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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跟着他来到一间客栈,客栈大概已经包了场,里面清静得很。里面的掌柜大概还不知道计划已然告破,看到孙老板引人过来,就对他使了个眼色,下巴向后院的方向抬了抬。
孙老板会意:“三位,跟我来。”
“我不去!”杜成玉有骨气地选择了拒绝。
“我去!”兰濯道。
于是沈乘月和兰濯跟着孙老板上了三楼,趴在栏杆外,正看到院落中央有一石桌,石桌旁围坐着三名男子,都是容颜俊美、品貌非凡。其一像个文士,清新俊逸,仪表堂堂;其二敞开衣襟,露出身上形状漂亮流畅的筋肉,气宇之间颇有几分桀骜;其三正值年少,约有十八、九年纪,微微垂眸间,带出两分夹杂忧郁的美感。
“真是难为各位老板了,”沈乘月捂了捂心口,“为了对付我,找来三位各有千秋的美男子。”
孙老板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你喜欢就好,不,我是说,您不会上当就好,沈老板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女子,自身亦是绝代佳人,如何会被几个凡桃俗李所迷?”
“我知道你是想恭维我,”沈乘月手臂撑在栏杆上,托腮看着三人,“但也没必要贬低几位可……”
她原本想说“可人儿”,忽然想到自己上一次使用这个词时,是拿来形容皇帝和自家几位五谷不分的亲人的,心底忽然泛起一阵无根无际的惆怅来。
“沈老板?”
沈乘月收回视线:“到底是怎么个计策?”
“无非就是以前他们用来给男老板的下的套,调换了男女,”孙老板对她坦白起来亦有些羞耻,“一夜春宵后,现昨夜枕边人乃是有夫之妇,被抓了个把柄在手,就不得不给出些便利罢了。”
“照搬啊?”沈乘月摇头,“变也不变一下,真是懒惰得紧。”
“好用就可以一直用,食色性也,”孙老板感慨,“对很多人来说,行商途中睡上个把人,算不得什么大事。”
“……”
“沈老板若要享用一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孙老板一指院中那敞开衣襟的男子,“其实那位还没成亲。”
“哦?”
“一时找不到太多美男子,拿来凑数的,反正清晨大家把房门一堵,口口声声告诉你,你睡了个有妇之夫,你大概也没太多心思去查证吧?”
“别乱描述,”沈乘月提醒他,“我拒绝代入这种场景。”
“而其他两位,就算成过亲,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孙老板又献殷勤道,“把人带回你的船上,别让人堵到就好,甚至可以带他们出海游览一圈。事后砸点钱,只要比那群商人出得多,他们就什么都不会说的。”
“孙老板这是在怂恿我堕落啊。”
“我只是觉得如果您有意,以沈老板的财大气粗,当然可以要几个男人。”
“我当然可以,但我选择不做。”
“为什么?”孙老板看她的眼神,实在不像是不心动,“沈老板可是受限于贞洁道德?说真的,你腰缠万贯,若还遵从那些凡俗人给女子设下的道德标准,那多无趣?”
“第一,我不想,我只是喜欢欣赏美丽的人事物,”沈乘月解释,“第二,你说对了,我的确受限于道德,不是外界强加于我的道德标准,道德这东西是我自己用来约束自己的。”
其实她有时候也会脑子痒,思索些祸乱玩弄天下的计策——她把这归因于沈瑕带来的坏影响。虽然计划未必成熟,但若她真的撕毁心底道德之线,那何止是轻飘飘的“要几个男人”能概括的?
“我不明白。”孙老板被她绕晕了。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沈乘月也不太想说教,“总之有妇之夫我不会碰,你再给我出些烂主意,我就要开始认真考虑是否要与你合作了。”
孙老板立刻老实了:“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尽快把契书和园子都拿到手,”沈乘月摇了摇折扇,“然后你可以告诉我牵头出主意设套的是哪位?我们从此人的产业开始吞并。”
“是李老板!”他出卖原本盟友,出卖得那叫一个迅。
“我知道了,制定计策后,我再用书信通知你。”
“沈老板不多待一段时日?”
“不,拿到契书我就走,你有什么问题?”
“我不明白,你要李老板名下的柔妩园做什么?那里大都是些年老色衰的妓子,只能做些底层苦力的生意,赚不到什么大钱的,李老板自己都懒得打理了,我要如何处理?”
“把卖身契还给她们,想留下的,就在我的产业里安排个活计,不想留下的可以自行离开,生病、体弱、做不动活的就送上一份银子,”沈乘月尽量说得简洁,“我不开青楼。”
“好。”
“还有,我名下的客栈,都要有一些活计招收女工,具体写在信里,你照办就好。”
“好。”
“那我们就此别过?”沈乘月对他晃了晃腰牌,“记得我的印记。”
“一定记得,”他行了一礼,“沈老板慢走。”
沈乘月沿着台阶而下,走到一楼时,若有所感,回头看到院中三个男人正望着自己,三张各有千秋的俊脸上带着不解,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不肯进去。她笑了笑,转身离开。
杜成玉在一楼抱胸坐着,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在模仿青蛙。
沈乘月觉得好笑,招呼他道:“走了!”
几人重又踏上前路,另一边孙老板到家,家里人喜气盈盈地迎上来:“老爷,是你哪个朋友送来的礼?
看看刚给娘送的老参,正得用呢!”
孙老板一怔,几步上前,翻弄那木盒,最近他母亲生病,药方子里开出一株百年老参,他正派人到处去寻,附近几座城都问遍了,正打算再不成就派人去京城等富贵之地寻找,不料竟有人送上门来,解了他燃眉之急。
“还有这个,你看看!”他的夫人捧上了一封书信,“是京城书院的引荐信,你不是常说想让谦儿去读书科举吗?京城虽然远了些,但那里的书院可是平日咱们够也够不上的!”
“快给我看看!”
“你这是交了什么朋友啊?”夫人还在喜滋滋地念叨,“你那群狐朋狗友里,竟出了个靠谱的!瞧瞧,还有给我带的衣服,江南时兴的样式,连尺码都不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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