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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用来问一个娼妓好奇怪啊。
曹忌问完才觉得不对劲,还没等烛鸳作出反应便有些烦躁地招呼伙计。
“找到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
伙计举着一包丝线探出头来让对面二人不约而同都长舒了一口气。
“我呀今儿给您算便宜些,新货让您试试哈。”伙计手脚麻利,不过片刻便将丝线缠好交到曹忌手里,几乎是前□□货曹忌后脚就讲铜板放在了桌上,恨不得赶紧走人。
可是扭头走了才半步便觉得不合适,回身想跟烛鸳打声招呼显得有礼貌,可他刚转过身,人群里突然一阵骚动,如潮水般向着同一方向奔去,连带烛鸳也被猛推了几步直接带到了曹忌跟前。
若不是烛鸳伸出手挡在两人中间,怕是一头要栽进镇抚司的怀里。
曹忌感觉自己只要稍稍低头,鼻尖就能碰到烛鸳的发丝,周遭人挤人他只能高高抬着下巴尽量不碰到烛鸳。
烛鸳也是浑身不自在,这不是从前,她能以娼妓的身份伺候曹忌,拉手触碰都不是问题,可现在算得上是一刀两断了。
她只能越过曹忌的肩膀去看前面的杂耍,有人在表演喷火术还挺稀奇,刚刚骚动的人群都是冲那里去的。
“爹爹,我看不到,您把我举起来成吗?”
“娘子啊,咱们且去瞧瞧有什么热闹的?”
“哟看着好生骇人啊,梅州什么时候来了奇能异士?”
晚市里人头窜动,所有人都在说话,七嘴八舌的,有小孩老人,有男人女人,热闹非凡。
那些橘色灯笼串联成一排在人们头顶摇晃,映着远方的烛火更加明亮让夜晚都徒增了繁星。
走走停停的人群拥挤暖和,坐在爹爹肩上的小童举着风车路过时都轻蹭了曹忌的侧脸。
可只有两个人不说话,他们面对面挨的很近可就是不说话。
“好呀!”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精彩!”
燃烧的火球直冲天际,在黑夜炸成一团小小的烟花,那些璀璨碎星四溅,百姓们高举双手欢呼。
原来梅州晚市这么热闹。
烛鸳还从来没看过,来这里已经将近十年,她的夜晚只有笼馆低矮的帘帐。
当她看到那么多寻常人家围在一起,火球直冲云霄,把橘光闪闪的灯笼带着飞向夜空时,她情不自禁地乐出了声,好像突然什么都忘了,毫无意识地拍了拍曹忌的肩膀,想让他也看看。
“我先走了。”
虚空的手掌停在对方的肩膀上方,烛鸳愣了愣赶忙缩回了手。
怕是得意忘形,僭越了。
曹忌说他先走,他是该走了。
他们从来都不是一道的,烛鸳明白。
她将手缩回袖子,耳边依旧充斥着人群嬉笑,她仰起头看着曹忌微笑。
她点了点头。
走吧,曹大人。
曹忌握着细线,他在烛鸳的双眼里看见了自己,那颓废僵硬的脸庞好像都被镀了层柔光。
“走了,你珍重。”
那句珍重带着寒光刺进烛鸳的眼眸。
一滴鲜血落在了烛鸳白皙的耳侧。
噗嗤一声,烛鸳脊背僵硬。
“爹爹,你看那火球,就像是太阳!”
风车带起的凉风吹散了烛鸳额前的碎发,她低头看去……
曹忌的官服上,渗出了一朵巨大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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