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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流氓恶霸都面不改色的春雨这会儿却被一支小小的簪子弄得坐立不安,“谢谢,谢谢伯母,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袁母把慈姑刚端来的糕点推到她面前,一边催促她吃东西,一边问她家里的情况,“你就随便说说,我随便听听,以后也好上门跟亲家商量事儿。”
春雨是个实诚人,一股脑地把家里父母兄嫂的情况、和以前退婚的经历都交代了,末了特别真诚地对袁母说:“我知道自己家世不好,这一点完全配不上旭东……”
袁旭东以为她又要说“不同意就算了”,连忙打断她的话道:“袁家又不是什么大家族,不讲究家世!”
袁母也附和道:“傻孩子,我也不在意这个,只要人品好,比什么都重要。”
“我没有要放弃。”春雨笑着对上袁旭东的眼睛,眼中泪光闪动,“我想说,如果伯母有哪方面对我不太满意,不要一口否决,请给我个机会,我愿意为了这段感情努力一把。”
袁旭东听到她的话,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这才是他想要的感情,两个人手牵着手共同努力,不是单方面的付出,也没有抱怨和心机。
大家都在阳光下,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袁旭东握住她的手,神色郑重道:“春雨,我们一起努力。”
袁母跟着两个年轻人一块哭,慈姑在旁边又哭又笑地帮她擦眼泪,“哭啥啊,咱不哭,少爷终于找到媳妇了,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对,应该高兴。”袁母哽咽着握住了春雨的手,“孩子,什么都不说了,伯母相中你这个儿媳妇了。只要你愿意,袁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老夫人,您这话说得有问题。”慈姑笑着纠正她。
袁母不解:“怎么有问题了,你来说说。”
“这男女结亲,肯定要男方先主动啊,咱们不上门提亲,人家小姑娘怎么点头同意?总不能自己过来说,谁谁谁,我愿意嫁给你啦,你抬着花轿来接人吧。”
慈姑语气生动俏皮,把袁母逗得哈哈大笑。
“你说得有道理,是我唐突了。”袁母抬头笑眯眯地看向春雨,“我现在就去找媒人,等东西准备齐全了,就去你家提亲好不好?”
“现,现在吗?”春雨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是不是有点快?”
“这哪里快了?”袁母伸出只手帮她算日子,“你看咱们得先提亲下聘,等亲家那边同意了才能确定婚期,定了婚期还有好多琐事要忙,等全都忙好,真正迎新媳妇上门估计要到秋天了,这还快吗?”
春雨默默估算了一下,“好像也不是很快。”
“这就对了嘛!”
新媳妇到手,袁母嘴角都不知道咧到哪里去了,兴奋地招呼大家干活:“都别傻站着了,福旺,你去镇上请个媒婆,要靠谱点的,慈姑,你陪我到账房清点嫁妆。”
“那我呢?”袁旭东问。
袁母恨铁不成钢地剜他一眼,“你就不能陪着媳妇上街买点首饰、衣服啥的吗?你看看人家孟渊,多会讨媳妇开心,你就不能学着点?”
袁旭东:“我才不跟他学呢,他没出息。”
成亲一年了才把媳妇拐到手。
哪比得上他啊,昨天告白,今天见父母,明天去丈母娘家提亲,过不了多久就能抱着媳妇睡觉了。
袁旭东越想越得意,“不行,我得给孟渊写封信,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顺便再狠狠嘲讽他一波,报婚礼灌酒之仇。
孟渊还不知道自己又被惦记上了,这会儿正坐在廊前帮沈青青削水果。
襄城气候湿热,盛产水果,一年四季都不缺,不仅味道好,价格还低廉。
沈青青眼馋它们好久了,奈何前些天一直忙着处理陈家的事,完全没时间逛街,今日刚得了空闲便迫不及待地到集市扫荡新鲜货了。
百花香泡水加蜂蜜、柠檬汁,酸酸甜甜、清爽解渴;红心木瓜搭配红枣、牛奶煮一煮,美容养颜又好吃;香蕉捣成泥加鸡蛋、牛奶煎成饼,松软香甜,一点都不腻;至于芒果、菠萝什么的,就直接抱着啃了。
最爱吃甜食的孟琦雪简直乐翻天了,吃一口这个,喝一口那个,晚饭还没吃呢,就已经撑得直打嗝了。
饶是如此,那小胖爪还是闲不下来,悄咪咪地捞盘子里的香蕉饼,结果被明察秋毫的沈青青当场抓获。
“我的宝,?你一次吃这么多,是准备把肚子撑炸吗?”
孟琦雪眨巴下眼睛,一脸无辜,“没有,我是替二哥吃的,二哥不在,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饼饼,肯定特别难过,我得替他多吃点。”
沈青青:“……”
听起来很感人的样子,如果能把嘴角的口水擦干净就更感人了。
“你二哥的那份娘帮他吃了,就不用你费心了。”沈青青豪爽地拍拍她的肩膀。
“哦。”孟琦雪遗憾叹气,默默在心里劝告自己:孟琦雪,你现在是个大孩子,不能贪吃。
帮孟琦雨吃饭的后果就是沈青青也吃撑了,母女俩整齐地瘫坐在走廊打饱嗝,最后被孟渊一手拽一个,拖到街上散步去了。
傍晚的襄城依旧热闹,卖馄饨的、卖糖葫芦的、卖烧饼的……各家叫卖声响成一团,热闹极了。
孟渊给母子俩一人买了串糖葫芦,沿着小巷子慢悠悠地转了起来。
半路遇到个画小像的摊子,摊边围满了人,把路都堵了。
画画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如小树般刚抽条,瘦瘦高高的,长相不是很惊艳,但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像长在山脚的竹,清隽淡然,令人移不开眼睛。
少年正在和一位客人争吵,削瘦的脊梁挺得笔直,“说好的一幅画三十文钱,画都画好了,你凭什么不要?”
“你画得不好看啊,你自己看看这腰都被你画得粗成啥样了!”满身肥肉的男人叉着腰与他争辩。
“可是你明明就长这样,我又没画错。”少年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角,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周围人哄笑开来,有认识那客人的路人揶揄道:“张老三,你自己的腰有多粗,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咋还能怨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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