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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陆久安的眼神询问,韩致只言简意赅说了一句:“我不放心。”
这是担心我被人欺负呢,陆久安心下了然,默许了韩致的跟随。
第一站是江州府,当初陆久安与前任知府通判闹了龃龉的事在府衙里已经不是秘密,面对陆久安的到来,当值的官吏表现得既不过分热忱也没有十分冷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不肖半刻就做了登记,写了文书,将陆久安打发走了。
马车继续前进,走走停停,用了四五日才到广木城,省城用高大巍峨的城墙围起来,城关有士兵把手。
马车行到城门口,被守城的士兵拦了下来,士兵生得虎背熊腰一脸横肉,不着痕迹地在马车清雅的布幔和结实的车辕上打量了一圈,伸出手来:“进城先交五两银子。”
韩致抱着剑的手臂微微一动,陆久安按住他,挑起帘子躬身走出去,站在车架前面行了个礼,和声细语地问:“这位官爷不先看看过路凭证吗?”
士兵又扫了一眼陆久安,着重在他素净的衣衫上停了几秒,推翻了一开始的想法——此人看起来也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点的年轻书生,马车说不定还是租来的,手里应该没有多余的闲钱。
于是对陆久安的问题,也不耐回答,从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我管你是谁,进城先交五两银子,这是规矩。”
“胡说!”陆起怒气冲冲跨出车厢,“刚才我还看到前面那辆马车直接进去了。”
队伍止步不前,再加上陆起大声嚷嚷,不少百姓都看了过来。城门口另外一位长得瘦高士兵见这边起了冲突,主动过来询问缘由,虎背熊腰的士兵附嘴耳语了几句,那瘦高士兵眼里立刻露出几分讥诮,看着陆久安道:“你知道刚才过去的是谁吗?”
陆久安非常有眼色地立刻接道:“李刚的儿子?”
“李刚?是谁?”瘦高士兵皱着眉头,“那可是吕家的公子爷。”
吕家。陆久安顿时了悟,省城吕家以别的士门望尘莫及的实力独占鳌头,有钱又有权,基本在此地上能横着走,连布政使司都要卖吕家几分薄面。
不过,吕家养尊处优的长孙吕肖这会儿还在我应平县学里当交换生呢。
有个老汉偷偷对陆久安道:“这位公子,我观你穿着打扮,还坐这么大一个马车,想来拿出五两银子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不如给官爷吧,就当破财消灾。”
陆久安也低声问:“省城一直这样?每次都给五两银子才能进城?”
“不不不。”老汉摆手,“像我们这样的,一看就比较穷困的,官爷知道我们拿不出钱,不会为难我们。但公子你不一样啊,公子你是外地来的吧,看着有些眼生。第一次进城的时候,都会交上五两银子的城关费。”
老汉说得头头是道,陆久安摸着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老汉道谢。
守城士兵等得不耐烦了,刀柄拍在车厢上砰砰作响:“快点,后边还有那么多人呢,不交就到旁边去。”
陆久安揣着双手对陆起道:“陆起,听见没有,还不快给这位官爷奉上。”
陆起又急又气:“公子,这分明是搜刮民脂民膏,你怎么能助纣为虐呢?”
守城士兵恼羞成怒,这是第一次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指着鼻子骂,心里暗恨此行人真是不识抬举,唰一声拔出刀鞘,把雪亮的刀锋往陆起面前一递。
围观的百姓惊叫一声,均是吓得抱头鼠窜,如潮水般散去。
陆久安乘坐的马车方圆三尺瞬间留出一大片空地,韩致听到动静也站了出来,被陆久安一个眼神安抚住。
陆久安不慌不忙伸出右手格住刀身,往旁边缓缓推出两寸距离:“官爷息怒,小弟无状,冲撞了官爷,是在下管教无方。”
又转过去数落陆起:“官爷每日守城门这么辛苦,区区五两薄银,给官爷当个下酒菜钱又有何妨。去,把车厢包袱里的银子取十两出来。”
陆起很是委屈,心里跟涨满咕噜噜冒泡的酸气似的。又十分不解,不情不愿地取出两锭五两重的银子。陆久安给士兵一人塞了一锭,才让两人难堪的脸色稍微好转。
士兵又装模作样搜查了一番马车。
“没有什么走.私物品吧,那箱子里装的什么?”士兵指着陆久安带来的厢匣问。
“回禀官爷,都是一些账目文书之类的东西。”陆久安打开给他看,士兵只简单扫了一眼,见真的只是一堆不值钱的册子,就将他们放行了。
马车骨碌碌驶入城门。
城内的风景和城外大不相同。
到了冬天,饶是以林植丰饶得名的广木城外也难掩萧瑟,入目一片绵延的枯草和落叶。行人抱肘缩颈裹紧了衣服,一路上很少说话。
而甫一进城,热气混合着各种不可名状的香味扑面而来,城内街肆林立,人声鼎沸,叫卖吆喝争先恐后闯入耳朵。
陆久安坐了一路颠簸的马车,腰背早就酸痛不已,这会儿好不容易到了平坦的青石路面,趴在车厢内的小桌上娇气地让韩致给他按摩,他瞥了一眼闷闷不乐的陆起,逗弄道:“还生闷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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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起余怒难消,撅着嘴巴愤愤不平:“大人刚才为什么要给士兵银子。”
陆久安避重就轻:“唔,进城本就要缴城门税。”
“大人莫要唬我,关税是按货物价值比例计算的。我们并非商队,车厢里也没货物,哪里需要交银子,况且还狮子大开口问我们要了足足十两,”陆起越说越生气。
“错了,另外五两是我主动给的。”陆久安纠正他:“你看这群士兵至少还有良心不是,那些穷困的人没去搜刮。”
“这……这算什么理由。”陆起气得哽住,半响才道:“大人刚才明明可以直接亮明身份的,结果查看凭证的时候只给了过路关引,却把表明官身的牙牌收了起来。”
陆久安对此回答得颇为敷衍:“出门在外,大事化小嘛。”
“当真如此?”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韩致轻哼一声:“我看久安是故意为之吧。”
陆屋也反应过来:自家公子多厉害的一个人啊,说话做事滴水不漏。哪是那么容易吃亏的主。肯定又在心中悄悄算计着什么了,那多出来的五两银子就是证据!
陆起双眼微微发亮:“大人,你是不是已经想好怎么对付他们了?”
陆久安一脸无辜:“没有啊。”
说完这话,他又漫不经心地捡了一块儿风干猪肉条吃起了零嘴。
马车沿着街道缓缓行了一段距离,在爬过一个小坡后停住了,陆久安问:“到地方了?”
马车外响起了模模糊糊的交谈声,过了一会儿,外面车夫的声音传进来:“大人,一位自称提督学政的家仆候在外边儿,说是特意来恭迎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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