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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陆久安调任晋南,最高兴的莫过于向道镇了。
得知他即将到省城辞汇的消息,向道镇提前几天就安排了家仆在城门口候着。于是陆久安的马车中途转了个道,由小厮领路,也不知怎么走的,七弯八拐最后进了一处僻静的小院。
小院坐落在河边,门外挂着两盏纸灯笼,四周清幽淡雅,人迹罕至,陆久安下了马车后新奇地环顾了一圈:“这是向学政的宅院?”
小厮恭敬回道:“此处是由两位小娘子开的酒水阁,在省城响誉一绝,一般人吃不到。几位大人请进吧,学政已经恭候多时了。”
陆久安明白了:还是私房菜啊。
雅阁内早已备齐了好酒好菜,陆久安探头进去,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除了向学政外,按察使和其余几个来过应平的上官也赫然在列,面对进门的陆久安几人,皆是一脸笑意融融。
“可算是把将军和你盼来了,来来来,快坐下喝酒。”向道镇热情地迎上来招呼着。
陆久安看到角落里盈架叠层的几大坛酒水,再看众人严阵以待,心知对方今日怕是“有备而来”,不禁一阵头皮发麻。若是这么多酒水灌下去,怕是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我,下官今日有正务要办……”陆久安可耻地打起了退堂鼓。
“诶,不就是辞汇嘛,耽搁一两天不要紧,先喝酒。”向道镇不为所动,一把把陆久安推进了屋子里。
韩致紧随其后,拍了拍他背心,贴着耳朵小声道:“有我在。”
在座的都是一群官命在身的人,陆起没有资格同桌吃饭,陆久安便让他去附近随便找点吃的,吃完了再过来等他。
果不其然,筵席刚开始,官员们就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举着酒杯七嘴八舌地说着道贺的话:“陆县令,恭喜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陆久安硬着头皮一一喝了,没想到连着几杯酒水下肚,之前在外面被寒风吹冷的身子回暖,倒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
向道镇是打心底喜欢陆久安,饭桌上,喋喋不休地为他介绍省城的风土人情,哪儿哪儿的点心最好吃,哪儿哪儿的景色最好看:“之前说过,你要是来了省城,一定要带你去游巧思湖,今日吃完这桌菜,咱们就去,已经着人定好了画舫。”
桌上觥筹交错,后面递过来的酒尽数落入韩致口中,众人知道陆久安酒量浅薄,故此也不刻意为难他,倒是对他二人有这般难得的情谊赞不绝口。
向道镇有些微醺,捉着陆久安的手腕道:“陆县令,以后回了朝中,咱们也要经常走动联络啊。”
见陆久安不森*晚*整*理解,有人适时为他解惑:“向学政今年任满,年末也要回晋南了。”
陆久安真心实意地高兴,打趣道:“那向学政可要记住今日说的话,别以后面对面碰上了,假装不认识下官就是。”
众人哄堂大笑,又是一阵推杯换盏,那些到过应平被陆久安悉心招待过,但与他还不太相熟的官员,借着酒意关系拉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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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个负责军务的都指挥佥事看了一眼韩致,豪气万丈地对陆久安说道:“以后陆县令来省城,若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事,尽管来找我便是。”
“说起来,倒真有一事。”陆久安捏着杯子,“谈不上麻烦,只是有些不解。”
“但说无妨。”
陆久安轻描淡写,仿佛真的只是随口而提:“不知省城的守门士兵月俸几何?”
“这……为何有此一问?”都指挥佥事没想到得了这么一个回答。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些兄弟整日风吹日晒的,十分辛苦,若是柴薪又绵薄……”
“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都指挥使佥事生怕韩致误会,所有人都知道,这位镇远将军苦自己也不会苦手下的士兵,赶紧解释道,“陆县令,我与都指挥使,都指挥同知共掌辖区军务,平时军饷都是分文不少地发了下去,该多少是多少,不敢有一点的克扣。”
“那是不是这些兄弟家中有难事,佥事可有私下了解过……”
“陆县令有话不妨直说。”
陆久安顺水推舟,便把今日在城门口发生的事情,剔除一些旁枝末节,捡了其中重要的部分告知于他,最后总结道:“所以我就想,兴许士兵们缺钱,才会想着从别的地方谋取外快贴补家需。”
“真有此事?”
“确有此事,当时有许多百姓看着的。”
桌上的人脸色都有些难堪,都指挥佥事更是勃然大怒,把桌案拍得震天响:“真是目无王法,韩将军,陆县令,我一定给你们个交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奉命离去,要行什么事已经不言而喻,等待的功夫,韩致看了一眼陆久安,见他又开始埋头吃饭,仿佛刚才找人告状的不是他一般。
两个守城士兵得了丰厚的银子,勾肩搭背的本打算相约去青楼吃个花酒,哪想正换职时,突然冲出来两个侍卫,手段粗鲁二话不说要将他们带走。
守城士兵也不傻,知道来者不善,看了一眼侍卫腰上挂的腰牌,赔着笑脸打听:“这位大哥,是奉了什么令来捉拿我二人,能不能透个底?”
侍卫面无表情,对两人的话充耳不闻。
守城士兵一路忐忑不安,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今日做过的事见过的人,直到被押着进入了小院。
守城士兵只抬头看了一眼,当即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两人在省城当职这么久,何曾见过如此阵仗,这里面坐着的人,随便拎一个出来都够他们喝一壶了,何况如现在这般齐聚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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