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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怡侧头对冯思意道:“还得谢谢你姐姐费心拖着她,不然所有人都要遭殃了。”
冯思意饮了好几口茶,才压住心口的忿意,“我堂叔一家向来不让人省心,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拦在从侯府到这儿的必经之路上,死皮赖脸地跟了进来。”
她没说的出口的是堂叔一家敢如此,仗得便是安平侯府一族人丁不丰,安平侯仅有二女,在他们眼里整个侯府早晚都要归了他家,不时就登门闹上一番。可他们也不想想,日后谁袭爵是陛下说得算,他们这般所作所为都不一定过得了宗正寺的奏请。
“那你们家可真倒霉,有这样的亲戚。”何想蓉不知何时来了,怀里抱了一堆话本,见者有份,一人一本,“新鲜出炉的扶桑散人的话本《锦绣良缘之公子薄情》,这可都是头一批。”
“扶桑散人的效率可真是高。”张月盈掂了掂话本,叹道。
何想蓉勾唇一笑,“这市面上的话本子一茬接一茬,不搞快些,就要被人忘了。”
戏台上花旦捻指唱道:“未若柳絮因风起。”
《咏絮才》这出戏讲得便是东晋才女谢道韫的传奇故事,刚演到谢安雪夜令各位子侄咏雪作诗,谢道韫独得魁。随后,戏幕落下复升起,花旦换了身装束,继续演起了谢道韫持剑守城。
张月盈最爱的便是这一部分,激昂的唱词中,女子英气尽显,将弃城而逃的王凝之比成了渣。
“二弟妹,你这是要做甚?”
后方突然传来了两个女子拉扯的声音,越吵越激烈,一点儿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张月盈她们闻声转头望去,木制旋梯上,褚氏正对另一个斯文秀气的妇人拉拉扯扯,步步紧逼,冯思静在楼阁内指挥着两个丫鬟劝架,丫鬟们怕被误伤,一个都不敢靠太近,只在外围不时阻拦一二。
冯思意使劲揉了下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瞧见了什么,“这是……我另一个堂嫂。”
堂大少夫人陈氏,父亲是秀才,本人温柔贤良,嫁了个事事听从父母的窝囊丈夫,和妯娌褚氏的关系虽不冷不热,也未有过什么矛盾,和褚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骤然来了这么一出,真叫人有些震惊。
初时的震惊过去了,冯思意心里的火气“噌”地涨了起来,这一家子是跟着安平侯府进徐府的,她们这是把侯府的脸面往地上踩。她看向身边的丫鬟,“还不快去把堂老爷他们喊过来,把他们家的人领走。”
楼梯上褚氏和陈氏二人之间的战况愈激烈,褚氏指着陈氏鼻子骂她道:“你个小女昌妇,自个儿做了什么事,心里有数,看我不划花了你的脸,看你以后怎么……”
褚氏随意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钗,用力朝陈氏扎过去,陈氏反应倒快,抬手握住了褚氏的手腕,将金钗控制在了距她不过三寸的位置。陈氏越反抗,褚氏自然就越不甘,非要把对方的脸划烂不可,反握住了陈氏的手,两个人彻底扭打纠缠在了一起。拂袖弹指间,更加瘦弱的陈氏从褚氏手中夺下了钗子,侧过头闭上眼,双手举起钗子,向下扎去。
“啊——”的一声尖叫后,金钗匝地有声,陈氏扶着腰在一边喘气,褚氏呆呆伫立在原地,手颤抖着不敢碰脸颊,她右脸上有一道十分明显的伤痕,长约三寸,鲜血满满从伤口里渗出,半边脸都变成了血色。
张月盈看得目瞪口呆,在别人寿宴上大打出手,还打得如此厉害,怕是整个京城头一例。她心中暗道,这两妯娌打架的本领已经远远过了伯府的小冯氏和云家姐妹了。
旁的人也呆住了,直吸凉气,看似如此柔弱的陈氏竟也有这样暴力凶悍的一面。骤一见了血,原本拉架的丫鬟恨不得离她们两里地远,丫鬟也怕自己遭了无妄之灾毁了容。
褚氏直觉脸上疼得快要撕裂了,盯着手上沾的血,慌得面无人色。
“我……我的脸……”褚氏捂着脸叫得撕心裂肺,尖利的嗓音直戳耳膜。
“弟……弟妹。”陈氏喘过了气,想要安抚褚氏,可是被自己毁容这一事实刺激得不轻的褚氏哪里会听她的话。
褚氏瞧着陈氏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怒气上涌,猛地一下扑上去,使出了浑身的劲头推搡扭打。众人都想不到褚氏竟然会突然袭击,丫鬟们鼓起勇气上前拉扯二人的时候已经晚了,陈氏被褚氏用力一推,脚下打滑,瞬间从楼梯上滚落。
再看楼梯上的褚氏目眦欲裂,
指甲缝里浸满了血,那模样好似从地狱爬出来寻仇的恶鬼,可怕至极。
这一系列的变故过后,徐婉怡的脸刹那间褪去了血色,身子晃了晃,几欲栽倒。
寿宴上见血,这都叫什么事啊!
