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号上的消息和面前站着的人让叙言脑袋里快要乱成一团浆糊,但是消息他暂时来不及回复。
他顶着头盔上两个可爱的小龙角,仰脸看过来,红润的嘴唇张了张,表情无辜又惊讶。
“学,学长……”他声音有点小,风一吹要散了似的,“是你点的单吗?”
闻斯年目光黏在他身上,从上往下,眸色低垂。
“嗯。”
之前在店里遇见过,叙言心想,他该不会是不记得自己在这家店兼职吧。
“好的,”叙言决定先好好完成工作,他职业性的假笑了下,“一共十杯,请你查收哦~”
谁知对面人没伸手接,反而往后撤了半步,大门被拉得更开。
“进来吧。”
闻斯年说完转身往客厅内走。
叙言想了想,送佛送到西,提着咖啡跟了进去。
别墅内的院落不小,空旷干净,角落里还放了个红色实木秋千。
站在客厅门外,叙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
“不用换。”里面人说道。
“好的。”
叙言于是踮着脚,轻手轻脚进门。
走入客厅后,他转着眼珠打量了下四周。
里面并不是寻常别墅的构造,被设计改装过,整体是简单的工业风装修,一楼正中间的部位凹陷下去,空旷的场地摆了七八张办公桌,每张桌子上都放置了好几个电脑显示屏,地上的数据线被规整的极有条理。二楼装了排栏杆扶手,几扇玻璃门隔开了两个办公室,再往里还有几个房间,看着像是卧室。
旁边墙上挂了个很有设计感的黑色logo——AstraGame
看来这里应该就是他的工作室了。
“其他人都不在吗?”叙言问道。
十杯咖啡,肯定是帮工作室成员一起点的。
闻斯年道:“出去吃饭了。”
也就是说,别墅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叙言到处看了圈,见几张桌子上都摆满了各种零配件,还横七竖八放着许多杂乱的工具书,根本没有多余位置。
闻斯年站在客厅内,好像业务很忙的样子,正在低头发消息。
叙言悄悄打量他,视线最终落在他的手机上。
没戴保护壳,黑色玻璃后壳碎的七零八落,看起来像是摔裂的,坏成这样居然还能继续用。
叙言蹙了蹙眉,怎么这么巧,year刚刚也告诉自己手机摔坏了。
见闻斯年抬眼看过来,叙言赶紧问:“咖啡要放在哪里呢?”
“刚比赛回来,有点乱,”闻斯年说道,“你随意。”
叙言并不敢真的太随意,他在厨房区域看见了一个很大的冰箱,便主动说道:“现在还是冰的,需要先放到冰箱里吗?”
闻斯年:“麻烦了。”
叙言微微笑了笑,为顾客服务是宗旨。
他提着咖啡走到冰箱前,拉开门后,微微呆滞了片刻。
里面竟然满满当当放了好几层玻璃瓶的水,最顶层还有一个小巧粉嫩的包装袋,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东西了。
他想到林星羡说过的话,大少爷难伺候,连喝水都只喝这一个牌子的,看来确实是真的。
叙言撇了撇嘴巴,把咖啡从包装袋中小心翼翼提出来,一杯杯放到冰箱里。
“最好趁着冰块化掉之前喝哦,”叙言手上动作不停,贴心提醒道,“不然冰化没了可能会很影响口感,还有两杯没有加冰的就不放进去了,先放在这个台子上可以吗?”
低沉冷淡嗓音像骤然出现的鬼魅,紧贴着他后背响起。
“可以。”
叙言根本没有听见他走路的脚步声,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了自己身后的,他被这道声音吓了一大跳,身体条件反射似的猛然一抖,手中的咖啡没拿稳要掉到地上。
他慌乱间抓住杯身,忍不住小声轻呼了下。
一只手臂从背后募地伸过来,强劲有力的小臂内侧轻轻贴了下他腰迹,手掌宽大,五指修长有力,自他手背快速稳健地包裹上来。
长指穿过柔白的指尖缝隙,使力,抓住那杯咖啡的同时,也把那只小了两圈的小手也牢牢攥在了掌心里。
咖啡杯是没掉下去,可里面的褐色液体因为震晃从杯口四散溢出,不仅泼到了两人身上,还将紧紧贴在一起的那两只手都染成湿漉漉的。
叙言惊魂未定,覆在他手背上的热度惊人,咖啡水渍弄得他手心手背都黏糊糊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