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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点点头,不过充其量也就是额前的碎发晃了晃,好在对方是个善解人意的,在他脖子上托了一下将他扶起来。
仁王摸了摸被冻得发僵的脸,出乎意料地没有摸到雪,他想到了对方刚刚摸他脖子的动作,又往下摸了摸脖子,也没有雪。
“抱歉,我想如果不先处理掉那些雪花的话,你也许会感到难受。”
应该会,毕竟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仁王想了想,一滴雪落在他的鼻尖,他确定他听见对方笑了一下。
“如果不是你,我说不定会死在这里。”仁王懒得去擦鼻尖那点雪花,反正天空正飘着雪。
“不至于,”对方掸去围巾上的雪,绕过他的脖子围住他,“积雪不算太厚,现在还早,总有人会路过这里。”
围巾上的味道很好闻也很熟悉,仁王下意识多闻了闻,他半眯起眼睛道:“这话听上去像是在教我呢?”
他说得没头没脑,对方却轻而易举对上他的脑回路:“怎么会这么想?”
仁王捏捏围巾的下摆,说:“要在积雪厚的地方,挑在晚上去睡觉?这样就可以死去了吗?”
对方被这个清奇的回答逗笑了,仁王就偏着脑袋看他,他似乎很爱笑,但这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笑,只是一种表情,一种符号,就像有人喜欢面无表情,不能因为这个就说这个人是冷酷的,也有人喜欢皱眉,不能因此就说这个人是厌世的。
“在睡梦里死去听上去似乎很浪漫,”对方笑过之后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但总归不是一个好选择。”
仁王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没错,可能我并不想死。”
对方抖落了衣角的雪,顺着他的话温声道:“也有迷路这种可能性呢。”
仁王往四周看了看,像是某个洋房的后花园,唯一能确定的是的确很陌生:“这个可能性好像很大?”
对方不置可否,带着他慢慢地走,腿部的血液渐渐活泛起来,脖子上的围巾很暖和,仁王并不觉得冷。
一路上没有温室,花花草草在冬天生长得并不算朝气蓬勃,淡淡的草木香在房间门开启时被隔绝在外。
对方进屋子的动作很娴熟,泡上热茶的动作也是,房间里开着暖气,仁王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眼前忽然冒出一股烟。
仁王挑起自己的小辫子,上面正在冒水汽。
“暖和了吗?”
一杯热茶放在他的面前,仁王指着自己的头顶说:“piyo~”
都蒸出汽儿了。
对方扑哧笑了一声。
明明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仁王无意识地弯弯唇角,端起茶杯啜了一口,香气淡淡的,一股暖流顺着茶汤入胃,整个人都变得暖和了起来。
他没有刻意去扫视这个屋子长什么样,但多多少少发现了点不同寻常,比如这么久也没有见到别的人。
“你一个人住吗?”
这话问得有些冒昧了,而且还显得自己不太像个好人,像是在说如果你一个人我可就要做点什么了似的。
“是啊。”对方笑道。
“设计得很好看,”仁王喝了一口茶,“我曾经也想过在后花园建一架秋千,荡秋千的感觉很不错。”
他指的是经过后花园时看到的那一架,上面已经堆积了一层雪。
“的确如此,是为什么没有建呢?”
仁王看着对方饶有兴趣的表情也认真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我家没有后花园?”
准确的说,在他要回想没有建秋千原因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不记得家里长什么样子。
这可有些奇特了,还没等他思考,刚飘起来的思绪被几声笑打断,仁王支着下巴看他,做出有些郁闷的表情。
“抱歉,”幸村稍微敛了笑,温和地说,“不过今天似乎认识了很有趣的朋友呢。”
仁王摩挲着杯柄,看着他说:“能让你笑比什么都好,但是我好像被骗了呐。”
“怎么了?”
“不是说总会有人经过那里吗?”仁王漫不经心地眨了下眼睛,“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不是你就没有人会发现我了,或者说那个总会有人的人,就是你吗?”
幸村给他斟茶,笑说:“还有别的吗?再猜猜看。”
“猜不出来,”仁王捧着茶杯,耍赖地靠在桌子上,“不过你可能经常去那里。”
“猜不出来吗?”幸村反问道。
仁王吐吐舌头:“看来猜对了。”
“我喜欢去那里画画,”幸村指了指旁边被盖上一层布的画架,“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也许已经完成了一副画。”
“我的错,”仁王立刻说,又转言道,“如果我深夜里去睡觉,也会被你发现吗?”
幸村看着他,隔了一会儿轻笑道:“我想我能够提供一个舒适的床铺,比雪更加柔软,可以打消掉这个念头吗?”
当然是可以打消掉的。
毕竟仁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别人家的后花园睡着了——大概可以称为睡着,毕竟如果是晕过去就显得有点可怜了,说不定还带上了刑事案件的色彩。
被子很暖和,一盏床头灯一晚上都没有熄灭,倒不是仁王怕黑,只是忘记关,幸村告诉他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去隔壁叫他。
这可真是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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