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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才对苏轸的感情与纠缠,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苏衡此言一出,桌上众人顿时一阵沉默。最后,还是程氏问道:“那才哥儿对此怎么想?”
“阿娘,二表兄已经许久没来了,您没发现吗?”提起程之才,苏轸脸上的红晕立时褪去。
为何不来了,答案不言而喻。
苏洵板着脸冷哼一声:“以后,不必再提此人。”
有了程之才的对比,倒显得程之言更为真诚。最重要的是,苏轸自己愿意。因此,苏洵最终还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七日后,苏轸与程之言两人正式定亲,待明年择良辰吉日完婚。
七月初七,魏溪的生辰,同时也是狄家为她举行及笄礼的大日子。
苏轸早早同魏氏商量好了,由她来替魏溪梳妆。
魏溪看着镜中的女子,繁复而隆重的妆容险些让她认不出她自己。毋庸置疑的是,这套妆容是好看的,甚至是令人惊艳的。镜中人眉如远山,睫若飞蝶,细长的眼线将她原本有些稚气的杏眸修饰得多了几分妩媚,眼波流转间,尽显女儿家的娇柔。
魏溪平日里常常素面朝天,不饰粉黛,一身窄袖胡服或是飒爽骑装,衬得她更像是眉清目秀的小郎君而非娇娇俏俏的小娘子。尤其是她舞起那根长鞭时,更添几分帅气与凌厉,连苏轸见了都挪不开眼。
因此,这一套与她平日风格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完全相反的妆容一上脸,魏溪便觉得自己的脸看着陌生又熟悉,很不适应。不过,魏溪也只是纠结了一会儿就不去想这件事了,她现在的心思更多放在别处。
“苏姐姐,你喜欢程哥哥吗?”程之言是狄青的得力下属,苏家与狄家又好得如同一家,苏轸与程之言定亲的消息自然瞒不过魏溪。
“怎么突然想到要问我这个?”苏轸挑眉一笑,“不喜欢的话,我还会同他定亲马?”
“我就是好奇……程哥哥比苏姐姐你大了这么多,你是怎么确认你对程哥哥的喜欢是女子对男子的喜欢,而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孺慕呢?”魏溪眨巴着杏眼问道。
苏轸闻言,立刻明白魏溪问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她阿兄不也比溪儿妹妹大了六岁么?于是,苏轸眼珠子一转,笑容更为灿烂,如同试图诱拐小鸡崽的黄鼠狼:“这个问题很简单。你就想一想,你想不想和他牵手、拥抱、甚至——亲吻。”
魏溪在苏轸意有所指的目光下“腾”地红了脸。和,和衡哥哥牵手、拥抱,还有,还有亲吻?
光是想一想,魏溪便觉得脸红心跳,羞得险些把脸埋进衣袖里,幸好苏轸眼疾手快地阻止了她,否则这一脸精致的妆容就全部花掉了。
魏溪的及笄礼并未大操大办,狄家只邀请了往来最为密切的几家人,苏家自然在其中。
不仅如此,魏溪笄礼所用地发簪玉料,还是苏衡托人费了大力气才寻摸到的极品和田玉。狄家请了全京城最好的琢玉匠,令他用这块极品玉石静心雕琢出一根巧夺天工的莲花缠枝白玉簪。
“衡哥哥。”笄礼结束,魏溪提着华丽而繁复的裙子,艰难地试图挪到苏衡身边。
苏衡注视着眼前挽起乌头戴上发笄的少女,眼神不由自主地柔和了几分:“站那别动,我过去。”
魏溪俏脸微红,像熟透的海棠果,散发着甜美惹人的气息:“我还是更习惯简单些的衣服,这套裙子太隆重了,走路都不方便。”
“今日是你的及笄礼,自然要盛装打扮。”苏衡走到魏溪跟前,垂下眼眸,“终于肯见我了?”
“衡哥哥这是什么话,我没有不肯见你呀。”魏溪小眼神乱飞,似乎很像转移话题。
“躲了我大半年,还说没有。”苏衡轻声道。
魏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中绞弄着宽大的衣袖,难得露出一副小女儿情态。
“肚子饿不饿?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玫瑰五花糕,吃不吃?”苏衡见魏溪实在害羞,便顺着她的心思提起别的话头。
“吃!”魏溪立刻顾不上羞涩,小脑袋“嗖”地一下抬起,眼睛黑白分明,亮晶晶的,里头清清楚楚地写着“想吃”二字。
“那走吧。”苏衡带着魏溪往他放食盒的方向走去,魏溪果断地像个小尾巴似的缀上去。
然而,及笄礼的裙子还是太繁复沉重了,魏溪根本穿不习惯,一不留神便踩到了自己的裙摆,一个不稳就要往前跌倒。
“哎呀!”魏溪情急之下伸手,从苏衡身后环住了他的腰,整个上半身都贴到了苏衡的背上,清浅的药香瞬间将魏溪整个人都包裹住。
苏衡被撞得一个闷哼,疼痛感褪去后,后背清晰地传来少女身体的触感。独属于魏溪少女的馨香似扑闪的蝶,在他的鼻尖缭绕不去,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可有撞疼?”苏衡微微晃了晃神,察觉到身后的魏溪似乎被撞傻了,一动不动的,很快回过神来,关切问道。
魏溪下意识地摇摇头,随即想到苏衡看不见,忙出声道:“没有,不疼。”
“那还不起来?”苏衡无奈道。
“哦哦!”魏溪连忙扒拉着苏衡,借力起了身。衡哥哥的身材真好……魏溪小脸通黄地开始胡思乱想,眼神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苏衡一看便知魏溪神游天外去了,只好隔着衣袖抓起她的手腕,将人牵着带到了食盒跟前。
盒盖一打开,玫瑰五花糕富
有层次感的甜香便唤回了魏溪飘远的神思。
“好吃!”魏溪双手捧着花糕,“啊呜”三口一个,吃得嘴角都是糕屑。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苏衡极为自然地抬手就帮魏溪把嘴角的糕屑擦掉了。
温热的手指触碰嘴角,药香转瞬即逝。魏溪啃花糕的动作一顿,“啪嗒”一声,含在嘴里的半块花糕掉了下来,糕屑四散。
“衡哥哥,你,你——”魏溪倏地捂住嘴角,胭脂色从脖子蔓延而上,一直攀到了耳根。
苏衡眼里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明知故问:“嗯?怎么了?”
魏溪见苏衡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不由得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大惊小怪,“你”了半天,最后还是道:“没什么。”伸手拿起一块花糕,吃得更凶了。
可恶!衡哥哥到底在干嘛!不知道小娘子的脸不能随便碰的吗?!
魏溪“凶巴巴”地啃完了一食盒的花糕,一张小脸都被吃成了花脸。她从衣袖里扒拉出自己的帕子,就打算不管不顾地用力把糕屑全部擦掉。
“你这样擦,妆都要花了。”苏衡抬手从魏溪手里抽走了她的帕子,动作轻柔地为她一点点擦掉脸上的糕屑。
魏溪感觉自己的脸热得能煎熟鸡子。
“衡哥哥”,魏溪忍无可忍地夺回帕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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