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自己注意点啊,”瘪着嘴随手按了下墙上的壁铃,水流音把你夸张的动静遮去些,“你叫的也太厉害了,真被发现的话会很麻烦吧。”
操你妈了以为最强才不在意这些啊,合着也他妈会觉得很麻烦啊?麻烦还他妈乱来??
“你这个人真的有大问题……”男人攥住乱挥的手便把脸贴过去,抬着眼向上翻着看你,另一只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沿着肚脐往下摸,
“被操爽了也不承认,绝顶了反而要打人,明明喜欢死了还要嘴硬说‘最讨厌’,逼人等你表白一等就等十四年——怎么想都过分死了吧?非要我先说么,说‘喜欢’。”
硬瞪着眼只看见嘴唇动了动,最后说了什么也没听到。
男人指腹正按在小腹那一点,你被激着又哭嚎出声,被绵延不断的高潮逼得直翻白眼,痉挛着只能紧贴唯一的借力对象。
音姫又被按响一遍。
十四
试了在坐便器上正体位传教式,马桶又矮又低又有坡度,做的相当杂技,且要小心时不时响一下的自动冲水;改跪在上面后入,也不行,膝盖痛的想死撞起来动静太大,慌的心烦意乱;要不是水槽实在太小了你都怕被塞进去做,实在没力气了最后求饶半天还硬要被抱着接着挨操。
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叫谨言慎行。
什么叫最讨厌。
“这个‘还行’怎么样,勉强满意?”
刚刚实在站不住被转正抱起来,以为谢天谢地总算搞完了,想的太美以至于被平压展腿根又插进来时整个人都陷入溢于言表的绝望
——做爱这种事本来就二叁十分钟你爽我爽大家都爽最合适了,一次食髓知味,二次久一点心情愉悦,更多就容易身心俱疲过犹不及。
比如现在,乳头一定是被咬破了,无意间碰到就针扎一样,乳晕连带着乳房都肿痛着;关节胀的像被随便卸掉又胡乱拼在一起,用不出劲又不听使唤;阴蒂充血,外翻的下阴包皮遮都遮不住,蹭到男人耻毛就酸麻的直抽气;实话实话逼都被操开了,机械的吞吐生理性分泌无意识痉挛——你哪受过这种委屈。
以前和别人做哪次不是七八分钟解了馋自己舒服了,就搪塞着装模作样喊几声,媚眼如丝糊弄一句“想一起去”就算拉倒。当晚一定能舒舒服服睡个好觉远离失眠多梦,只要把带着人型肉身支架的按摩棒稳妥的打发走就行——这死混蛋大概是你命定的灾星,惹烦讨厌没完没了,打不得躲不开想逃都走投无路——哪里是“还行”“满意”的问题,根本就是奔着搞死你来的——就是他妈的动物世界都没这么发情期往死里交配的哺乳类。
腰撑不住了只能反手硬拽着无障碍扶手,手臂抻着扯着,矛盾地在“没有知觉”和“即将断掉”间横跳,只为执行大脑“别被操到地上”的最后一条指令。大概是因为之前嚎的太惨了,嘴里被塞了东西,浸着口水还沿着嘴边溢的满脸——所以问大不大的时候本来也没准备要你回答吧?
讨厌死了。
自己想要的总不会是这个。被按在列车窄小的盥洗室里做到快昏过去,被发泄一样的操干到精神恍惚,被憋着火气和不存在可比性的代餐较劲——讨厌的要命,糟心的要死,脑子乱了心也冷下来,性器都不复亢奋,连体液分泌都不再积极。
大概是被觉察到了,阴茎只顶在里面小幅度的顶弄,压着不痛不痒的地方不用力气。他问你怎么了,把你嘴里的软布抽走,
“不会碰让你变奇怪的地方的。说嘛,怎么了又?”被托着后背往男人身上带,没力气再躲,只能死攥着扶手不松。
手臂上硬邦邦的肌肉不是摆设,稍用了丁点力气拽了一把就逼你直接脱手,被扯着搂回来,表情不明,“又讨厌我了?”
