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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周然舞蹈课结束,周蔚照例去少年宫接她回家。周然换了练功服,只穿一条小红裙走出大门。身上背着可抽拉的麻绳帆布包,脚上穿着红色塑料凉鞋。脸上汗津津的,额头细碎的胎毛黏糊糊的搭在脑门上,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小丫头看着脸色不太好,手捂着后腰,话都少了很多。要搁平时,一出门早叽叽喳喳上了。周蔚看着周然顿感不妙,接过帆布包问道。“怎么了然然,哪里不舒服?”周然摇摇头,不甚在意,“下腰太快,抻到了,回去贴片膏药就行。”神情不似作假。周然虽然娇气,平时稍微疼了痛了就要赖赖唧唧,嚷着不舒服要人哄。可是跳舞受了伤倒是一声不吭,默默忍着继续跳。倒是个真喜欢跳舞的。周蔚不放心,把手里的保温杯递过去,“先喝点热水。”手下意识地想伸过去帮妹妹揉腰,缓解疼痛。周然接过水杯,闪身避开周蔚的手,咕嘟咕嘟灌了两口。“周蔚,男女授受不亲。”周然脖子昂地高高的,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文邹邹的话,摇头晃脑。周蔚失笑,一个才十岁的小丫头就知道男女有别了,还拿话来堵他,真是精怪。伸出去的手终究还是收了回来。不过小姑娘早早明白这些,也能避免以后坏人有机可乘,更好地保护自己。周蔚欣慰的同时,心底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的失落。这十年,他错过了妹妹太多成长的时光。妹妹与他,到底是生疏了。周然喝过热水,脸上的红晕褪了许多,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缓过劲儿的周然走在路上又恢复往日的活力,开始蹦蹦跳跳。小皮猴儿一刻也闲不住,东一脚西一脚,左碰碰右碰碰。看到街边玻璃橱窗的漂亮衣服和可爱玩偶,更是要驻足多看两眼。周蔚不得不时刻操心着周然,一边注意着往来的车辆,一边又要分心去留意妹妹看上了橱窗的哪件衣服,下次得空了买给她。下班高峰,路上车辆行人渐多,周蔚抓着妹妹的手腕远离大马路,把她往身侧搂。周然一回到家,就蹬蹬跑上二楼浴室洗澡。黄奶奶不在家,应该出门遛弯买菜了。周蔚放好周然的小帆布包,从里面掏出周然换下来的舞蹈服准备洗掉。又把她的小红舞鞋拿出来擦干净放进鞋柜里。水杯里的水还剩个底直接倒掉,用水冲洗过后放在水槽里控干水分。楼上周然发出一声尖叫,周蔚倏地抬眼。只见周然光着脚丫,咚咚咚跑下楼,脚步惊慌失措。周蔚快步迎过去,还没来得及问清原委。周然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跳进周蔚的怀里。双腿圈住周蔚的腰,搂着周蔚的脖子。周蔚下意识抬手托住妹妹的屁股。小姑娘脑袋埋进周蔚脖间,声音哽咽。“周蔚…怎么办…我好像快要死了……”死?周蔚心脏提到嗓子眼,他听不得妹妹说死字。他经历过濒死的感觉,知道死亡对一个人意味着什么。那种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不仅是自己,还有他所有在意的人。所以,妹妹不可以死。“然然,你说清楚,到底怎么了?”周蔚一只手掰过周然的脑袋,强迫妹妹与自己对视,焦急问道。周然终于绷不住情绪,哇的哭出了声,眼泪哗啦啦往下淌。“周蔚,我裤子上流了好多血!”“呜呜…我是不是得什么病了?是不是就要死了?”“呜啊啊!!我不想死!!哥哥救我!!!”小姑娘吓得抱住周蔚,脸埋进周蔚的怀里,眼泪浸湿了胸前的布料。眼泪鼻涕大把地往下流,嘴里还嚷着要见爸爸妈妈最后一面。周蔚隐约意识到妹妹此刻发生了什么,有点哭笑不得。人体生理结构书里讲过,女性到了一定年龄,子宫内膜脱落导致的周期性出血现象。还会伴随着腹痛腰疼等生理症状。这种症状学名叫月经。妹妹应该是来月经了。周蔚想明白了,心下松了口气。用手指抹干净周然面上的泪痕,轻抚妹妹的后背安慰道。“然然,你不是要死了,你是要变成大姑娘了。”“哥哥你骗人!呜呜…我流了好多血…一直在流。”周然死死搂着周蔚的脖子不松开。