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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习。”顾思意立刻放下书,站起来,“要洗澡吗?还是喝点热咖啡?”
陈玦却只是摇头道:“我先休息一会儿。”
他坐到沙发上,靠着靠垫,长腿交叠着伸展开来。
灯光打在他脸上,能看出他的眼尾很深,神情却说不出的空白,极度疲惫、撑到极限后自然塌掉后展现的放空状态。
顾思意看着他,只觉得胸口隐隐发紧。
又过了两三分钟。
陈玦本来只是靠着闭目养神,可很快,头一点点低下来,彻底没了动静。
他睡着了。
顾思意怔了一秒,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在他面前。陈玦的手还搭在膝盖上,指节分明,掌心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微微发红。
顾思意握着他的肩膀将他挪到躺下,低头,伸手,轻轻握住他的脚踝,慢慢帮他把黑色的西装袜褪下来。
然后顾思意拿了毯子,弯腰盖到陈玦腿上和胸口。
陈玦没听见,眉心仍是紧锁着的,五官轮廓因神态显得硬朗,呼吸平稳。
顾思意悄悄摸了摸他短得有些刺的头发,跟他低低地说了声晚安后,关灯后进了书房。
陈玦的文件还没锁,顾思意没有看那些关于他客户隐私的案件,只看目前掌握的证据链,一条条过了一遍。
第二天清晨,五月初伦敦的天空依旧阴沉,云层压得很低。
顾思意一觉醒来,陈玦在衣帽间里换衣服,穿一件宽松的白色体恤,跟他说早:“吵到你了?今天周六,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顾思意揉着眼睛,看时间:“才八点半,你要出门晨跑吗?”
陈玦:“考虑到最近有人在跟踪我们,我决定用跑步机了。”
他把闲置的跑步机开机,顾思意也换衣服:“那我去给你做早饭!”
二十分钟后,锻炼结束的陈玦下楼,和顾思意坐在岛台吃饭,顾思意说:“我看了你日程,你等下还要出去?”
“要,我让汤普森太太给了我她女儿的联系方式,我打算先去见一面。”
顾思意抱着牛奶杯:“你都不休息的吗?”
“昨晚不是休息了吗?”陈玦声音低哑,“睡了七个小时,很够了。”
顾思意忍不住追问:“下午还要陪那个大法官打保龄球?晚上又去韦德家吃饭?你是想猝死给布朗家看吗?”
陈玦头也不抬:“你别咒我了。”
“抱歉。”顾思意没再笑,“哥哥,我昨天晚上看了你电脑……只看了案件证据部分。”
陈玦停下动作,微微抬眼。
“我们目前掌握的东西,已经够让马克二次收押了吧?”顾思意认真地问,“如果加上门口那个跟拍的跟踪狂,顺着追下去,说不定能牵出幕后。按照法规,马克是禁止接触我们的。”
陈玦慢条斯理用纸巾擦手,说了句:“证据还不够,但可以让检察院申请传唤,先把马克押回去,狗急了会跳墙的。”
顾思意:“什么意思,我们放诱饵吗?……如果他以为我们掌握关键证据,肯定会派人来的。他这么蠢,可惜他的律师不是。”
陈玦“嗯”了一声:“所以这个消息,只能他知道,他的律师不能知道。”
顾思意迅速接话道:“这很简单,马克已经被他父亲放弃过一次了。他害怕被放弃第二次,他原本也不相信他的律师团队,认为在必要时刻,父亲还是会放弃他。那么我们掌握关键证据的消息,只要被他知道,他就一定会出手!哪怕他的律师阻拦他,提醒他这可能是假的。”
陈玦笑:“聪明,不愧是教授最喜欢的好学生。”
一个小时后,陈玦出门了,但让顾思意待在家里,和保镖待在一起。除了上课,顾思意基本不会外出,但他很想做点什么,也开始频繁社交,想从校友渠道多认识一些政法界的人,接连几天都是如此。
所以连续几天,侦探在外面拍摄陈玦行踪,却什么都没捕捉到。
陈玦几乎每天去律所,偶尔在健身房,或者带着厚重文件在咖啡馆坐一小时,吃干巴面包。期间没有和任何人有超出常规的举动,和顾思意一起吃饭,也最多就是擦嘴和牵手。
唯一一次异常,是一天下午。
侦探拍到陈玦在河岸边的一家小型高档餐厅,见了一位保养得极好的金发女性,年纪大约五十岁,气质沉稳又优雅,正是汤普森太太的女儿,BBC《全景调查》节目制片人洛佩慈。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陈玦很少动表情,只是低声交谈,洛佩慈偶尔微笑,更多时间认真听着。
侦探:“陈先生,我拍到您儿子见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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