——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人,也问不出口为什么非和你过不去,更解释不清突如其来的风花雪月到底算什么。身体里埋着的东西还在节奏鲜明的充血颤动,被强压下来叫停打住。你感觉了一会,相当硬挺,估计憋半天了死活咬牙不射来着——怎么做起爱来竟然是个长不大的幼稚鬼。
好像就算现在要骂他一顿都无的放矢,只得自暴自弃的翻了对方一眼,
“本来就最讨厌吧……”
“好嘛好嘛,确定是‘最讨厌’?只‘最讨厌’我,对吧?”
这叫什么问题。你勾紧男人的脖子,肉贴肉的更紧,阴茎又进来点,直顶着宫颈内口,位置微妙的让人心慌,哪怕现在不动光想到一会操起来要把小腹干个对穿都浑身发烫,
“……只最讨厌你。”
——要多几个这样的家伙世界早毁灭了,人类社会早土崩瓦解了,上层建筑早崩塌衰败了,你早就要气死一万遍了。
“真的真的最——讨厌?”指尖在你背后漫无目的的滑来滑去。不知道刚刚在哪蹭伤了,被擦到时有些轻微的阵痛,像被极弱的电流打到似的。
“……真的最讨厌。”电的舌根发麻喉咙都紧。
“好哦,”
?自暴自弃不以为耻繁荣昌盛彻底不要脸了是吧。
“起码这——么讨厌的心可以独占诶!也不错吧?”
被突然捏着后颈扭着脸,亲的晕晕乎乎,在脑子没转明白之前身体给出了诚挚的回应。哪怕疼的地方依然很疼,累的肢体依然很软,也总感觉确乎是哪里不一样了。方才停止的化学反应冒着泡瞬间加速飞快进行,直冲神经的性刺激汹涌而来。胸口相贴着分享彼此呼吸的频率,越喘越急,你跟着起伏——无论出于客观上不想让受尽酷刑的胸乳再被磨蹭创伤的想法,还是主观上出于自己也说不好的原因——像习惯的、一贯的、总是一次次无意识重复着的,跟着起伏。
“那现在满意了没有?其实刚刚就忍好久……”
哭笑不得,你像安抚动物一样随手拍了拍男人的炸毛脑袋,觉得不合适又转而摸了摸,还是不合适——但没力气再换妥帖的方式了,这条该死的胳膊像又断了一遍似的被糊满了石膏,除了揽住对方肩膀外并无其他选项,只好亲了亲对方鬓角。
“能射了嘛?”眨巴眼问你。
——要真为了征求同意就等你点完头再发疯一样的乱捅啊。
人颠着说话断断续续,突如其来的过量刺激从镶嵌般交合的性器处沿着尾椎骨往脑门涌。鲜有这种分辨不出哪里缩紧、哪里膨胀、又有哪里不安躁动着叫嚣着央求抚慰的时候,归因于少见的超长时间性爱多少有些片面,但整个人都瘫软化掉还是太夸张了。
硬逼着自己说清楚字,心率过快不知是某种征兆还是生理反应表现的一种,
“内射……”你嘟囔出声。
——没说完就尖叫着梗着脖子被中出。精液直灌进子宫腔内,龟头像生把颈口撞出条缝也要硬挤进去——这些细节一概被压倒性奔流的快感淹没,嘴里被塞进手指搅弄也压不住嗓子眼里的嘶鸣。
天知道等了多久脑子里性欲的洪流才慢慢退潮。
鸡巴还插着,你也还挂在男人身上,耳鸣刚刚缓解一点,也才刚能听清楚说话声,
“本来没有要射进去的打算诶……”
“……就杀了你。”没好气的,你补完后半句。
十五
应该直接昏过去才比较合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把双手静静地搭在了母亲的后腰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坐在母亲身上给她按摩的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我盯着她的上身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此时的母亲像是睡着了一样。想到按摩前母亲的暗示,我感到口干舌燥,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我的双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我把手直愣愣地贴向了母亲那滑嫩的肌肤上。凉!...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加入社团的考核竟然是打飞机?美女学姐手把手考核,意外内射她!千金小姐竟然带我去买成人玩具,连哄带骗把我带到酒店于是没忍住把儿时的青梅竹马破处了,没想到她的闺蜜竟然是我的社团团长!一不小心就把俩人都睡了软萌学姐画不出色图,我和千金学姐上门催稿没想到意外来了个三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