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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误会他了,丹砂想着让她休养两天再说,特意批假,又有要事,耽搁了一天,三天过后又招她。有了上次的交手,这回熟练多了,两个人光溜溜地贴在一起。
丹砂心情激荡,极少这样心情急迫。少女凝脂般触感让他格外的兴奋,兴奋得好像要揉碎她,把自己填满,理智又劝阻他按照书上传授的方法疏导。朱嬴躲闪,他吻住她的嘴唇,手楔入她的腿间撬开,这陌生的反应激起理智的回响,他应该耐心消除她的戒心,但是身体的动作恰巧相反,给予最原始的攻击。
这种决定突破了道德和礼法的束缚,他的脸上发热,然后肩膀,后背,像是点起了燎原之火,这是道德给他的警示,羞耻之外涌动陌生的悸动,这股悸动唆使他手抓住她的膝盖,像掰开紧闭的蚌壳一样。他的肉体第一次夺得控制权,黑暗汹涌灼热的欲望让他的动作极冷酷又粗野,他的灵魂仿佛看到自己的身体在情欲驱使下变成一头野兽,饥渴难耐。
性欲有自身的逻辑,支配它运行的核心是兽性而非人性。那些教授他驾驭欲望的典籍都是废话,他不需要缰绳,他本身就是野兽。
朱嬴开始还绥靖,后来逼急了,无意中打了他一巴掌,也没事,反而他稍微平静,她也渐渐放开手脚了。大床四四方方,像个擂台,他们上去就要开始对垒,打生打死。
当然她不知道,他们的纠缠落在外人耳朵里激情四射,都跑得远远的,避其锋芒。上一回合被他压着打,她翻身反压回去,坐在他身上,两条腿还夹着他,生怕他反攻。她呼哧呼哧擦汗,是累的,也是因为还在持续的交战。
她低头瞥见自己打下的“江山”,甚是满意,好像一头斑斓猛虎落入陷阱,变成了露肚皮的大橘猫。还没有试过从上往下看他。他的肤色很特别,像是沉淀的蜜糖,大汗淋漓,是逶迤身下的赤金沙丘,朱嬴第一次看他觉得端庄,端庄的气质下皮囊也是够看的,和迦陵果然是一家人,不过后者只有雏形,略有些意思的胚子,作为哥哥的他已经发育完全了,那种属于男人的俊美有血有肉,很肥沃的体格。
朱嬴对大人的认知建立在长个和长肉上,她还没有意识到性感,尚未有异性体温、肉体、汗水、嘴唇包裹的经历,她闻到陌生蒙昧的气味,喷薄浓烈求偶冲动。丹砂很快按捺不住反攻,朱嬴双手撑着他的小腹,宝塔镇河妖,她的手仿佛没入铺满金沙的泥泞河床,热河淹没她的指缝。
丹砂的手抓住她的大腿,他之前看的图册教的是用这个体位承欢必须非常克制力度,由女子主导,要温柔,忍耐,细致,他的手本来是扶住她不倒的,但同时很下流地挺动腰往里送。
朱嬴好像骑在一头狂奔的野兽上,作为驯兽师的她试图稳住身体,就要抓紧他汗湿的腰。于是她的汗珠滴在他的身上,像清凉的雨,相对于他灼热的体温来说,是融化的春雪。瞬间的清凉以后袭来更深邃的炽热。
震感越来越强烈,腰被他顶得难受,她俯下身避其锋芒。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背,发辫被他纷纷扫落,洒到胸前。发梢是一颗颗红绳缠的圆圆的结,她肌肤极白,长辫散落胸前,如同白雪上藤蔓纵横,结了珊瑚色的莓果。他把白雪拥入怀中,又化成柔软的白鱼。
朱嬴抱着他,像驾驭颠簸在暴风骤雨中的独木舟,但是风浪太大,船翻了,打个滚,把她又压在了下面。
女官禀告丹砂会面地点在花园。他才意识到冬天早就过去了,满眼是绿莹莹的葡萄叶,薄薄的千万片叶子攒聚铺天盖地的绿意包裹着他,空气里涌动甜而且黏的果香,碧绿的天,碧绿的墙,这绿色比最名贵的绿宝石铺满的宫殿还要动人,它是轻盈的流动的生命,果园四周围绕水渠,侍从涉水,粘稠清凉的汩汩水声,像搅动冰粉。
他仿佛置身于绿水晶世界里。熟悉的风景美得令他陌生。一只凤蝶翩然飞过,不紧不慢,张扬华美的翅膀,黑色的底子上一带蓝痕,同他擦肩而过,飞舞在葡萄架下,仿佛春神的手指指引他欣赏轻灵的春光。
再美丽的风景,往常看来不过是重复先贤的诗赋画作,好像一瞬间,风物活过来了,或许是他的五感变得更加敏锐,明艳灵动的颜色,甜蜜缠绵的气息,轻巧精致的轮廓,天籁之音。台面微微黏腻,似乎用果汁润过一般。
侍女让他挑选饰品,他选了一串翡翠玉珠。这是父亲送他的佛珠,从小一句一句教他念经文,让他持重,让他堪破,让他清净,镶满七宝的宫殿不过是华丽的棺木。绿锦缎一般的春景侵染重重宫墙,像金杯里的葡萄酒,虽然滴水不漏,但是锁不住幽幽醉人的酒香。
他手握珠串,开始重温熟悉的箴言,真奇怪,往日觉得字字庄严,现在却翻滚沸腾的禁忌字眼,玉女,爱欲,色身,恩爱,业障。这桩桩件件烦恼原以为是丑恶的,实际却是亲热而滚烫的血肉。他越默念越混乱,索性卷了串珠,握在手心,圣洁空灵的菩提子化作一把晶莹剔透的绿葡萄,这个念头令他心惊,他盘在手腕上,往宫殿深处走。
精舍里刚换了贡品,鲜花着锦,花果飘香,香雾缭绕,烛光朦胧,修缮后的佛像刚刚贴金完毕,满脸油光,富态的面庞上喜色比往日更浓烈。丹砂心想,难怪神佛心静,一言不发,有人顶礼膜拜,好处享尽,有何烦恼?他跪在蒲团上,正要双手合十,忽然双肩一颤,要笑,仪态都垮了,他赶紧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掩饰这个亵渎神灵莫名其妙的笑。
他停止礼佛,避免自己失态,简直罪孽深重。他让侍女弄来雪水洗了洗脸,稍稍冰住了那些奇怪的反应。他今日轻浮得可怕,可怕的是他没觉得不好。今日很闲,什么正事都没有,天蓝得心慌慌,大好天地专门留给他空闲发疯。
那些平静无波的日子像远处的雪山,明明可以看到,却遥不可及。他被往日信奉的教义流放了,和它们遥遥相望,这是渎神的惩罚。
寝殿的帘幕更换了,天气转暖,厚实的毡子可以收起来了,挂上去是更轻薄质地的帐幔。当中是一朵青蓝的莲花,勾着金红的边。旁边是镂空的,内室的熏香,户外的清风,由通透的帘子交流。
他注视莲花图案,那些散发曼陀罗香气的画册上便有相似的花纹,书名叫做爱经,里面随处可见男女交合,这缥缈的爱原来载体是淫荡的性。他体验很淫荡的性爱,便觉得丧失了之前一部分安静纯洁的爱。他前所未有的苦闷和迷惑,明明一直要他做一个圣洁的人,却时时诱惑他进入一个女人里放纵,明晃晃地裸露那朵花给他看。
他一个眼神制止宫娥通报,莲花对半裂开,揭露内室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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