景不用细想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乔舒瑜本以为只是一场梦,因而格外放纵,没想到却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手机震动了下,乔舒瑜从枕头下边摸出,迟缓地打着字。她的右手指节有些酸痛,只得用关节抵手机。乔舒瑜回完消息,文鹤也醒了。昨天闹腾得太晚,她花费了好几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嗯……”乔舒瑜拢了下松垮的衬衣,耳朵红透了。文鹤试着活动了下手腕,没有说话。“昨天……”乔舒瑜从来没有觉得说话是这么难的一件事,短短几秒,想出了许多句话,但哪一句说出来都不合适。文鹤光洁的肩膀露在外边,上边的印子触目惊心。她用被子遮住了,开口道:“我们都醉了。”乔舒瑜撑着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机票是几点的?”文鹤清了下嗓子道。乔舒瑜摁亮了手机,盯了好几秒没有反应,忽然又将手机转了个头继续看。这下耳朵更红了,脸颊亦受到了波及。“九点多的,现在还来得及。”乔舒瑜声如蚊蚋。说完,两人又静默了。乔舒瑜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低着脑袋,指了指外边:“我去盥洗间,等会助理上来送衣服。”床边平整了,乔舒瑜走路的背影都没有从前那般利落了。水声响起后,文鹤带着被子坐起身,揉了揉手腕。她寻了浴袍穿上,缓缓起身。晕眩感袭来,文鹤靠着墙立了片刻。乔舒瑜从盥洗间出来,下意识扶了一把文鹤。浴袍袖子往上蹭了些,文鹤腕子上的伤痕露了出来。“对不起。”乔舒瑜低低道。文鹤怔了下,同乔舒瑜隔开了些距离:“都醉了,不是你的错,我也有问题。”乔舒瑜目送着文鹤到盥洗间,又给助理发了条信息。八点一刻时,助理带着药箱和干净的衣服敲响了门。助理很细心,给她们准备的是两套颜色不同的立领衬衣,甚至还带了两对袖扣。乔舒瑜换好了自己的那套,枯坐在床边等文鹤出来。等待的这片刻,乔舒瑜揉着眉心,觉得一切都很戏剧。哗啦的水声停下时,乔舒瑜的神经倏的绷紧了。文鹤擦着发,两只手腕的伤痕都露在外边。其实这种道具手&039;铐边缘并没有实际用的那么锋利,只是文鹤很白,肤质偏敏感,所以留下的痕迹就特别明显。乔舒瑜纠结了片刻,小声道:“我给你擦药。”文鹤扣衣扣的指头顿住了。乔舒瑜一狠心,拉着文鹤坐下,飞快地解了她的袖扣,握住了文鹤的手腕。“就是看着严重而已,没有大碍的。”文鹤几次想抽回手,都被乔舒瑜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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