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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嬗闻言一掀被褥,头发乱糟糟的,他一下子坐起来,狠狠瞪着张瑾为:“你昨夜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他说到一半忽然不敢说了,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他想张怀玉真是个色鬼,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呢?看着那么正经的一个人,在那种时候说出的情话却一点都不正经,甚至比写在风月话本里还要露骨三分。
张瑾为皱眉,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嬗嬗以后要记住,男人吃醉时说的话不能信,在榻上说的话也不能信。”他话音刚落,一个塞满了棉花的软枕横空飞来,不偏不倚砸中他的脑袋。
怎么办?
周嬗重新把自己裹进被褥里,心生绝望,他想自己的夫君脑子不好,以后该不该找个神医来看看呢?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张瑾为又把手伸进被窝,轻轻揉他的肚子,他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里衣,其他的地方几乎是一丝不挂。
“再睡一会罢。”张瑾为抱着周嬗扔过来的软枕,目光深深凝视榻上鼓起来的一小团,忍不住轻笑,“等快出发了,我再来叫你,好不好?”
周嬗不想理他,裹在被褥里生闷气。张瑾为笑笑,从榻上起身,一面整理衣服,一面想周嬗要真是只猫,这时估计要拿大尾巴扫他了。
待天大亮,万事准备妥当,张瑾为回到里屋,从层层被褥里翻出睡得乱七八糟的周嬗。他给迷糊的周嬗换衣服,选了件立领的长衫,能遮住脖颈上的红痕,然后才叫侍女们进来梳妆打扮。
周嬗不想梳头,也不想上妆,他散着头发上了马车,打算换个地方继续睡。这马车也是冯贵精心准备的,宽敞舒适,垫子极柔软,周嬗扯了一条毯子,正欲闭上眼,车外却传来王襄的声音。
王襄道:“奴奉万岁爷的口谕,要送公主送回延安府为止,冯督公送公主的马奴也一同带上了,公主可还有什么吩咐的么?”
周嬗沉默。
他还是没办法面对王襄,不知道该和这个太监说些什么,年少时的师生情谊不过是镜花水月,王襄是那个人派来监视他的,他知晓真相后无论如何心里都竖着刺。
“无事了。”周嬗淡淡道,“王公公是东厂的刑官,一切尽在公公的掌握之中,我又能做什么主呢?”
车外的王襄牵着那匹乖巧的马,听见周嬗冷冷清清的声音后,抬头望天,一瞬想起过去十年无声无息的陪伴,深宫潇潇瑟瑟的岁月,为数不多的温暖,只来自静妃与周嬗。若他不是永昌帝的死士,他也许会默默陪伴周嬗一生。思及此,王襄无声地叹口气,转身向车队的前头走去。
那孩子怨他也是应该的。
不过……
王襄与张瑾为擦肩而过,他向对方恭敬地行礼,脑海里却浮现出昨夜里屋的动静。
清流一派现已知道周嬗是皇子,那么这场姻缘真的有用么?
王襄以为这两人不过逢场作戏,现在看来,倒是真做了一对夫妻。
这可不太好。
第36章妹妹我是不会叫你哥哥的!
“眼睛怎么红了?”
张瑾为才上马车,就见周嬗红着眼眶,一动不动盯着帘子,他坐下,把人拉到怀里,指尖轻轻按上周嬗的眼皮,浅浅揉了揉。
“怪你。”周嬗气道,他眨眨眼眸,感到眼睑有些许湿润,满腹郁气化作叹息。
张瑾为亲他的额头:“嗯,怪我。”
马车里一时陷入安静,车厢外的马夫在驯马,锦衣卫的刀剑在嗡鸣,东厂太监正在讨论去往延安府的近路……周嬗任由张瑾为抱着,凑在男人的耳边,小小声地说话。
他说:“张怀玉,我好难过。”
世上之事,总是乐极生悲,昨夜红烛昏罗帐,今朝故人已陌路,周嬗遇见新的人,却又不断失去旧的人,那些人面目全非,看得他好难过。
人心是易变的。
但周嬗固执地想,一定会有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如同天地一般亘古久远,可偏偏事事不如他的意,要让他失去亲近的人。
他轻轻吸了吸鼻子,吐出的气拂过张瑾为的耳垂:“……你晓得么?我八岁的时候,王襄来了珍珠阁做事,他由母妃亲自领进门,会说话、谦卑、有才华,宫里的人都喜欢他。我在尚书房受欺负,不敢再出门了,他就亲自教我读书写字,给我带话本……他就像是我的老师。”
人说如师如父,对于周嬗这种亲爹相当于死了的孩子而言,一个温和、体贴的男性,哪怕实际上是个太监,在十年如一日的相处下,年幼的一方总会产生一些孺慕之情。
“嬗嬗以前怀疑过他么?”张瑾为抚摸怀里人的头发,柔软顺滑,带着深秋露水的潮湿。
周嬗点头:“有过怀疑,尤其是出宫后,他的行为越发怪异,现在想来,应该是瞒不住了,索性不装了。而且王襄这次送我们回陕西,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别担心。”张瑾为亲亲他的鬓角,“我在呢。”
周嬗从张瑾为怀里直起身子,两只手一左一右,捏住张瑾为的脸,他的眸子里清凌凌的,因似乎害羞,睫毛微微下垂,看得人心软也心痒。周嬗看着张瑾为的眼睛,认真道:“我亲娘早死了,还有一个亲爹,你知道的,他从来不在意我,我就……”他忽然把声音压得极低,在张瑾为耳边道:“我就当他死了,从来没有这个爹。”
说出这话时,周嬗心生忐忑,他说的是大不逆的话,而张瑾为是永昌帝的臣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们这些文人最是墨守成规。可周嬗还是说了出来,他想,张瑾为是不一样。
周嬗接着道:“你的父母也都早早去了,孤寡一人,老师也贬官在外……我们……”他的泪水止不住地滚落:“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罢。”
他掏心掏肺,想撒娇说以后你要对我好,你要把我当成亲人,毕竟若在人世间有个令他惦记的地方,他就不会天天想往外头跑了。
此时他们已经出了应天府,上了官道,马车驶得飞快,两个人摇摇晃晃的。周嬗松开手,见张瑾为的两颊被自己捏出红印子,正要说句抱歉,却被人再次压到了身下。
“在马车上呢!”周嬗又急又羞,小小声地提醒张瑾为。
张瑾为叹气:“你想到哪儿去了?”
周嬗脸红,眸子还有泪花,支支吾吾道:“都怪你,你每次推我不就是要……”他没能说完,嘴被人堵上了。
亲了许久,张瑾为抱着他,轻声道:“你不必担忧,我无条件站在嬗嬗这边,你能和我说这些,我高兴还来不及……被爱的人信任,叫我如何不高兴呢?”
周嬗有些吃惊,他抬眸去看张瑾为,却因被抱着,只瞥见男人俊朗的侧脸。只听张瑾为继续道:“嬗嬗担心的、害怕的那位,我又何尝不畏惧?朝廷最大的变数即是他,可天下之事、天下之人岂能由一人掌控?”
张瑾为说罢此言,不再出声,而是换做一声叹息,周嬗知道,这是不便再说了,周遭皆是锦衣卫、东厂太监,是那人耳目的延伸,他们二人有再多的怨言,也不好多说。
那只好暂且放下,此时周嬗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公主,而张瑾为也只是一介七品御史,尚且无法在朝堂翻天覆雨。
但还有其他的话能说。
张瑾为看着周嬗柔软的脸颊,忽而感慨道:“嬗嬗要是我的妹妹就好了。”
周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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