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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弥一筹莫展,扯出纸巾给舒悦擦眼泪。
“哭什么?”楚雨霏问,“孟芝妤又把你甩了?”
陈弥转头瞪楚雨霏。
楚雨霏假装没看见。
舒悦摇了摇头,声音有点闷:“没什么,只是被自己蠢到了。”
陈弥以为她在说分手了还惦记前任的事,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揉了揉她的脑袋:“嗐,没事,分手后没找过前妻的女同不是好女同。”
楚雨霏大翻白眼,在舒悦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膀,讲:“别听她胡说。”
“吃饭没?带你去吃饭。”楚雨霏说。
陈弥接嘴道:“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看这边的特色菜,我也跟着瞧了下,有家烧鸡公不错,你想吃吗?”
舒悦瞧着朋友,点了点头。
该是见她失恋伤心,陈弥和楚雨霏有一种舍命陪君子的气魄,吃完饭拉着她去ktv唱歌,打包了一整袋烤串,又特意点了伤心慢歌让舒悦抒发情绪,舒悦却怎么都嗨不起来,坐在角落里看着她俩pk,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一切无恙,买了最早的班次回家。舒悦甚至还去了趟实验室,替研究生师姐喂她养的仓鼠。跑了一遍这周的新数据,舒悦才回家。
她冲了个澡,又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最后才拖着沉重的身体倒在床上,放任自己什么都不想,埋头睡大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舒悦是被疼醒的。
浑身上下都疼,处处都像被蚂蚁啃过。
一张不该出现在她面前的脸映入眼眸。
舒悦愣了愣,抬手揉揉眼睛。
“醒了?”季时意依旧戴着信息素专用隔离口罩,伸手用手背碰了下她的额头,“嗯,退烧了。”
舒悦讷讷地问:“季小姐,你怎么会在这?”
开口说话以后她都被自己吓死。
她的声音什么时候跟灰喜鹊一样了?呕哑嘲哳难为听。
季时意站在床边,摸了把一下跳上床团在被子上的猫,说:“你怎么都不醒,十一担心,打电话给我的。”
舒悦:“啊?”
“你的手机密码可以换一个了。”季时意说,“现在的,它已经记下来了。”
舒悦听完这话立刻看眼十一,它正得意地甩着尾巴,用爪子给自己洗脸。
眸光从女孩虚弱苍白的脸上扫过,季时意没什么情绪地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舒小姐,希望你看在寄养费的份上,多多保重身体。”
舒悦被这话弄得脸颊微红。
哪有她这样的寄养人?替别人养猫,自己病了,还要让猫主人来照顾自己。
在季时意转身的时候,舒悦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哪里出了问题。
或许是出于对孟芝妤的报复,又或许只是出于对自己的报复。对那个愚蠢、无聊、不被喜欢,随手就能被丢掉的自己的报复。当然,也可能纯粹只是脑子烧糊涂了。糊得除了冲动,什么都不剩。
她忽然叫住对方,两手紧攥着床单,坐起来:“季小姐,之前你的提议我考虑过了。”
季时意回头,看见取下眼镜的小姑娘脸上是素净的紧张和局促,似乎对她来说,即将说出口的话如同某种从未有过的壮举。
然后,她听到舒悦很小心地问:
“季小姐,请问你现在还需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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