那会儿的小学还没有生理卫生课,甚至很多老师会避讳提及这些两性知识。谢眉时常跟在周耀辉身边,和女儿相处时间有限。除却日常的关心,根本没能抽出空来好好跟女儿科普这些。况且她还总以为周然是个小丫头,。更别说家里只有周老爷子和黄奶奶两个老人了。“囡囡,你先下来。”周蔚试图松开周然的胳膊,却不得要领。妹妹看来真是被吓到了,连哥哥都喊出来了,胳膊也搂得紧紧的。柔软的小胸脯紧贴在周蔚胸前,少女微微凸起的两团嫩肉存在感十足。妹妹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慢慢长大。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微雨初霁,芙蓉出水。周然在今天真正成长为了一个少女。这个认知让周蔚有些无措。周然全身都软软的靠在周蔚怀里,周蔚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香气。不是家里洗衣粉的那股子腻人刺鼻的兰花香,而是他房里点的香纂的香气。冷冽清淡,沉静内敛,一如周蔚本人。想来是平时周蔚经常伏首案前,日积月累沾染上的。这气味让周然莫名的安心。“真的?”周然持怀疑态度,害怕周蔚不要她。周蔚揉揉妹妹的脑袋。“真的囡囡,你只是来月经了。月经是每个女生到了年纪都会有的生理现象,不必担心。”月经?周然好像听宝珠姐姐说过。宝珠姐姐是薛琮的大姐,脑袋里总有很多新奇的点子。经常会带他们一起去后山探险,一起下河捉鱼。宝珠姐姐经常每个月的几天里都不出来和他们玩,脸色看起来也不好。她告诉周然,说她来月事了,就是月经。那会儿的周然尚且年幼,不懂薛宝珠嘴里说的月事是什么东西。现在,周然好像明白过来了。月经就是女生每个月都会有的,会流血,而且有点疼的东西。宝珠姐姐有,妈妈也有,余雨以后也会有的东西。周然终于放下心中的不安,松开夹着周蔚的双腿。滑下来,光脚踩在周蔚的脚背上。嘟嘟囔囔地说,“周蔚,可是我还在流血哎…”周蔚脸一红,猛然意识到妹妹此刻急需一样东西。忍不住轻咳,掩饰面上的不自然。“囡囡,你先去床上躺一会儿。哥哥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好不好?”“周蔚,那你可要快点回来啊……”周然拽住周蔚的衣角,不舍说着,依赖之意明显。家里没人,只有哥哥在身边,自然变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好!我很快就回来,哥哥先送你上楼。”说着,单手掐起周然的腰送上二楼。在周然床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小软垫,盖好被子才关门离开。大院附近的百货大楼里,一楼的柜台陈列着各种零食干果,日常生活用品,还有布匹套装。卫生用品专柜则藏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九十年代经济逐渐腾飞,但社会风气依旧偏向保守。妇女们也会羞于在公共场合谈论内衣卫生巾这种私密性强的话题。周蔚走到卫生用品的柜台,面不改色的开口要买两包卫生巾。售货员大姐的脸色那叫一个姹紫嫣红,嘴角不自然的抽搐,问道。“小伙子,你买这干啥呀?这都是大姑娘用的,你一个大小伙子…”意思是你一个男人买卫生巾可真不害臊。饶是周蔚心如止水,也被售货员弄得有些僵硬,答道。“给妹妹买的。““哎呀呀,这小伙子可真懂事儿啊。还知道心疼自家妹子,这脸长得眉清目秀的。多大了?有对象了没?”大姐脸变得飞快,面皮笑得褶子挤成一堆,越看周蔚越满意。想起自家姑姐的孩子还没对象,动了心思。这会儿的卫生巾还做得有些粗糙,简陋的包装,包裹着又厚又大的棉条。尽量买让周然用着舒服一点的,不然小丫头又该哼唧了。周蔚挑了一个最贵的牌子,安尔乐。质感依旧一般,不过是众多品牌里相对优质的产品了。该给舅舅打个电话,让人从香江带点外国牌子的卫生用品了。这种消耗品,合该多给妹妹囤一点。周蔚不顾大姐的套近乎,付钱走人。回到家,黄奶奶已经买菜回来,厨房灶台上炖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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