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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上路没多久,有半人多高的狼就驮着脑袋上的小冰淇淋不知道蹿去了哪里,消失在了苏知的视野中。
只有偶尔从林子里传来的啾啾叫,让苏知确定它们没有走远。
哨兵一条胳膊饶过苏知后背,抓着他一侧肋骨旁的背带,其实存在感不算明显,谢疑很礼貌,即使手臂横在他背后,也特意注意了没有贴着他,但走动间扣着背带的指节难免碰到一点。
若有若无的、带着另一个人温度的的、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接触,在静谧的丛林中让苏知莫名忍不住滚了滚喉结。
……
两人在太阳下山前回到山洞,那时候天已经微微沉了下来,雨水是在晚上七点钟左右来的。
这时候苏知已经困了,窝在床上想这几天发生的事,谢疑蜷缩起一条腿,坐在他自己那张用昨天苏知的旧床材料做成的床上,正在修坏掉的通讯器。
通讯器的硬件是完好的,就是信号相关部分被辐射和变化的磁场冲击坏掉了,需要重新调整信号的强度,来寻找在变化的辐射中可以连接上信号基站的频率,环境中的辐射量还在微小的变化,这是个很精密的活计,谢疑在不停尝试。
哨兵喀拉喀拉调整小零件的声音像是催眠的旋律,谢疑刻意放轻了动作,苏知越听越困。
脑袋迷迷糊糊地点了一下,苏知睁开眼,忽然短暂清醒片刻,想起什么,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看向谢疑:“谢疑,你的精神图景没事吗?”
谢疑说:“还好。”
苏知奇怪地打量他。
现在环境中的辐射量还不算低,苏知在这种环境下呆了一天,精神难免有些受影响,所以这么早就开始打瞌睡。
精神体小鸟也困得不行了,回来后在山洞里溜达了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狼衔到胸口上用狼毛埋住了一大半,扭着头把尖尖的小嘴埋在自己翅膀下的羽毛里睡得昏天黑地,毛茸蓬松的胸口一鼓一鼓的。
苏知精神体刚觉醒的时候,测过精神力等级,是A级,A级的向导在精神力稳定方面完全可以和S级的哨兵相当,即使苏知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这是哨兵和向导之间精神力侧重的先天不同决定的。
他都累成这样了,谢疑居然看起来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忙了一天后还有精力做这么精细的工作。
苏知一开始以为谢疑是在忍耐,但是仔细想了想也不像的样子,应急背包里有几支精神力稳定剂,他让谢疑服用谢疑也没喝。
“你是S级哨兵?”苏知猜测。
他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但答案不意外,谢疑说:“是。”
苏知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谢疑的精神图景是不是太稳定了?S级哨兵有这么稳定吗?哨兵不是级别越高,精神图景受伤后越不可控吗?
况且即使是S级向导,他都也没见过那么稳定的。
但是他忙了一天,实在是有点迷糊了,想了会儿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倒是不知不觉地往谢疑的方向倾了倾身体,侧着身躺在床褥上,脑袋压在枕头上——谢疑还给他做了个枕头——单手垫在脸颊下面,把脸颊挤出来一点软肉,就那样有点困倦又好奇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琉璃。
谢疑和他对视一眼,又垂下眼睛,把视线落回手中的仪器上。
苏知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谢疑也没说话,仍旧神色平静地在修理通讯器,昏暗的灯光在他挺直的鼻梁下打下眉骨形成的阴影,显得要比白天阴沉一些,有些冷郁的气息,这个角度上他才注意到其实谢疑的五官也很精致,皮相很好,只是眉骨和轮廓深刻的轮廓让他显得很有攻击性,让人不敢仔细打量。
其实是有点危险的,苏知在某一刻模模糊糊地想到,谢疑个头那么高、体力那么好,精神力还是S级,他们离得太近了,近的他可以看到谢疑胸口处衣物的轻微褶皱,不知道是不是他白天撞到的时候蹭出来的,这样其实不是很合适。
苏知虽然和哨兵接触不多,但也不是那种一无所知的活在象牙塔的向导,上学的时候曾经被很多人追求过的,等毕业了进了相对清净的研究队才消停一些。
苏知又不是真的弱智,他只是不太关心那些。
就这么看了会儿,不知不觉困意又蔓延上来,苏知的手背被自己的脑袋压麻了,迷迷糊糊抽回来,脖子下面一空,苏知的脸颊往下滑了一下,蹭到了小床的边缘,再侧一点脑袋就要掉出床沿了。
轻微的衣物摩擦声响起,谢疑放下手中的通讯器,伸手捏着他的下颌,另一只手扶着肩膀,把人推回床正中。
苏知身上盖着的外套也往下滑了一些,露出脚踝,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无形但是浓稠的精神触须拎起外套一角,把他的脚腕盖住。
山洞外传来细小缠绵的雨声,雨下的不大,但是仍旧有一股潮湿寒凉的气息从洞口的缝隙中游荡进来,激起一点涟漪。
苏知被凉意和谢疑的动作惊起一点意识,半梦半醒间冒出来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可能脑子真的是不太清醒了,他眨了几下眼睛,纤长的眼睫像是蝴蝶扑闪,迷迷糊糊地从精神海探出一条精神触须,往谢疑脑袋的位置探了几下。
他根本没有学过专门的给哨兵做精神梳理的技巧,完全没找到准确的位置,甚至根本不明白要怎么进入哨兵的精神海,只是像羽毛吹了一下一样在哨兵脸颊上胡乱蹭了下,很没章法。
而且蹭也不认真,很不坚持,就蹭了一下精神触须就开始溃散,要回去精神海,毕竟要维持精神触须需要集中精神和消耗精神力,苏知现在都快睡着了,当然维持不了多久,他又不是专业的。
他的眼睫垂得低低的,遮住浅色像是月亮的眼眸,说话的声音也轻轻的,带着困倦的鼻音,显得要比平时柔软可欺很多,像是呢喃般问:
“谢疑,你的精神图景是什么样子啊……能不能……唔……给我看——呃!”
最后一句话没能说完,尾音突兀地消失在携卷着急喘的转折中。
想要散开缩回去的精神海的精神触须瞬间被粗大的多的精神触须按住,裹紧,甚至被迫重新凝聚,蛮横地不允许散开逃脱,从来没有和别人精神力这样径直接触过的精神触须慌乱地挣扎,精神海受到的刺激无法用言语描述。
苏知在将要睡着的困倦中受到过量刺激,毫无缓冲的清醒,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眼角先沁出了湿润的痕迹,顺着脸颊流下一道浅浅的、晶亮的水痕,纤长的眼睫也被沾湿了,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哨兵。
作者有话要说:
知知的性格其实很难以定义,被谢总强迫的时候会啾啾大叫小鸟肘击,谢总不捏他的话又会自己去叨叨看,其实很喜欢折磨谢总(虽然是无意识的),被谢总rua狠了会生气,但可能也不是真的很生气,真的被触及到底线会严肃地跑掉(是的在虐文主角的第一世里其实一直没有触发这个),但是什么是底线这些他自己也没有清晰的概念,只有别人试图做了才能意识到……总之就是这样一只看起来很宜人其实很容易让人两眼一黑,只有谢总才能养明白的小鸟宝宝[鸽子][狗头]
-久等了,身体不适维修了几天!
-评论掉落100个红包,啾啾大家![竖耳兔头][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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