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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说,凭什么你这样的人也能有重来的机会。原本蔚蓝的晶核逐渐黯淡,就像是被吞噬般。扶光看不见,但晶核里的黑暗正不断地扩大再扩大,世界双眸一眯,扬起的唇畔恰到好处,显得他更像一只狐狸。他是以意识体的形式寄生在扶光体内,也是唯一能触碰到那枚晶核的人。
世界伸出手,指尖在即将触碰到晶核时原本黯淡的晶核突然散出光亮,他低呼一声收回手,原本细腻的手被烫的溃烂可见血肉。世界眼里划过一丝暗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污染的还不够啊,还会有自主的防御机制。”
不过嘛,也要不了多久了。人类之所以会落到今天的下场,除却贪欲,便是败在情感上。像他们这样没有情感的高等生物,才能够掌控一切。如果他拥有一个强大又没有感情的傀儡,那成为异种王指日可待。
扶光的溃败是必然的,正因为被亲近之人杀死心有不甘才会让他有机会留住她的一念残魂。世界眼尾漾着笑意,只要等到扶光收集完所有的残留意识,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将她炼化成傀儡为自己所用了。
在扶光发愣时世界早已有了千百个想法,她用力地抬了抬腿,无奈还是挣脱不开。“行行好,松开手吧。”她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眼见悬月将被黑暗遮盖,扶光更是心急如焚。
蓝色的丝线倏忽间形成了一把短小的匕首,扶光有些为难,因为她死去的人太多,因为轻信谢温烬和自以为是,让多少人白白送了性命。在她想要砍断那些手时,一阵凉风袭过。那是阿扬救下的小女孩,她只顾着自己,到最后甚至不知道那孩子的生死。
她手里抱着脏兮兮的小熊布偶,泫然欲泣地与扶光对望。“为什么一定要对我们赶尽杀绝?”稚嫩的童声还有几分抽泣,“我和奶奶什么坏事都没做过。”
那声音直击心灵,扶光险些被绕进去。她如梦初醒地环顾四周,哪还有什么小孩。只是那些血淋淋的手还紧抓着自己不放,扶光咬着后槽牙一狠心劈了下去,砍断手臂的感觉是那样真实,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味蕾,扶光硬是将那些涌上喉咙的酸水强行咽下去,结果反倒让自己的胃更加遭罪。
“呕——”她什么都没吃,吐出来的也只有酸水。整个人因为呕吐颤栗着,双眼不知不觉就蒙上了一层雾。
她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倒霉啊。
扶光擦拭着嘴角的酸水将腿抽了出来,月华如水照在她后背,再回身时人间的月亮便烙印在她的心上,月光仿佛要将心烫穿。
她的双手仍然沾满了鲜血,一个身影迅速地奔向她,就在扶光以为自己要被撞到时,那人却徒然穿过自己。她回过头,那件毛衣她记得很熟悉,是她亲眼看着江芝一针一线制出的毛衣。“她”奔跑在湿滑泥泞的小路上,连摔了好几跤,就算裤子被划出一大个口子,膝盖蹭破了皮也浑然不在意。
扶光只迈出一步便赶上了那个不顾一切奔跑的孩子,她回到简陋破旧的房屋时,油灯已经熄灭。雨通过屋顶的破洞泄进来,只有这时,月光才会照在她身上。江芝躺在床上,手已经垂在了床下。扶光眼见此幕身形微微一抖,她踏破每一寸月光走向那个嚎啕大哭的自己。安慰的话苍白无力,更何况自己也听不到。所以扶光只是轻轻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头,哪怕是没有实体的灵魂。
越是惨痛的回忆就越是能找到那些破碎的意识,只有极大的痛苦才能勾起执念。扶光双目通红,真是死了也不叫人安生。她哼笑出声,笑着笑着,便耷拉下了嘴角。
扶光找到熟悉的小板凳,结果身体穿过椅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嘶——”怎么痛觉这么清晰,眼里的雾凝结成倾落的雨。扶光低下头,月光又一次避开了她。这些都是她潜意识里的场景,不要被过分影响。
“我未来是什么样的人?”
“是救世主。”“是败者。”“是能够救下很多人的家伙。”“是罪孽深重的杀人犯。”
啪——
扶光脸上鲜红的掌印乍一看反叫人忍俊不禁,她被扇得偏过头去。右眼看不见,碎发又遮挡视线,所以她看不清打她的那个人是谁。
她只知道那人的白发胜过雪,欠揍的语调连她都甘拜下风。
扶光轻啧一声,揉了揉肿起来的脸颊:“这是怎么回事,做梦都还会被打肿脸。”
“不打怎么让你清醒?”切茜娅用脚尖踢了踢扶光的小腿,抢先一步开口:“我濒死,所以少问那些弱智问题。”
扶光微张着嘴巴,想要开口却一个音节也没办法完整地说出来。切茜娅俯下身,眸光闪烁在那双翠绿的瞳子里。她嘴里咬着一根烟,手掌轻轻拍了拍扶光的右脸:“还真肿了?我也没用多大的劲儿啊。”
“清醒点,别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理一理你那杂乱的思绪吧。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大笔钱呢,小霉蛋。”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再看向切茜娅时,早已不见人影,仿佛刚才只是扶光出现的幻觉。
那些人又一次出现在扶光面前,雷曼和阿扬的五官因为愤怒都有几分扭曲。那些被扶光杀死的人怒目圆瞪,恨不得将她手刃。
“如果不是你自以为是,我们也不会就这样白白送命!”
阿扬四肢不全,肠子也露在了外面,半张脸被剥去了皮:“阿光.....好疼啊,为什么你要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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