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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会撕一小片果肉给灯灯。毕竟性热的水果,容易上火,小崽儿还是少吃点,也免得过会儿中饭吃不下。
剥皮除核的果肉,张口就能吃,又甜又新鲜。顾泽杬享受得心安理得。
这种时候,殷燃的“殷”就该变成殷勤的“殷”。
家常
粥吃完,殷燃又替顾泽杬按捏腰背。力道正好,顾泽杬眯了眯眼,松了力半靠在殷燃身上。
殷燃调整姿势,让顾泽杬更舒服些,然后问:“疼不疼?”
顾泽杬撩起眼皮,瞥了下对方,默不作声。
他是说了可以超时,但完全没料到能超那么久的时。他们今天也没喝香槟啊?!
没有控诉,但眼神里都是控诉。殷燃瞬间懂了,不再多说,按揉得更加卖力。
他闲着的手顺便抬起顾泽杬的手臂看了看,洗手台压出来的印子早就消退了,但内侧多了几枚微红的点痕。
不是很明显,应该不会被轻易注意到……
正这样想着,就听一旁的小崽儿问:“爸爸,你被虫虫咬了吗?”
转过头,灯灯睁着大眼睛,手里的玩具也不摆弄了,直勾勾盯着顾泽杬的手臂。
殷燃:……
刚才不还在专心玩吗?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抬头了,还看得那么精准。
顾泽杬扬眉,这一切好像似曾相识啊。
想起来了,当年晚宴的第二天下午,他就是在同样的位置,被樱樱看见耳垂上的红痕。
他那时和樱樱说,是被虫子咬的。
顾泽杬朝着灯灯点头:“对啊,早上刚被咬的,赶也赶不走。”
尾音刻意拖长了,听起来特别委屈。
心疼爸爸的灯灯立刻竖起小眉毛,替顾泽杬生气:“坏虫子!”
殷燃:……
有点扎心。
虽说童言无忌,但坏就算了,虫子他不认。
他压低音量问顾泽杬:“没有我这样的虫子吧?”
外貌另说,至少他还是有让顾泽杬享受到的……吧?
顾泽杬满脸无辜地点出事实:“但确实是咬了。”
他小幅度摇了摇手臂,新雪落梅似的红痕,明晃晃提醒着殷燃他在楼上做了些什么。
不仅如此,还被灯灯发现了。
殷燃自知理亏,揉揉那些痕迹,认错:“是我太过分了。”
但是又软又甜的蛋糕就摆在眼前,他这种喜欢甜食却碍于各种原因要少摄入甜食的人,偶尔没控制住,也能算情有可原吧……
到了午饭的时候,殷燃越发殷勤,他紧着顾泽杬和灯灯夹菜,自己光吃白饭了,没吃几口菜。
顾泽杬看得好笑,舀了块汤里的大排骨给殷燃:“好了,你多吃点,不用给我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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