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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走?”
司逐行看着纪暮,深深叹了口气,而后抓着纪暮的手走入旁边更为幽暗安静的巷子。
纪暮没料到司逐行的动作,被他带着往前。
司逐行并没有走入巷子深处,只是寻了个更为安静的角落。
这个小巷比刚刚那个巷口更为狭窄,司逐行抓着纪暮的手,俩人四目相对。
纪暮一向更有耐心,也从不担心司逐行会对他作出偏激行为,于是对司逐行突兀的动作没有惊慌挣扎。
“纪暮,你未来的伴侣一定得是女性吗?”司逐行问道。
纪暮这才想起从没和司逐行说过自己不打算结婚的事情,于是开口道:“逐行,我不打算结婚,也不会有爱人。”
司逐行仿若没听见,继续问:“我的喜欢会让你觉得恶心吗?”
纪暮微愣,他很清楚自己无法回应司逐行,更多的是自己天性淡漠,与司逐行的告白没有关系。
“不会。”纪暮声音低沉,简单二字说出几分郑重。
天上疏星淡月,狭窄小巷半昏半黄,纪暮适应了黑暗,勉强将四周看得清晰几分,他看见司逐行突然扬起一抹笑,笑容带着三分邪气,一双漂亮的眼睛直直看着纪暮,笑容变得迷人又危险。
纪暮下意识想避让,后退一步却发现背后是一片冰冷的白墙。
司逐行往前一步,将纪暮拦在方寸之间,是纪暮两辈子未曾见过的强势。
紧接着,一道清冽的声音从耳畔响起,“纪暮,我教你心动,只对我心动。”
小巷无风,司逐行的话却像裹着一阵春风拂过纪蓦平静无波的心里,心间倏然一颤。
没等纪暮开口,司逐行将额头抵在纪暮肩头,刚刚势在必得的声音瞬间转了个轻声黏稠的语调,“暮哥,不想结婚没关系,没有爱人最好,但你不能一直回避,你就当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这话既像妥协,又暗含着不肯罢休。
纪暮听着彻底没了脾气,不懂司逐行是怎么在强势和撒娇之间切换自如,偏偏两种都让纪暮束手无策。
纪暮上辈子活了三十多岁,从小无双亲,长大后遭陷害与背叛锒铛入狱,没有人懂纪暮的挣扎和绝望。这样糟糕的人生其实很容易自我放弃,如果天边铺满橘红色霞光的傍晚没有遇到司逐行,他很早以前就是一抹流离在芦苇荡的孤魂野鬼。
司逐行的出现给了纪暮第二次生命,缝补他灰暗的人生。
纪暮经历过泥沼,也曾身居高位,重来一世,纪暮心里比上辈子更加平和,他一个人太久,心里也很难容得下别人。
若说纪暮还有什么牵绊,也就是亏欠眼前之人良多,以至于简单的拒绝都要绞尽脑汁。现在这个人靠着自己,想要一颗并不算鲜活热烈的心。
“逐行,我有什么好?”这是纪暮上辈子没问到的问题。他有什么好?让司逐行为了他早早丧命。他有什么好?值得司逐行托付半副身家。他有什么好?让再世相逢之时,还得司逐行如此迷恋。
为什么不能放弃,他不喜欢纠缠,明明可以很容易就被放弃。
司逐行听闻从纪暮的肩头离开,不理解纪暮为什么会这么问,认真思索后半开玩笑道:“暮哥没听过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这问题在我这里是个伪命题。”
“如果哪天你发现我并有你想的那么好呢?逐行,你不要太高看我。”纪暮很少问这种话,这类问题容易暴露心理问题,纪暮从很久以前就不需要别人的看法。
司逐行怔愣一瞬,随即笑道:“不好就不好,到时候我也陪着你。”
纪暮还想再说什么,旁边的巷子突然传来几个脚步声。
几个人慢悠悠走着,对话被俩人听得清楚。
“你们还记得刚刚店里的那两个男人吗?长那么好看,竟然是同性恋,真是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听说同性恋的私生活都很混乱,而且没几个人能走到最后,他们八成也一样。”
“我觉得同性恋都有病,好好去喜欢一个男人。”
司逐行听闻捏紧了拳头,正想走出去,纪暮伸出手将人锁在怀里。
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我觉得他们很般配,刚刚坐在位置上的帅哥看着结账的那位笑得很开心,和普通人看喜欢的人没什么区别。”说话的声音是刚刚找司逐行要联系方式的女生。
几人渐渐走远,司逐行的气没消,他对着纪暮,咬牙切齿的模样,声音却有点委屈:“暮哥,他们胡说八道。”
纪暮积郁了几天的心情却在一瞬间明朗,暗巷挡不住流言蜚语,散播之人却轻易走出暗巷,纪暮觉得有点讽刺。
“嗯,他们说得不对。”纪暮回道。
司逐行听了,脸上的气愤散去,转瞬换了一副笑容。
纪暮第一次觉得司逐行也太好哄了。
俩人走出小巷子,天上的月亮还是高高悬挂于九天之上,照着巷子石板路发出浅浅清辉。
司逐行还记得纪暮没回应他的问题,他在家人和纪暮面前习惯了没脸没皮,得不到回应继续念叨:“暮哥,你真的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纪暮有点头疼:“我不给有用吗?”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司逐行自有一套逻辑。
纪暮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眼底没有了一开始的抵触,顿了半响低声说道:“逐行,我不一定能回应你,爱情和友情不一样。我不认为自己适合当一个合格的伴侣。”
司逐行刚刚的举动是不想让纪暮一味的回避和排斥自己的感情,更不想像这次突然找不到纪暮人影,现在纪暮没有之前抵触,其它不爱听的避开不谈。
“我可以教你。”司逐行又重复了刚刚的话。
纪暮突然想起重生后第二次见司逐行时的画面,司逐行说谈恋爱很棒,又说遇到喜欢的人,将人捧在心尖尖上,怎么会追不到。
这一世的司逐行张扬肆意,不知道退缩,看着莽撞,偏又自有章法,纪暮后知后觉发现,俩人每一次交谈几乎都是自己在妥协,甚至隐隐觉得接下来的发展自己也无法控制。
隔天早晨,纪暮没有提前去上班或找其它的事情避开司逐行,司逐行吃着纪暮准备的早餐,坐上了纪暮的车,俩人好像又回到了告白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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