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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被棠悔握住两只手腕,直接按下。
女人掌心极热,却又极软。
隋秋天手指瞬间僵硬,像被细瘦的红绳捆绑起来,却又不敢用力挣脱,怕一不小心就将面前女人弄伤。
“棠小姐!”她有些慌乱地颤了颤手背,“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别动。”
像是意识到她的手足无措,棠悔将语气放柔许多,手要收回来的时候,却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手腕,掌心,指节……
等体温几近要填满她整只手的所有脉络。
再松开。
棠悔停了片刻,像是颇为了解她的心思,反问她,
“要是你自己上药,不是会随意糊弄就了事吗?”
隋秋天唇角抿紧。
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驳。这点小伤口,在她看来也的确是不需要上药的地步。
而就在她犹豫的间隙。
棠悔已经拿了棉签,沾上清洗消毒的药水,试探着悬空,找寻她的伤处,
“是这里吗?”
棉签正好停在伤口上方。
此时女人的手也没有再挨近她,而是隔着十几公分的距离悬空。
隋秋天勉强平复心情。
有些紧促地“嗯”了一声,将手背和伤处轻微抬起,离开棠悔的膝盖,也靠近棠悔手里的棉签。
棠悔落下棉签,动作格外轻柔。
但位置相当准确。
将药水在伤口处缓缓抹匀,拭去那些细小红痕。
她就算是眼盲,也的确是比隋秋天自己来要更细心。
况且,棠悔应该也是好心。
怕隋秋天自己上药就胡来,因为之前也的确发生过类似的事——
某次隋秋天手腕被奔向棠悔的某辆摩托车带到刮伤之后,到家随便吃了药上了药就睡下,结果第二天犯起炎症。
反而惹得后来几天都高烧不止,不知道耽误多少事。
想到这里。
隋秋天没有再像刚刚那样抗拒,而是安静配合着棠悔手上的动作。
离得近,她将棠悔那双焦点模糊的眼睛看得更清。
于是也就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棠小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了的?”
棠悔的动作顿了片刻。
下一秒。
落到她伤处的棉签稍微偏了些,淌了些药水下来,
“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隋秋天有些紧张地转动手指,湿润的棉签便落到指关节的红痕处。
棠悔垂着眼。
眼睑上那一颗细小黑痣被睫毛盖住,动作很轻地转了转棉签,
“只护着我,要第一时间顾着我,怕玻璃扎伤我,给我上药,把我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隋秋天愣了愣。
棠悔抬起脸来,“却在自己的事情上莽撞,粗心,也永远不懂得照顾自己。”
她的目光轻轻落到她脸上,仿佛在透过黑暗刮过她长开的脸部轮廓,“就算已经长大那么多……”
声音很轻。
语气从容,却又拥有年长者的慷慨温柔,
“也还是跟十九岁那年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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