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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文思:“不止。虽然元空不喊,但在我心里我也是元空妈妈。”她把手里的草莓给柯元空,笑着说:“以后你要是结婚,家里给你办。”
柯元空还没想好怎么接话,边上盘子咔哒一声磕在桌上。梁凛冷着脸。
就说施文思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原来在这等着他呢。梁凛看着还在笑的施文思:“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柯元空的结婚状态上是已婚。”
“知道啊。”施文思不在意道:“假结婚而已。元空又不能跟你过一辈子。他总要结婚的。你爸说了,等林梅的事情一结束,你跟元空立马去办离婚。”
“结婚是你们提议,离婚也是你们一票通过?问我意见了么?”
施文思:“那真是对不起啊儿子。”她语气里毫无抱歉:“我现在问。”
“我要不同意呢?”
“你凭什么不同意?”
“那你又凭什么对我的婚姻指手画脚?”
施文思:“需要我提醒你吗?当初是你自己说的——逢场作戏而已,没人会当真,这事过去了就会立马离婚。原话。”
“我说话的是圣旨么。”梁凛盯着一言不发的柯元空,又重新看着施文思:“我非要假戏真做呢?”
假戏真做?他也真是敢说!施文思脸色骤变。
眼看着施文思冷着脸又要跟梁凛吵起来,柯元空赶紧在中间调和:“不要吵架。”听起来毫无说服力,他又补了句:“大过年的。”
梁凛:“……”
施文思也意识到自己真是气到口不择言了,竟然在柯元空面前讲这些,假如梁凛这个神经病真那样想破罐子破摔把事情捅柯元空面前,那不是让元空夹在中间为难么?好在刚刚没有把事情摆出来让元空抉择,但元空看起来好像没把梁凛刚刚那句假戏真做放心上。施文思松了口气。没当真就好,怕的就是柯元空有意识后会有心理暗示。
她不再讲那些事情了,心里另有打算。
梁凛那句话也是猜准了柯元空不会当真才讲的,而且他真放心上了也不亏。
但柯元空没放心上。梁凛的性格他很了解,话赶话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生气的时候就更是了,什么假戏真做也只是气施文思,为了在吵架的时候压她一头而已,并没有实际意义。反倒是施文思说的那句演戏而已才是梁凛的心声。对他来说,自己和他结婚的这段时间只是解决问题的过渡期而已,一旦到期,也就一拍两散了。毕竟梁凛三番几次强调过同性恋的身份,最终也肯定会找到合适的伴侣,假如那天提前到来,柯元空也会自觉退场。
临过年前一天,晚饭前保姆都回去了,梁向航也回来得比平时早。一家子平时都是田妈烧饭,现在阿姨都走了,烧饭的活儿就落梁向航身上。
柯元空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在这里过年,以前是厨房杀手,现在早就会很多种菜肴的烹饪了。他洗了把手去厨房帮梁向航,施文思原本想阻止,但柯元空待厨房里的画面让她觉得元空好像把这里当作家了,一时也没喊他出来。她踢了摊沙发上打游戏的亲儿子一腿:“元空都知道帮忙,你哪次回来不是少爷一样插着口袋什么也不干?”
梁凛头都不抬,专注地小游戏里的消除块,随口答:“我不是少爷是什么?公主么?”
“神经病。”施文思没眼看,又踢他一脚,“坐没个坐相。”
“要什么坐姿?我给您用屁股生出多金莲来?”
梁凛手机又传出gameover的声音,他啧了一声把手机扔沙发上坐端正了些,“要我说您就别盯着我了,去看你儿子柯元空不行么?”
施文思要不知道梁凛突然提柯元空是什么目的她也就不是梁凛亲妈了。她没接梁凛的话头聊柯元空这个敏感话题,现在俩人大力心知肚明对方在想什么,你一提我就装傻,我一提你就装瞎,都装着呢。施文思不给他把窗户纸捅破的机会:“我听说含辉要涨佣金?”