张月盈乍见这般状况,一咬牙吩咐丫鬟们:“先去把褚夫人、陈夫人扶进屋,每人单独一个房间。再请府医过来。”
徐婉怡用力掐了几下掌心,才勉强稳住了心绪,低声向张月盈道了谢,派人往前面去传话,请安平侯夫妇过来。
除徐婉怡外,大家也都忙着善后,忽地听见一声惨叫,回头就见丫鬟满眼惊恐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陈氏,她脸色惨淡,月白的襦裙染上了一片红。陈氏顾不得喊疼,怔愣地盯着那一摊血。
张月盈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这样大的血量,该不会是小产了吧。
在座的大多都是闺中女子,或刚嫁人不久的新妇,无人知晓该如何处置这种场面。还是冯思静定了定神扬声道:“找个强壮些的婆子过来,把大堂嫂抱进屋去。”
又对徐婉怡说:“徐家妹妹,人命要紧,可否再催催你家的府医。”
“好。”徐婉怡被吓得有些傻了,呆滞地点点头。
梨花台出事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等安平侯和平乐县主赶来的时候,陈氏已经被挪到了旁边乐然居,府医正在里面诊脉。
“这位夫人小产了。”府医皱眉道。
冷汗直冒、疼得近乎晕过去的陈氏咬着牙拽住府医的手臂,抖着声音请求:“大……大夫,求求你了,帮我保住这个孩子。”
成亲六载,她终于有孩子了,怎么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
府医无奈摇了摇头。
陈氏用被子蒙着脸,“呜”地哭了出来。
枝头杜鹃声声啼鸣,张月盈她们等在屋外的檐廊下,安平侯腆着个圆滚滚的肚子走了过来,平乐县主有些紧张,冯思静一边握着母亲的手不停安抚,一边将刚才生的事情转述给父亲。
安平侯听得两眼一黑,左顾右盼都没看到自己那个混不吝堂弟的身影,松了口气,要是他在这儿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孙儿没了,又是一番大闹。不论是安平侯自己,还是平乐县主都没有把握能摁住冯堂叔。
陈氏算是平乐县主的晚辈,她哭得这般惨烈,平乐县主听了不禁有些动容,瞄了眼长女的表情,冯思静附耳对她说了几句,平乐县主进屋坐在床边的矮凳上柔声劝慰陈氏。
“大嫂哭什么?”褚氏忽然出现在了乐然居门口。
“这孩子没了,真是苍天有眼,给你的报应!”褚氏半张脸都敷着纱布,倚着门扇,眼神阴鸷地凝视着陈氏,“大嫂做了那样罔顾人伦之事,还以为能退步抽身吗?”
第56章心有灵犀阿盈表妹你可太偏心了,就一……
“你……知道了?”
陈氏的嗓音颤抖,眼神闪躲到一旁,整个人几乎要没进被子里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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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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