“嗯。”说到工作,梁凛严肃了点:“我们现在已经试着分流了,市场部在尝试联合网红或者搞活动把自己的小程度推广出去。”
“我这里也有消息。”施文思说:“大概涨到22%。”
梁凛皱眉:“这么多?”
“年后三月份行业峰会,估计会在那个之前涨。文件估计也就最近下下来了。消息流通得很快。”
“我过几天先找含辉谈谈,不行李嘉赫那谈到几个人也想着联合起来抵制佣金上涨的问题。”
施文思看着儿子。虽然梁凛这个人看着不着调,但其实干正事儿还是挺认真的。她极力反对柯元空和梁凛其实只有一个原因。她不想这俩人反目成仇。因为爱情这东西太玄乎了,爱的时候海誓山盟,不爱的时候天崩地裂,施文思年纪逐渐大了,经不起儿子和元空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也经不起柯元空的人生也在自己手里毁了。
元空他爸给梁向航当司机的时候也才三十岁。柯强是个人和名字不太相符的人,他很随和也很有眼力见,当年那场车祸让柯强失去性命,梁向航骨头也断了好几处,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得知柯强死了也折磨了自己很久。
施文思自认不算什么圣母慈悲的人,可她也有孩子,知道当父母的不容易。元空妈妈也是个温和的性子,说话很温吞,得知丈夫去世后软着腿当场昏过去了。施文思想给她一大笔钱,可又觉得给钱实在是侮辱,她想问元空妈妈有什么打算,但元空妈妈只是沉默地拒绝沟通。
大部分单亲妈妈是个听起来就很累的身份,因为身份背后隐藏着一地鸡毛,元空妈妈不止,她的身份背后是和丈夫的生离死别。文思同情她,但也只能是同情她。后来她偷偷把钱给元空奶奶才心里好受些,她一直以为偷偷资助是事件的结局,没想到过了两年就听见元空妈妈也去世地噩耗。
她记得那时个冬天,乡下很冷,车子开过弯弯绕绕的泥巴小路才到了门庭破烂的小屋子。文思走到门口就像通身金黄的叶子掉在一堆枯枝里。
那时她没见到元空,只是见到还未合上的棺材。里面躺着睡得很安静的女人,眉眼很温柔。不一会儿里面出来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见到施文思就认出来这是一直打钱过来的那位。
文思问她,孩子在哪。
元空奶奶没答话。文思走前又去看了眼元空妈妈,跟奶奶说,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她。
现在想想,文思依然记得元空妈妈的长相。她和元空其实长得很像,尤其是当年的她也才比现在的元空大个几岁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不想让元空也那样悲伤。他要活得幸福,才能让施文思每次想到那个安静的、只见过两次——第二次就是在葬礼上见到的女人时,有些安慰。
梁凛看亲妈一副出神的样子,在她眼前用力打了个响指:“又想着算计我什么呢?”
施文思斜他一眼没搭理他。
……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柯元空在自己房间里纠结了很久,出来敲对面梁凛的房门。
梁凛一打开门看见柯元空抱着个枕头,挑了挑眉:“干什么?”
“今晚还要跟你睡吗?”
梁凛摸摸下巴,上下扫了眼穿得单薄的柯元空:“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要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
柯元空奇怪地看他一眼,把自己枕头放梁凛床上。他坐在床上时还有些恍惚。这房间布局一点也没变,跟六年前一模一样。他看见桌上那张很大很长的毕业照明显缺了一角,再仔细看:“……梁凛。为什么我的头没有在毕业照上?”
梁凛低着头打字,一开始没听清:“什么毕业——”
他打字的手慢下来,想到被自己撕下来的那个头,“……”
被梁向航逼着假结婚那天,他回房间躺了很久,越躺越恨柯元空,看见柯元空的照片就来气,干脆把他撕下来,要扔垃圾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扔到口袋里了。后来小助理问他结婚标准,他忽然摸到了柯元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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